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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知御龍有恐高這個毛病的大天狗是這么和我說的,“連,你養(yǎng)的這是條披著龍皮的泥鰍吧?”咳,當(dāng)時御龍剛好從天邊爬回來,聽見這句話直接又和大天狗打起來。我?guī)е淠男那榭粗麄冏矇奈疑裆缋锏臒o數(shù)東西。打架波及花花草草是要罰款的。事后大天狗每次都要陪我無數(shù)妖幣或者一些新奇玩意兒,而御龍則是灰頭土臉去修補那些他自己造的孽。原本說好的請教笛子全部是浮云,大天狗到現(xiàn)在都只能“噗,噗噗,噗噗,噗”地吹出來,離他所說的為笛王的距離還是有一段很長的路要吹的。青行燈回來過幾趟,都趕上大天狗不在御龍苦逼地修理神社。“愛宕山的神明大天狗在我聽來的情報里可都是面無表情而且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怎么按你說的就成了毛頭小子一樣。”青行燈托腮用一種莫名讓我發(fā)冷的眼神打量著我,“來,給jiejie說說,你是怎么摘下那朵高嶺之花的?”“我自己也不知道啊。”我無奈地聳肩,窗外御龍正在試圖同尾巴卷起一棵從中折斷的櫻花樹安回原位,“如果硬要說,或許是……緣分?”“嘖,你這說法太大眾化了?!?/br>“不然呢?”“死鬼!”青行燈瞥了我一眼,作女子嬌羞狀,言道。我一陣雞皮疙瘩。“伊吹山的神明之子墮鬼了?!鼻嘈袩敉蝗徽f,“化作了極惡之鬼,在大江山占山為王?!?/br>“很強嗎?”“很強。我見過那位新晉的鬼王,妖氣澎湃到連我都不敢正面與他針鋒。”“那得是多大的惡意那能化成這樣的極惡之鬼呀……”我感嘆著,想到些模糊的事兒,小拇指微微一動,“青,如果,我是說如果。”“你說。”“如果我有哪天成為了妖怪,你會殺了我嗎?”那一刻我和青行燈的眼神交匯著,她收斂了慵懶的表情,手撫上我的右眼道,“不,我不會殺了你?!?/br>“哦?”“下次去花燈節(jié)我再也不用多費力氣幫你掩蓋你的神力了?!?/br>“青!”我用眼角的余光掃到窗外的御龍已經(jīng)不見了,倒地的櫻花樹還孤零零地躺在那。剛才感受到的那股屬于神明的氣息,果然是大天狗。「這也是我想問你的?!?/br>「如果我成為妖怪,你會殺了我嗎?」「大天狗……」作者有話要說: 我發(fā)現(xiàn)了屬于我的玄學(xué)是靖字,逢靖必出sr,然而不是酒吞有什么用呢,允悲JPG發(fā)現(xiàn)評論完全弄不來而且估計有些小伙伴也看不見,所以在這里說啦,因為周末要整理一些資料寫一篇關(guān)于茨酒的短篇所以更新會放在周一,如果來得及周日晚上可能會有一更☆、第13章青行燈再次離開之前終于和大天狗碰上了,對大天狗懷有極大興趣的她拉著原本興沖沖但一看見她就瞬間冷臉的大天狗說了一大堆不外乎關(guān)于民間謠傳的話,最后如果不是御龍又趕過來和大天狗打架我估計青行燈起碼還要在嘮嗑上好一會兒。今天一次就把御龍送上天的大天狗看著我悶悶地問了句,“那個女妖怪……是誰?”“她名青行燈,知道這世間所有出現(xiàn)過的怪談與故事。”“她……”大天狗張張嘴,似是懊惱般又問,“她是你什么人?!?/br>我瞅著他緊張的神情忍不住輕笑一聲,道,“只是朋友罷了?!?/br>“哦?!甭牭轿业幕卮穑筇旃放み^頭,藏在發(fā)間的耳垂微微泛紅。原來是害羞了嗎?御龍從天上爬回來的時候又死性不改沖著大天狗喊烏鴉,大天狗頓時又一個羽刃風(fēng)暴兩個人就這么扭打起來,我微妙地想著好像御龍和大天狗干架的時間比大天狗和我坐在一起聊天的時間還長一點呢。見他們一時半會兒是分不出勝負了,我轉(zhuǎn)身去書房里取了之前刻好的一對木頭小人,想等會兒讓大天狗走之前捎上。等我拿完東西大天狗和御龍已經(jīng)打完了,果然御龍今年不知道第幾次又上天了。說起來我應(yīng)該感謝大天狗,自從有了羽刃風(fēng)暴助上天的循環(huán)之后御龍不僅更加耐打而且恐高的癥狀也稍微有些緩解——我是指在十米以下至少御龍已經(jīng)不會太過害怕以致piaji摔下來。“這個木頭人我有在上面加持祝福?!蔽覜_大天狗說,他把自己有些凌亂的衣服和發(fā)型整理好之后雙手接過,從懷里拿出一個黑色的平安符。“這是我的羽毛制成的平安符,我也親自加持了祝福,拿去吧?!?/br>“我聽說愛宕山的護身符都是你的羽毛制成的?”“這個……不一樣?!贝筇旃钒押诜沂掷镆环?,展開翅膀就快速飛走了,我怎么看怎么有落荒而逃的意味。“連!連!烏鴉呢?!我要打他!”御龍從天上掉到我面前揚起一堆塵土,不忘打烏鴉這件事。“他已經(jīng)走了。”我蹲下身用手給御龍梳理了一下龍須,“去洗澡,不然把你丟出去?!?/br>御。討厭水不想洗澡寧愿臟兮兮。泥鰍。龍不甘不愿地挪去了溫泉。我站在石階上方向愛宕山所在的方向遠眺,手摸索過黑符還帶著那家伙體溫的表面,露出一抹淺笑。似乎只要有大天狗在,無論在何處,身旁有誰,我的心都能安定下來。只要知道你在。或許這就是信任吧。將黑符收進懷里,我打算去看看御龍洗完沒有,別又偷偷摸摸用樹葉蹭幾下當(dāng)作洗好了。夜里躺在床上,御龍在身側(cè)睡得正熟,我不知怎的睡不著,就盯著從窗戶的縫隙里照進來的月光發(fā)愣。悠悠的笛聲若有若無夾雜著噗的聲音出現(xiàn)。我壓抑住一不小心就會笑出聲的沖動,在盡量不打擾御龍的情況下推開了房門,尋著笛聲傳來的地方走去。果不其然,在神社的一棵櫻樹下,大天狗閉著眼用心地橫笛而奏。晚風(fēng)讓櫻樹枝頭的幾片櫻瓣落在他的肩上,在銀色的月光下他俊美的面容更似那高高在上的神明。我站在離他五步左右遠的地方靜靜地聽他吹完那首曲子然后收笛睜眼。“這么晚,怎么來了?”我問。大天狗沒有回答我,而是認真專注地用眼神掃視過我的全身上下,我莫名有種被看穿心靈的感覺。“連?!彼f,“明月似你?!?/br>然后他吻上了我。那是一份很溫柔而且不帶情感的觸碰。在櫻樹下,由月光見證,大天狗訟訴他的情感。這個溫柔而且含蓄的神明啊。作者有話要說: 表白完了,恩愛完了,該分手了(喂☆、第1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