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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他很優(yōu)雅的用餐,溫曦胡思亂想,最后慫慫的離開了餐桌,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溫曦躺在了臥室床上,抱著軟綿綿的枕頭,在心里埋怨自己。簡直恨鐵不成鋼。 她承認(rèn)自己對簡聿有那么一點點好感,并努力壓抑著,不讓自己去追??伤龎翰蛔×恕R窗岢鰜?要么試探一下他的心意,如果他沒有這方面的想法,溫曦就徹底放棄。 就徹底死心,真的死心。 但是——她現(xiàn)在沒有試探的勇氣。 溫曦目前就像是一只小烏龜,躲在了自己的烏龜殼里。 不行,等明天——明天她一定要鼓起勇氣去撩撥簡聿。 一定要這么做…… 溫曦洗了個澡,把今天買的睡衣拿了出來,穿上了其中一套。 很昂貴很高檔的真絲睡衣,雖然是純色無裝飾,卻完美將她的纖細(xì)腰身和豐盈之處給勾勒出來了。 鏡子里的她,長發(fā)松松的梳了起來,肌膚冰雪一般剔透,真有一種說不出的風(fēng)情。 溫曦知道簡聿這個時候會在書房,可她卻沒有勇氣穿成這樣去見他。 在床上思考了一會兒,沒有等思考出結(jié)果,溫曦居然睡著了。 簡聿忙完工作后,習(xí)慣性的來了溫曦的房間。 她晚上偶爾會把被子給踢掉,她身體不算太好,雖然現(xiàn)在室溫很暖,但被子踢掉下去后,還是很容易感冒。 她果然沒有蓋被子,只穿了睡衣就睡著了。簡聿不明白溫曦這兩天為什么突然換了睡衣風(fēng)格,以前她都是穿長睡裙或者毛茸茸的長褲長袖。 他把被子蓋在了溫曦的身上,然后關(guān)門出去了。 第二天,溫曦醒來后,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fā),睡眼朦朧的去洗漱。 洗漱出來后,她仍舊穿著身上這件睡衣,直接去了餐廳。 簡聿已經(jīng)在位置上了,還沒有上餐,清晨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射了進來,他一件煙灰色羊絨衫,五官立體,眉眼深邃,金絲眼鏡給他添了不可說的儒雅禁欲感。 溫曦懶洋洋的道:“早?!?/br> 簡聿看了她一眼,她還穿著昨晚的睡衣,鎖骨處大片瑩白的肌膚,纖細(xì)白嫩的手臂,通通落入了他的眼簾。 簡聿不動聲色的收回了視線:“換一身衣服過來?!?/br> “為什么呀?”溫曦本來期待看到簡聿欣賞的眼光,或者等他說什么“你又變成熟了”之類的話,結(jié)果他居然讓她換一身衣服過來! 絕對不可能。 溫曦道:“我不換,我就喜歡這樣?!?/br> “衣衫不整,不許吃飯?!焙嗧矊ε畟虻?,“溫小姐的早餐暫時不要送過來?!?/br> “你這個老古板,我年輕,想穿什么是我的自由,我要自由?!睖仃貝佬叱膳睦镆参貌恍?。她又不是穿比基尼,為什么不許她穿?不是挺好看的嗎?還有,那天在島上,沙灘上的姑娘都穿比基尼,只有她受管束,穿得像個未成年。 家里的女傭還是很聽簡聿的話,果然只端來了簡聿一人的早餐。 簡聿凌厲的視線掃向她:“還不去換?” 溫曦大大咧咧的起來,走到簡聿的面前:“我不,你不給我飯吃,我就吃你的飯。” 她一屁股坐在了簡聿的懷里,端了他面前一杯豆?jié){,仰脖子灌了自己一大口。 簡聿掃了女傭一眼,女傭不敢多看,趕緊退出了餐廳。他突然掐住了溫曦的腰,溫曦的腰特別容易癢,被簡聿掐住的瞬間,她手中的豆?jié){灑了。 溫曦把杯子往桌上一放,氣得眼睛都紅了:“簡聿,你到底要干什么?這也不許那也不許,你為什么不許我穿這件衣服?我還不許你穿西裝褲呢,我現(xiàn)在就勒令你把褲子脫下來!” 小姑娘皮得要上天,簡聿臉色一沉,把她翻了過去,按在了自己的腿上。 溫曦力氣本來就小,輕而易舉被簡聿制服了,隔著薄薄的一層衣物,溫曦能夠感覺到他身體的溫度。 她掙扎了一下:“你放開我!簡聿,你再不放開,我真的生氣了!” 她身材確實極好,逆天的身材,腿又細(xì)又長。這件昂貴的衣物將她身上所有的優(yōu)點都顯露了出來。 簡聿又一瞬間很難說清自己的想法。 溫曦以為他又要打自己屁股,氣得都要哭出來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只有小孩子做錯事才會被打屁股,你憑什么……” 他只是輕輕拍了一下,并不疼,把她裙子往下拉了拉:“去把衣服換了?!?/br> 溫曦哼哼唧唧,十分不滿。 她身上沾了豆?jié){,黏黏糊糊的,不想換也不得不去換了。她還要再去洗個澡。 等她離開了,簡聿閉上了眼睛。 他并不是縱情聲色的男人,如果簡聿欲望很多,這么多年來,他可以換無數(shù)的女伴。環(huán)肥燕瘦,應(yīng)有盡有。作為國內(nèi)最大的娛樂公司之一的創(chuàng)辦者,主動湊上來爬他床的漂亮女人數(shù)以千計。 但這一次,他似乎有些失控了。似乎有了不該有的念頭。他想對溫曦做的事情,若是她知道了,一定會害怕。 簡聿的身上也沾了些許豆?jié){,裁剪精致的衣物被弄臟了。他也走出了餐廳。 溫曦氣得哭鼻子,她去浴室洗了一把臉,因為剛剛太生氣了,她的眼圈兒都是紅紅的,鼻頭也紅了一點,看起來可憐兮兮,就像是被欺負(fù)了的小兔子。 她洗了個澡,安安分分的換了衣服。 長袖針織,黑色牛仔褲,針織上衣是收身的,一字領(lǐng),很顯身材,她戴了一條亮晶晶的鉆石吊墜的項鏈。 不管怎樣,溫曦都要再嘗試兩次。如果再失敗,她就打消念頭。 用過早餐,溫曦和簡聿去了公司,上午簡聿開了一個多小時的會議,下午在辦公室處理事情。溫曦打打醬油,翻譯翻譯文件。 她坐久了,有些受不住,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拿了一份文件去找簡聿:“簡總,這里我不太懂,你教教我?!?/br> 簡聿看了一眼:“去找鄭經(jīng)理,他學(xué)法律的,能夠解答你的問題?!?/br> 溫曦道:“趙助理那天還說你在這方面的知識比專業(yè)律師都要厲害,你是學(xué)霸大神,我就要你教我?!?/br> 她靠近了簡聿,把文件擺在了簡聿的面前。 今天出門前,溫曦噴灑了一點香水,香水的味道并不濃烈,很清淡的香氣,她道:“早上的事情,我不和你計較了……” 簡聿不明白溫曦怎么突然變了性子,他耐心給溫曦講解了一遍:“明白了嗎?” 溫曦趴在他的肩膀上,往他耳廓吹了一口氣:“不明白。” 簡聿:“……” 簡聿覺得溫曦已經(jīng)很明顯的在很明顯挑釁他了。 是真的只把他當(dāng)成一個沒有欲望的長輩,還是壓根沒有想到,他也是一個正常男人? 不管是哪一種答案,都是簡聿不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