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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 兩個人纏纏膩膩地走到了轎車前。 司機剛把門打開,湯淼剛坐了進去。 身后傳來一聲女孩的驚呼,“裴小少爺!” 裴燃完全沒有搭理,跟著湯淼坐了上去,還擋住了她的視線。 湯淼伸長脖子想去看,卻被裴燃一把撈在懷里。 他低頭看著她,“我不好看嗎?為什么去看別人?” 湯淼:…… 司機已經(jīng)將門關(guān)上,她隔著玻璃窗就看到那個女生似乎被保鏢攔住了,和他們隔著一段距離。 她沒有看清楚那個女生的模樣,心里癢癢道,“你認(rèn)識她嗎?” 裴燃微掩著眼眸,“不熟”。 湯淼看他沉默的樣子,心想大概是他親戚,或是一些難纏的角色,也不好繼續(xù)追問下去。 她朝前面道,“我們現(xiàn)在就回去吧”。 車開始緩緩發(fā)動起來。 湯淼在裴燃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好,“待會兒叫我呀”。 裴燃在她臉頰上親吻了一下,“恩”。 湯淼甜滋滋地閉上了眼睛,嘴角還不自覺上翹著。 見她熟睡,裴燃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 淼淼,如果有一天那個所謂血緣上的meimei出現(xiàn)在你眼前,你會不會很難過? 他的指腹在她臉上無意識摩挲著。 湯淼翻了個身,將臉深埋在他懷里,聲音聽起來嬌嬌糯糯的,“別鬧裴燃,癢呀”。 說完,又繼續(xù)睡了過去。 裴燃憮然嘴角勾起,手輕輕放在她的背上。 不管如何,我都會在你身邊。 * 京大的新生軍訓(xùn)非常與眾不同,學(xué)生是可以自主選擇大幾去的。 湯淼不太想拖到后面,于是報了大一的。令她沒想到的是,裴家居然是京大的校董,代理人是裴燃的一個遠房叔伯。 裴燃因為集團的事在身,選擇不去參加軍訓(xùn),而用其他學(xué)分去彌補。而他也不愿意讓她去,只想讓她去公司陪著自己。 湯淼像一頭小牛一樣往外沖,裴燃緊緊箍著她的手腕。 她皺著眉頭,“我要去”。 本來就不住在學(xué)校宿舍,她更不能不去參加軍訓(xùn)了。 總不能大學(xué)四年,一個同學(xué)都不認(rèn)識吧? 可沒想到裴燃卻說了一句,“認(rèn)識他們有什么用?你要的,我都可以給你”。 湯淼:“……” 她好生好氣地跟裴燃道,“裴燃,你讓我去嘛,我就是想認(rèn)識一下新同學(xué)。再說了,詩懷他們也去呀,為什么他們能去,我就不能去?” 裴燃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你一定要去軍訓(xùn),不陪我?” 湯淼一聽,就知道他想岔了。 她走到他跟前,仰頭看他,“我只是去軍訓(xùn),又不是不要你了”。 裴燃臉色并不好看。 湯淼一遠離他,他心里的不安全感就開始作祟。 他低著頭摟住湯淼,不說話,表達自己無聲的態(tài)度。 湯淼看到他這樣子可心疼了。 “裴燃呀,我去去就回來,不住學(xué)校的。我保證什么都講給你聽,好不好呀?”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云淡非戀 20瓶;29597242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晉江獨家發(fā)表 湯淼知道裴燃就是沒有安全感, 自從談戀愛之后, 整個人就每天像得了肌膚饑渴癥一樣, 時不時要牽牽抱抱。 現(xiàn)在幾乎是第一次和他分開這么長一段時間,她能理解他的不舍和焦慮。 她捧著他的臉,“在家乖乖等我,好不好嘛?” 裴燃看出她就像那期盼的鳥兒, 想要飛出鳥籠,心里發(fā)澀。 薄唇干澀地張開,“我能在你身上裝GPS嗎?” 湯淼:“……” 不知道為什么,她第一個想法居然是還好不是裝攝像頭,不然也太變態(tài)了。 她果然跟裴燃待久了,被影響了。 湯淼想了一下,便把手機帶在了身上, 開啟了后臺的GPS定位。 她和裴燃的手機是定制的,只要打開后臺, 可以互相查看對方的位置,甚至用對方的手機打電話。 一開始只是因為裴燃怕她又丟了, 所以一定要她帶在身上。 但她并沒有手機依賴癥,有時候就懶得帶,反正都跟裴燃呆在一塊。 她將手機屏幕對著裴燃,“你現(xiàn)在可以隨時找到我啦!” 她又看了客廳上的時間, 將手機揣進兜里,滿臉著急道,“裴燃, 我先去學(xué)校了,有什么事回來再說?。 ?/br> 說完便跑到玄關(guān)處換鞋,推門而出。 裴燃透過窗戶,看到她坐上了轎車,行駛了出去。 眸色微掩,他又用自己的手機撥出一個電話。 “在學(xué)??春盟?,她需要什么就給她,保證她的安全。讓那個人離她遠點……” 別墅區(qū)的一切,湯淼都毫不知情。 她興致沖沖地跑去軍訓(xùn),認(rèn)識了同在一個班的寧磊、丁纖幾人。 他們高中的時候就參加過全國計算機編程大賽,拿過不少大獎,是學(xué)院里挺有名氣的新生。 不過他們家境不太好,也不愛攀比,在京大這所人均家出一個當(dāng)官的大學(xué)里,他們顯得非常矚目。 要不是因為軍訓(xùn)的時候,湯淼幫了生理期痛經(jīng)的丁纖跟教官請假休息一會兒,她也無法知道自己遇到的就是這幫人,他們真的非常低調(diào)。 教官一說解散,湯淼和丁纖相視一笑。她剛和他們從cao場出來。 身旁就傳來余詩懷的聲音,“淼淼姐!” 湯淼扭頭看了過去,高興地?fù)]了揮手,“詩懷!你們也解散了呀!” 丁纖和寧磊幾人臉上同時出現(xiàn)愕然。 他們以為湯淼和他們一樣,家境不好,卻沒想到她看上去和余詩懷那么熟悉。 余詩懷,那可是新聞學(xué)院的明星新生,在整個學(xué)校家境能排得上名次的豪門大小姐,聽說她的母親裴婷是國際上著名的外科醫(yī)生,父親旗下的律師團打遍國際幾乎無敵手,家里還和京城裴家有親戚關(guān)系,外公是跨國大富商。 余詩懷走了過來,湯淼熱情地跟她介紹了一下同班同學(xué)。 余詩懷帶著審視的目光看了幾人,看到他們模樣并不像本地人,而且腳下穿的鞋子,不知道是什么雜牌的,一看就和她們不是一路人。 京大里也有不少攀附的學(xué)生,所以擁有另一個別稱叫“釣魚大學(xué)”,可以說魚龍混雜。 心里頓時警鈴大作。 她將湯淼的胳膊摟緊,令人毫無察覺地往身后帶了帶,“你們好,謝謝你們照顧我jiejie”。 丁纖微僵,“可是她不是叫俞淼嗎?” 余詩懷微抬下巴,“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