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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地把玉符也收進懷里,“愛宕山的桃花開了?!?/br>“美嗎?”“美。我想請你和我一道同去觀看。”“最近恐怕不行呢?!?/br>“為什么?”“因為我預感有驟風席卷而來,所以在風季過后才能離開神社外出……只是,那時愛宕山的桃花應該早就凋謝大半了吧?!?/br>“不打緊,我等你?!?/br>大天狗離開的時候又掉了一地羽毛,我揉著太陽xue想這速度下去我有理由擔心看見他我就會想吃烤翅。御龍從門外鉆進來,這點上我不禁有點感嘆同樣會飛怎么御龍就乖巧許多呢,至少知道從門進。“連,剛才那家伙又來了是不是?”御龍纏住我的腰不滿地說,“滿地都是他的毛?!?/br>“等會兒打掃一下就好?!?/br>“切。”御龍蹭蹭我的臉,語氣還是不怎么高興,“雖然每次他來連都會開心一點,可是,可是……可是我就是不喜歡那家伙!”我笑著撫摸御龍的頭,想,或許這兩個家伙天生八字不合吧。又過了些時日,在我準備迎接驟風的時候大天狗又來了,帶著一枝開滿桃花的樹枝。“雖然不能讓你看見桃花十里盛開,但讓你在她最美的時候瞧見她的花,我還是能半到的?!?/br>愛宕山的桃花,真是極美啊。我不知不覺,心軟了一地,由著大天狗挑下一朵開得最艷的桃花別在我發(fā)間。我睜開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又躺在屋里,下意識抬手摸摸發(fā)間,才恍然驚覺不過夢一場。有些發(fā)愣地看著屋里的屏風,我覺得胸口那里的失落怕是因為夢境與現(xiàn)實的反差所引起。我已經(jīng)越來越分不清夢里的“我”到底是誰了,那些記憶太過真實,真實到我閉著眼都能勾勒出大天狗的容貌,細到他的每根發(fā)絲。還有鼻尖的桃花盛開的香氣,若隱若現(xiàn),卻真實存在。我真是魔障。這般想著我起身打算去水井那里打一桶水,卻在門口發(fā)現(xiàn)了一枝桃花壓在一張折疊的紙上。我微怔又很快回神,撿起桃花,展開白紙——[愛宕山的桃花又開了]字跡很熟悉,沾染的氣息也很熟悉。“大天狗……”這個名字脫口而出。就在我繼續(xù)糾結到底是夢還是錯覺的時候,一股凌厲的妖氣隨著一聲喊叫在院子里出現(xiàn),“安倍晴明!”啊呀,這么覺得這么像茨木童子。作者有話要說: 剛才抽了一波卡,各種畫符,五個R……微笑JPG我覺得我不信愛了☆、第8章“嗚哇哇一上來就做這么危險的事情!你這家伙太失禮了吧?!”拉開門我就看見小白擋在晴明面前對著茨木童子一陣大喊,心里佩服之余也不由得對于小白有了新的認識。看他平時被鴉天狗追著到處跑,沒想到還有這種膽量。“小白,這是茨木童子大人!”鴉天狗把小白往后邊一拽,“是很了不起的大妖怪?!?/br>鴉天狗,你違心嗎。“就算是大妖怪也太目中無人了。”博雅的手搭在弓箭上,“看起來是要受點教訓?!?/br>“博雅大人你也差不多?!毙“仔÷暤卣f。“白頭發(fā)的陰陽師,你,就是晴明吧?”茨木童子毫不客氣地無視了其他人,直接指著晴明問道。“晴明……”神樂擔心地看了眼晴明,卻被對方以微笑安撫。“是的,我就是晴明,請問茨木童子你有什么事嗎?”“吾想問你,有沒有看見過一個紅色頭發(fā)的妖怪?!?/br>“這個,并沒有?!?/br>“可惡!”瞅見茨木童子略有些黯然的神色,我終于插話了,“如果你想問酒吞童子的話,去城外的樹林找找比較有可能,再不濟讓比丘尼占卜一下具體位置。”“是你,風神?!?/br>我覺得右眼微微抽痛了一下。“叫我一目連吧。”根據(jù)比丘尼的占卜,我們和茨木童子一起來到了城外的樹林里,茨木童子不斷夸贊著酒吞童子的強大,甚至坦言講上三天三夜都無法描述酒吞童子。那雙金眸在談及酒吞童子時熠熠生輝。該是多么純粹的毫無保留的炙熱情感,才能讓一個大妖怪心甘情愿做另一個大妖怪的俘虜,將軀體都交由他支配。只是如今酒吞童子的醉態(tài)太過教人失望。我和鴉天狗因為早已見到過所以還算平靜,晴明他們卻是因為這樣和茨木童子口中完全不同的酒吞童子大吃一驚。“唯有這美酒和月光能撫慰本大爺?shù)男摹!?/br>“茨木童子,你是無法填補本大爺?shù)墓陋毜?。?/br>在和晴明和茨木童子干了一架之后,酒吞童子留下這兩句話又消失了。茨木童子剛才喜悅的表情瞬間碎裂,化作黯然,他動動嘴唇看著酒吞童子離開的方向,卻沒有說話。我看見他的鬼爪輕輕地顫抖著。茨木童子,你是否就想這樣,以地獄之手拉住你的摯友?后來遇見那些出言不遜的小妖怪時,茨木童子的怒火超出我的想象,他的一字一句仿若最凌厲的刀片割在心頭,“膽敢侮辱吾摯友的家伙,吾將你們一點點碾碎?!?/br>那般……令人動容。我想如果哪天真的有大妖怪或者大陰陽師想要殺酒吞童子,茨木童子一定會奮不顧身地擋著他身前,在對方覺得他看起來很蠢的模樣下堅持說如果要殺他的摯友就先踏過他的尸體什么的。只是茨木童子,你真的只當酒吞童子是你的摯友嗎?回去的路上晴明一直在沉思酒吞童子口中的女人到底是誰,他未失憶之前又做過什么才會讓酒吞童子心懷如此大的怨念。神樂不動聲色地拉住晴明的手,博雅裝作看風景的樣子攬住晴明的肩,比丘尼也轉移得一手好話題。從平安京好吃的到淺草神社的一些怪談趣事,還真逗笑了晴明。我和鴉天狗逐漸落后于大部隊,小白回頭看了一下鴉天狗,又蹭蹭蹭跑到了晴明那邊。“一目連大人,茨木童子大人對于酒吞童子大人真的只是單純的仰慕嗎?”鴉天狗有時候還是挺八卦的。“誰知道呢?!蔽野延檬纸o鴉天狗順順羽毛,抬眸見著今天的暮色格外美麗,大片大片的火燒云連起來仿若讓那天際都燒起來了一般。又似錯覺般,我看見大天狗站在我的神社下,表情是我從未見過的冷厲。他和“我”在爭吵,但我聽不清他們在吵什么,只能看見兩個神明最后大打出手,大天狗失手之下將御龍擊散。“唔!”我猛地蹲下身捂住胸口,那里撕裂一般的疼痛。“一目連大人!你怎么了?!一目連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