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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還真是難得一見。等他醒來,又要后悔了。”“活該?!比~云堯沒好氣的望著已倒下的自己。試探性的端起身前杯盞放在鼻尖聞了聞。半晌后……沒醉?鼓起勇氣探出舌尖嘗了點,辛辣入喉,隨之又暖遍四肢,這酒含著淡淡桃花香,有輕微的苦,又帶著絲桃兒似的甜。味道煞是巧妙。這是秦意之的身體,應(yīng)是不易醉的。葉云堯端起酒杯,喝了人生第一口清醒的酒。之后,便與白沚兮與修久瀾二人你一杯我一杯來往了起來。將外衣脫下給熟睡的“葉云堯”披好后,他也歪著頭,看著熟睡的自己。欣賞半天,覺得自己酒品不錯。又將酒斟滿,準備入口時,忽從一邊伸來一只手,極其準確的捉住手腕。“葉云堯”睜著眼睛瞅著“秦意之”,尚不知要干什么。對視好一陣,收回視線,葉云堯心覺意之大概是醉了,將酒盞放下準備抱他回去休息。而在此時,雙手突然被眼前人抓住,一手鎖緊,另一只手往他身上來。葉云堯有些疑惑,但也沒太注意,彎腰去拾掉落在地上的外衫。恰在此時,耳邊聽到一句話:“我給你揉揉。”葉云堯沒大明白,卻沒給他多少思考的時間,只覺得身后某一點突然被什么給塞住,還帶著力道的揉弄了起來。修久瀾一口酒噴了出來,白沚兮徹底傻了。“秦意之!”葉云堯羞惱無比,猛地站直了身體。身體某一處此時本都好徹底了,被某人不著輕重的手一戳,戳的敏感萬分,又覺得如火燒似的。真是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找的那么準的!再見秦意之裹在葉云堯的身體里,迷迷糊糊的眨巴眨巴眼睛,無比無辜,噘著嘴道:“我知道你疼嘛,你別躲呀,我揉揉就好了,就不疼了。你每次與我歡好,我舒服是舒服,就是你太過厲害,我事后總是會酸軟一陣的,我為何總叫你抱著下床,因為真的下不來嘛?!?/br>修久瀾將手中的杯盞捏的咯吱響,白沚兮臉羞的通紅,一邊小心偷瞄著一本正經(jīng)說道的秦意之。這些都不可恥,讓葉云堯覺得可恥的,是如今說這昏話的人用的是他的身體!對他而言,就等于是自己在說這些無下限的話,這樣的感覺足以讓他鉆進地縫中去??墒乔匾庵畢s無動于衷,正認真的對他講道理,告訴他如何如何會好受些。被鬧的實在沒法了,葉云堯擋住他又伸來的手,沒好氣的道:“我已經(jīng)……不疼了?!?/br>“哦?!鼻匾庵c頭,“這次好的很快嘛?!彼肓讼?,又道:“我跟你說哦,你每次把我弄的欲|仙|欲|死,我都快瘋了,今夜你要不要嘗試嘗試?”“……”葉云堯啞口無言,看了眼身邊兩盞碩亮的電燈泡,連忙道:“我們回家說可好?先吃飯?!币庵降资欠褡砹?,都說的些什么話。點點頭,秦意之道:“成,那就回家做。”說完這話后,坐了下來吃了幾口菜。咽下最后一口的時候,噗通一聲又栽了回去,醉倒在桌上。“……”修久瀾和白沚兮一直都乖乖閉口不言,方才那席話真是讓二人紅霎了臉。秦意之到底是怎么可以用葉云堯的身體如此云淡風(fēng)輕的說出這些昏話的!如此要他們今后怎么直視葉云堯……再偷偷看一眼,“秦意之”臉上的顏色已經(jīng)快和他衣服差不多了。修久瀾望天:大概真的是他一個人太久的原因吧,他怎么就不懂呢?真是……情趣?葉云堯抱起自己的身體,和修久瀾白沚兮道了再見,轉(zhuǎn)身離開了。白沚兮收拾好東西,給風(fēng)寫意擦拭完身體,就帶著修久瀾去挖樹下的桃花白:“阿修,這個給你,我埋在桃花樹下一年時間。你回去嘗嘗,看喜歡不,喜歡就再來我這拿?!?/br>打開樹下的小小酒窖,五個小巧酒葫蘆胖墩墩的放在里頭,這一打開蓋兒呀,桃花的香氣就浸了滿院。香氣絲絲縷縷的偷偷飄進屋中,一直延伸到最里頭。修久瀾點點頭,將酒葫蘆別在腰間,成了那身黑衣上僅有的色彩。白沚兮笑他:“阿修你該換身衣服顏色了,你長的那般有男子氣概,總是黑衣著身多深沉?!?/br>“習(xí)慣了?!毙蘧脼憮u了搖頭:“這樣挺好?!?/br>“你呢?!彼麊柊讻b兮:“一直等下去?”白沚兮往屋中看了一眼:“恩,他會回來的?!?/br>修久瀾問道:“如何說?”“我整日拿桃花白誘惑他,他不醒,可就沒份了?!卑讻b兮對修久瀾笑著說,晃了晃手中葫蘆,酒香又濃郁了起來:“到時將這酒拿去給別人喝,叫大家分了?!?/br>修久瀾朝他身后望了眼,眸中光彩一閃而過,正巧沚兮低頭擺弄葫蘆,未曾看著。那身后人做了個禁聲的動作,修久瀾眼中笑意泯然。“那可得當(dāng)心啊?!彼麑b兮道:“當(dāng)心那人醒來后,不饒你。”“那是他活該?!彼普f到生氣的地方,沚兮蹲下身體重新將桃花白埋了起來:“誰叫他一直不醒?!?/br>修久瀾與他身后人對視,口中對白沚兮道:“說得對,等他醒來,一定要好好責(zé)罰他,給別人不如給我,這些桃花白我不如一并帶走了吧?!?/br>只聽有人異口同聲道:“不行!”拒絕的真干脆……而這一聲,驚醒了某個正低頭埋酒葫蘆的人。修久瀾淺淺笑了笑,轉(zhuǎn)身離開。身后再有如何風(fēng)景,那都是獨一無二。既再相見,定要攜手到老。他朝遠方行去,行路間,折下路邊一朵蘭花放在指尖把玩。花在指尖轉(zhuǎn)了幾個圈,低聲道:“不僅僅是黑色嗎……”將花別在腰帶上,花瓣小而精致,貼合在勁瘦的腰線上,顯露出獨具美感。笑著搖了搖頭,也沒摘下,修久瀾大步而去,行向遠方。他的世界,早就不是黑色了。*先行的二人,并沒有回自己家,而是到了一處格外眼熟的地界。那里溪水淙淙,月光零星而灑,一株粗壯伸出的樹干蜿蜒在溪水之上。有人將另一人放躺在這上頭,給他灌下醒酒湯。靠在一旁等他醒來。這里……那人瞇了瞇眼睛。曾經(jīng),你在這里逃掉,此時,你逃不掉了。金色光芒在手中閃爍,捆仙繩出手,卻不是朝熟睡的人,而是往自身而繞。“秦意之”被捆的結(jié)結(jié)實實,就在這一瞬間,葉云堯施法,二人魂歸正身。本酒醉的某人瞬間清醒,驚慌失措的瞧著自己被捆的結(jié)結(jié)實實。秦意之:“……”葉九,你到底是多愛綁我?這樣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