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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粑粑的手,從以前到現(xiàn)在都很白嫩,從未受到任何的傷,保養(yǎng)的很好,修長的手拿出去都可以當手模了,上次燒烤的時候就因為這一雙手,曲無逅從頭到尾都沒敢讓薛其蘊拿起刷油的刷子。曲無逅將火一關(guān),薛其蘊就打算去拿碗盛粥,還未碰到碗邊,就被曲無逅拉到了沙發(fā)處:“干啥?”從沙發(fā)地上掏出一個醫(yī)藥箱,拿出了一個ok繃,然后一個個的處理了你劃傷,燒傷也上了藥,曲無逅一邊上藥一邊嘮叨:“你說,你會燒烤,咋就不會做飯呢?”薛其蘊聳了聳肩,說著大概就是天分的鍋了。曲無逅沒好氣的狠狠的掐了一下薛其蘊的胳膊,命令禁止薛其蘊再進入廚房,薛其蘊有些委屈:“我一大早起來給你做吃的,你就這樣對我!”“喲,你還不服氣了?”曲無逅說:“你要再進廚房,我就偷偷跑了,跑到你找不到的地方去?!?/br>薛其蘊的眼眸一縮,他伸出手來牢牢的箍著曲無逅的腰,將他撈到懷里,然后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脖子,曲無逅吃痛的爆了個粗:“艸,你干嘛?”那人卻像是被氣急了,收了嘴也不松手,就這么牢牢的將曲無逅抱在懷里:“不許走,我為了你什么都沒了,你不能離開我,要是你要離開的話....至少...”“至少跟我說一聲,你要走好不好?”這種低聲的細語觸碰了曲無逅的內(nèi)心,他沒想到只是開玩笑的一句話卻對薛其蘊的影響大了些,他扭了個身子,回抱住了薛其蘊:“好,我答應(yīng)你還不成嘛,再不去吃飯的話,可就涼了?!?/br>薛其蘊這才收了手,卻還是牢牢的盯著曲無逅的眼睛,曲無逅的眼眸已經(jīng)不是黑色的了,而是淡淡的灰,薛其蘊在曲無逅的眼睛里找不到自己,他捧著曲無逅的臉,湊到了跟前。“干嘛?”“你好好的看著我,你得牢牢的把我記在心里知不知道!不僅眼睛里,身體,還要記在心里!不許忘了!”曲無逅說好端端的你咋了,薛其蘊說你到底記不記,曲無逅被逼的無奈,說好,記記記,薛其蘊這才去了粥鍋那兒盛粥。咬著湯勺,曲無逅歪著腦袋看薛其蘊,看著那人優(yōu)雅的吃飯姿勢,異想天開的想到:“你說,咱倆像不像灰王子跟惡龍的私奔。”薛其蘊看了一眼曲無逅,然后低下了眼睛,裝作沒聽到,曲無逅炸了毛:“你干嘛移開眼睛!你不屑的表情我看到了!”吃飽喝足的曲無逅賴在沙發(fā)上玩游戲,薛其蘊坐在曲無逅的身邊,拿著報紙找一份合適的工作。曲無逅從游戲中抽出時間,抬起頭問薛其蘊:“你們家的資產(chǎn)不是夠你這輩子吃喝了嘛,干嘛還要出去找工作啊?”薛其蘊伸出手來捏了捏曲無逅肚子上并沒有多少的rou說道:“怕某個敗家子給我敗光的太快,再說了,人啊,不能坐等山空?!?/br>曲無逅哦了一聲,他沒什么山可以等著空,沒這種想法,他覺得自己要是有這輩子能花不完的錢,打死不去工地搬磚了。這么想想,自己現(xiàn)在的生活全都是薛其蘊的幫忙,曲無逅笑了一下,到薛其蘊的身邊啃了啃他的臉:“感謝粑粑,讓我過上了幸福的婚姻生活?!?/br>薛其蘊放下了報紙,笑道:“幸福的婚姻沒有洞房花燭夜是不完整的,那我們補一個?”將曲無逅抱到床上,薛其蘊先讓曲無逅背誦了桃花源記:林盡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從口入。初極狹,才通人。復(fù)行數(shù)十步,豁然開朗。讀完覺得還不暢快,又讓曲無逅在那兒背其二:藹藹花蕊亂,飛飛蜂蝶多。幽棲身懶動,客至欲如何。曲無逅被迫翻了個面,又被薛其蘊逼著背了一首:花.徑未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這幾首下來,曲無逅便再沒了力氣,嚷嚷著不背了不背了,薛其蘊抱著曲無逅對曲無逅背詩的能力進行批評:“作為一只鬼,體力太差?!?/br>曲無逅哼哼了兩聲,趴在床上不動了,薛其蘊抿唇笑道:“今天晚上說好去爬山看夕陽,可別忘了?!?/br>“好嘛?!?/br>“這次不心疼票價了?”曲無逅環(huán)視了一圈別墅,閉上了嘴,薛其蘊一看曲無逅的表情樂了,捏了捏曲無逅的小鼻子:“我去面試了,你休息好了記得給我做午飯啊?!?/br>曲無逅揮蒼蠅似的把薛其蘊揮走了。【曲無逅,你快玩瘋了吧,你今天晚上就得狗帶!你任務(wù)還沒完成呢!】曲無逅一愣,算了算時間,抱著系統(tǒng)哀嚎:【系統(tǒng),統(tǒng)統(tǒng),寶貝兒,親愛的,粑粑,祖宗喲?!?/br>【沒得商量?!?/br>【哦吼!再多留一個月!】【沒那時間!】曲無逅嗷的一聲哭了出來,葛優(yōu)癱在床上成為了一只徹頭徹尾的咸魚,他舍不得薛其蘊,不想離開。他一丁點都不想離開這個世界,這個世界多好啊,有薛其蘊,有吃的有喝的,還有人陪著他玩,寵著他鬧,干嘛啊。他懂什么叫做強制脫離,他們的工作還算是寬松,就算是沒有完成任務(wù),也不會有什么別的反應(yīng),最多這個世界的錢沒了。曲無逅直嘆氣,說是不想做任務(wù)了,干脆留在這個世界好了,系統(tǒng)沒吭氣,直接調(diào)出了曲無逅的那白紙黑字簽的名字一清二楚的合同。【好嘛好嘛,我知道了。】曲無逅拿手劃過了他們在這個屋子沒幾天的日子里去的每一個地方,到后院喂了喂小二哈,蕩了會秋千,想起薛其蘊說的話,這才回到屋子里,到薛其蘊的書房去,拿起筆來打算寫一封離開的信。拿起筆來半天,曲無逅卻沒能想出要寫什么,最后只寫下了一句我走了,你得想我。寫完這句話又覺得太矯情,最后又寫了一句我也會想你的,寫完覺得更矯情了,狠了狠心又加了一句:作為一只餓死鬼,你沒破產(chǎn)我就不能要你了。曲無逅看著自己狗爬一樣的字,嘆了口氣。下午吃了晚飯,薛其蘊說他有個好消息要跟曲無逅講,說是準備準備,咱們爬山,爬完山了告訴你。曲無逅看了一眼薛其蘊,說成。很明顯,今天的曲無逅興致不高,游戲也不玩了,電視也不看了,連晚飯有一盤菜放了一勺子的鹽都沒發(fā)現(xiàn),薛其蘊伸出手摸了摸曲無逅的頭:“怎么了?要是實在不想爬山的話,那就不爬了?!?/br>曲無逅心里被一戳,想跟薛其蘊說你別這樣寵我,會寵壞我的,我就更舍不得了,卻最后沒能說出口,只是別開眼睛說干嘛不爬,走走走,推著薛其蘊就往門外走。離開之前,曲無逅狠狠的擼了兩把二哈的毛,這才鎖上了門,然后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