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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時,人影一閃,樹枝上的人一個轉(zhuǎn)身,嗖的一下就朝地上落了下去。與此同時,葉云堯的馬剛到樹下。那一瞬間,馬過,人落。藍衣翻飛,馬蹄陣陣,秦意之落的極是時候,沒錯,他故意的,他就是算著葉云堯到樹下的時間自己滾下來的。可是……葉云堯好像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要死了!他算準了時間,卻沒算準葉云堯真的不管他啊!葉云堯面容寒涼,頭也不抬,如墨的發(fā)被風(fēng)吹的不住的翻飛,面容的輪廓清晰的突顯而出,極淡的眼眸不經(jīng)波瀾的直射前方,仿佛那個正在掉落的人不存在一般,恍若未見。怎么辦,如果不被接住他真的會被摔的屁股變成八瓣的!秦意之心中痛呼!“啊啊啊……”秦意之張口就叫了出來!“救命?。?!我要被摔死啦!”尖叫聲剛出,人影還在下落,說時遲那時快,剛剛與之擦肩而過的人回首一拉,一只如玉的手伸出,緊緊握住胡亂撲騰的秦意之。雙手緊握,葉云堯用力一拉,秦意之一個翻身,穩(wěn)穩(wěn)落在他的馬上。那一刻時間卡的準之又準,秦意之都要以為自己屁股必開花無疑。一瞬之間,一只冰涼的手緊緊握住了自己,再然后,他就落在了葉云堯的身后。秦意之在身后眼睛睜的大大的,雙手觸感緊實,正抱著葉云堯的腰。“拿開?!比~云堯聲音微涼。“拿開我就掉下去了?!鼻匾庵挪凰墒?,當(dāng)他傻嗎,這馬跑得飛快,松開就下去了。“不拿開就扔了你?!?/br>“不行!”秦意之用力抱的更緊了!“你!”葉云堯氣的無話可說,單手握著韁繩,他挪出一只手握住緊扣他腰的手。相觸的那瞬間,二人都渾身一個激靈。秦意之的手微微一抖,不經(jīng)意的抽了回去,嘴里嘀咕著:“好了好了,怕了你了,我拿開還不成嘛!拿開拿開!”見腰間的手真的拿開了,葉云堯僵硬的身子才緩緩好了些。秦意之只能郁悶的一手抓一只葉云堯的袖子,努力控制自己不要掉下去。緊跟不遠處的藍懷玉瞧著秦意之想抓又不敢抓,委屈的執(zhí)著葉云堯的袖子,他側(cè)過頭來對阮長修說:“長修,我原本覺著那葉小公子已是極妙,現(xiàn)在看來,這秦小公子更妙!二人在一起,我總覺著分外養(yǎng)眼,有趣,不自覺的就想笑出來,你覺著呢?”阮長修黑衣冷顏,聽聞藍懷玉的話,也點了點頭,低沉的嗓音“恩”了一聲,他道:“看似處處不合,實則處處相合。”“秦小公子,肆意隨性,不拘風(fēng)流。葉小公子,但憑己心,逍遙無束。這二人倒是湊的好,也不知葉小公子從何處召喚了這么個妙人,這一路,怕是有趣了緊,咱們二人可趕上時候了!”藍懷玉笑的溫潤清雅,阮長修回頭瞧了他一眼,手中皮鞭甩的啪啪響。馬兒一時加速,瞬間甩了藍懷玉好幾個身位。藍懷玉連連道:“長修,別跑那么快,等等我啊!”而那奔馳飛快的白馬之上,一身破布衣衫的秦意之忽而笑了出聲。他湊近葉云堯,笑道:“葉云堯,你會后悔的?!?/br>葉云堯莫名,不知所云為何,只道:“后悔什么?”秦意之不理他,獨自笑的開心,用力一踢馬腹,二人一騎絕塵。后悔什么?你不記得,我記得。作者有話要說:啊哈哈他一定會后悔的,以后就知道了第15章逍遙塵世外世人都知,海外有仙山。終年霧氣繚繞,百年不散,島外久居妖獸,島內(nèi)仙人指路。幾百年來,無量海度的明月仙始終孤身一人相伴此島,其人從不出海,常年清修。能聽到明月仙的事跡不過多為謠傳,并非有人真實瞧見過那無量海度的明月仙。因不世出,人們往往好奇心就更重了些,關(guān)于這明月仙的傳言從來都是層出不窮,一個比一個新奇。修為仙身的仙家太少太少,難得無盡閣的首座還舍得出入塵世,其他修得仙身的仙人們都選擇閉關(guān)不出。這明月仙卻是最奇怪的一個,因他從來都是獨自一人待在那無量海度,一待就是幾百年,并非無人無津,只是往來的拜客總被擋在島上的云霧中,進不得里頭去。長來久往,也就不再去打擾明月仙的清修。可也有人為了證明自己的與眾不同,回去后非要夸大其詞給自個兒臉上貼些金箔子。有人鏗鏘有力,堅定自己在那重重濃霧中看見了世外桃源,見到了明月仙。說那明月仙當(dāng)真人若其名,美若水中皎月,波光粼粼處,灼灼其華,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硬是夸的其余人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各個摩拳擦掌爭著要去那無量海度瞧上一瞧美人。那些個行動派也是說一不二,紛紛御起法器,爭先恐后的搶著奔向無量海度。可惜的是,最終也無一人得以進那島上,只能灰頭土臉的喪氣而歸。至此,再無人敢雄心壯志的要去觀那島上明月。也從那時起,無量海度終于安靜了些。一路南下,葉云堯幾人正是去那無量海度的路途上,這幾日過來,始終不見秋易連幾人的身影,秋易連性子愛鬧,愛玩,估計也不會消停。也是,這般年歲的公子哥兒,可能只有葉云堯幾人故作老成,對年輕人的事物不聞不問。但是這幾人,卻并不包括秦意之。這位小公子可是個鬧騰的主。跟著三人一同的秦意之,就是那個最不和諧的存在。這幾日,攪得是三人焦頭爛額。不因其他,而是這公子的好奇心實在是廣,什么都覺著新奇,都想看上一看,參合參合。不論是城鎮(zhèn)之中搜捕逃犯,他也學(xué)著有模有樣,混進官兵群里追盜賊,最后差點反被抓;還是遇上鄉(xiāng)野莽夫,來個英雄救美,抽出背后玄色傘,徒有招式毫無內(nèi)勁的揮上幾揮;亦或是比武招親他硬推搡著葉云堯上去比試比試,結(jié)果比武沒比成,一群姑娘家是追著葉云堯就撲了上來,嚇得秦意之抓起葉云堯撒腿就跑,背后涼颼颼的被葉云堯快盯出幾個窟窿。……不過短短幾日,這一件件驚心動魄的事都是他搞出來的鬼!南下的這幾日,一路順流而行,天氣竟如入了夏般。眼下這湖里,荷花蓮蓮,相簇相擁。滿湖的荷花粉嫩白皙,兩種顏色交錯在湖中生長。山色湖光交相輝映,一蓬船只泛泛而行,驚起片片波光粼粼,緩慢而悠哉的行著船。葉云堯站在船頭,靜靜遙望遠方,秦意之仰躺在船中,聰明的折了一只荷葉擋在頭頂,好遮住那明晃晃的陽光,一只腳支著,頗為愜意的點啊點。雙手墊在頭下,抬起了些高度,一睜眼,就能瞧見立于船頭的葉云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