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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起什么了。而他一旦全部記起,還會原諒自己嗎,還會把自己當(dāng)做朋友看待,還會對他這么好嗎。他不敢賭,他要在他想起一切之前,阻止他!突然!爆炸聲在耳邊響起,秦意之與修久瀾一起抬頭向上看去。秦意之驟然睜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朝他撲來的人。“秦意之!”幾乎不用思考,葉云堯的眼睛被火烤的生疼,可是他仍舊執(zhí)拗的睜大了眼睛,不放過分毫,看清那個人。這便是血衣羅剎,這便是秦意之?下方的少年看著他的神情似有些吃驚,以至于他微微睜大了眼睛。那火一樣紅的衣衫,夜一般黑亮的發(fā)。那不曾見過,卻叫人移不開視線的面容。心臟開始劇烈跳動,幾乎無法呼吸!葉云堯腦中閃過陌生片段,他痛的低呼一聲。身體不由控制的下墜,他逐漸喪失行動的力氣。怎么回事……他怎么了?耳邊傳來驚恐的一聲:“葉九?。?!”那是……他的聲音?如他想的一樣,很好聽啊……眼前紅衣越來越鮮艷,刺的他眼睛幾乎無法睜開。頭痛,痛的劇烈,痛的不住顫抖。怎么回事?他怎么了?秦意之緊緊地抱住暈倒在他懷中的葉云堯,大聲的呼喊:“醒醒!葉九!你醒醒?。。 ?/br>來不及了……他來不及了嗎!……第53章桃林初遇君和風(fēng)暖陽,撲面而上,在這無盡夢回的悠然小筑中,顯得如此叫人喜愛。這一日,無盡夢回倒是熱鬧的很。修仙之人往往遠(yuǎn)離紅塵,很少有人氣走動,若有人尋求幫忙,通常都是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這一日,卻是人聲歡笑,人影錯錯。奇了,居然還會有這么有人味兒的一幕?無盡夢回的弟子們好奇的想伸頭望一望,但總是無果,一個個蔫頭耷腦的喪氣回去。若此刻有誰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那便驕傲的成了所有人的中心。譬如此時,有弟子八卦道:“嘿,我方才可是看見了,聽說今天要來了新的小師弟啦!啊不對,如果是師尊的徒弟,那我們該稱他什么?師兄?哎呀,不管這個,我瞧見那小子長得可叫人歡喜呢!我怕再過個十年,函丹的那些女尼姑們,又要跟個狼似的盯著他了?!?/br>“是個小師弟?不是小師妹??!”有人撇了撇嘴,天知道他多想有個可人的小師妹,結(jié)果又來了個師弟,哼,他無盡夢回,什么時候能和函丹一樣,到處都是神仙jiejie?無盡夢回總是仙氣縈繞,靈氣充裕,說是神仙待的地兒,毫不過分。有位小少年,躺在那成片的桃樹上。他穿著無盡夢回樸素的校服,只是沒怎么用心系帶子,那繁冗的程序讓他不喜,衣服就是衣服,一層又一層,忒麻煩了。于是,他領(lǐng)口大敞,衣衫不整,外服直接掛了半截,與他頭發(fā)一起,晃蕩在了半空中。靴子踢得左一只右一只,只穿了薄薄襪子,一條腿搭在枝干上,另一條腿憑空懸著,有一搭沒一搭的晃晃悠悠。那小少年閉著眼睛,腦袋上頂著個桃兒,定是剛剛摘下的,正躺在樹上休憩。桃樹不高,頭發(fā)絲兒被這風(fēng)吹啊吹的,有幾縷調(diào)皮的撓在他臉上,惹得他嘟起了唇,面上升上一股惱意。暖陽正巧被樹葉遮了些許,清風(fēng)拂面,別提多舒服了。他藏在這成片的桃林里,就不信有人能找到他。他給阿修留了記號,他應(yīng)該是能找來的吧,畢竟他都已經(jīng)在這待了許久了。二人同為大家弟子,小時便認(rèn)識了對方。只是修久瀾比他早一年入門。不多一會兒,耳邊傳來一人的腳步聲。聲音細(xì)微,能聽見踩在樹葉上的吱嘎聲。那聲音并沒有刻意掩蓋,該是阿修無疑了。雙手搭在腦后,他緩緩揚(yáng)起一抹笑來,閉著眼睛便道:“你真慢,我等你好久了?!?/br>過了半晌……怎么無人應(yīng)?秦意之疑惑的睜開眼睛,那一剎那,眼睛還未睜開,便見一道灌著勁氣的事物向他襲來。他不急不緩的旋身而起,手掌拍枝干,轉(zhuǎn)了道圈,準(zhǔn)之又準(zhǔn)的躲開暗器,背著身子于偷襲者。回過頭,眼尾都是輕佻的笑意:“這漫山遍野的桃林,早熟了桃子,難為你還特意找了株桃花給我。小爺我很喜歡,收下了?!?/br>嘴中叼著那株桃花,桃花已經(jīng)有些謝了,孤零零的唯留一朵悄然綻放,偏偏綻開在他唇邊。秦意之面比桃花,始終帶著三分不羈的笑,正看著身后那人。身后同樣是位年紀(jì)不大的少年,風(fēng)將他的發(fā)揚(yáng)起吹向一邊,偶有幾縷調(diào)皮的拂在唇上。他蹙眉而視,似乎對他頗為不滿。本就寒著臉,聽了他那一席話,更如冰封。方才隨手折枝,誰料到偏偏折了枝含桃花兒的。一身不染塵埃的白,衣衫規(guī)矩的穿在他身上。腰間插著木質(zhì)樸扇,眼尾有些狹長,看起來更加不好相與。他本是面容俊俏的小公子,怎見著如此叫人退避三舍?秦意之挑了挑眉,明明是同齡人,怎么這么臭的臉?“課業(yè)時分不勤加練習(xí),居然在后山偷懶,你是誰門下的弟子,速去領(lǐng)罰?!蹦巧倌昕粗浔?,說話更是冷冰冰,秦意之挑起眉來,一手撐著下巴,在樹干上盤腿而坐仔細(xì)打量他。嘴中沒羞沒臊的道:“你又不是我家俏媳婦,我為何要聽你之言?”沒辦法,這個小公子一板一眼的樣子實(shí)在叫他好奇,一時嘴巴沒管住,直接將話抖了出來。那小冰碴子似乎從來沒被人如此言語輕薄過,竟怔愣了。待他反應(yīng)過來,早已面紅耳赤。秦意之笑的前仰后合,差點(diǎn)從樹上栽了下來:“你這人著實(shí)有趣,我不過隨口說了說,竟然臉紅如此,你該不會真是想隨我回去做我小媳婦吧?你若高興,告訴我便是,我將你領(lǐng)回家,到時候你便可訓(xùn)我啦?!?/br>三言說不到兩句,那冰碴子似乎不是個多言的主,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上手打來。他抽出腰間樸扇,對著秦意之就抽了過去。秦意之嚇了一大跳,他竟不知這小公子如此不得逗,居然直接要打?他什么也沒帶,身上還是剛換的無盡閣的衣服,松松垮垮斜在身上完全妨礙他的行動。一個躲閃,扇子從他眼前虛晃而過,直朝他腰腹襲來。秦意之剛想起身,腳突然踩在了松垮的衣擺子上,差點(diǎn)一個趔趄載下去,而這一頓,扇子已到身前,而他呢?嚇的大叫了一聲,直接向前栽去。扇子收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