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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還想在帝都開船呢?你咋不上天呢?那兒更寬廣,絕對不堵機?!彼麚沃^靠在窗邊兒笑著說。汪洋也看著窗戶,窗外的風景很美,但是靠在窗邊兒嘴角帶著笑的方申對他來說更有吸引力。好風景沒欣賞多久,下雨了,下的還不是一般的雨,那得是瓢潑大雨的max級別,盆潑大雨。就關窗子那一會兒的功夫,方申感覺那雨拍在臉上的力道跟一個潑婦對著他臉卯足了勁兒潑一盆水的力道是一樣的。他關了窗子擼了一把臉上的雨水,看著汪洋,“你帶傘了嗎?”汪洋攤著兩只比臉還干凈的手,“你意思我有個隱形的隨身結界嗎?”方申嘖了一聲,“這天氣也太cao蛋了,一會兒怎么辦?”“在碼頭看看有沒有賣傘的?”汪洋看了一眼窗外肆虐的大雨,也嘖了一聲,他倆都是北方人,真沒遇上過這種比姑娘的臉變得還快的天氣。最后倆人在碼頭繞了一圈也沒找到一個賣傘的地方,當?shù)厝撕孟穸己芰晳T了,要么從隨身的包里拿出雨傘瀟灑的走了,要么就淡定的淋著雨邁著凌波微步?jīng)]事兒人一樣在雨里溜達著也走了。汪洋看了方申一眼,“要不你在這兒等著,我跑到馬路那邊兒去看看,我看那條街上有商店,我買了傘再來接你。”方申嘖了一聲,“胡吣呢,我有那么嬌氣嗎?你看到對面了嗎?那個畫著個龍蝦的牌子,我看那好像就是個吃飯的地兒,咱倆一鼓作氣跑進去直接吃飯得了?!?/br>“???真假的?就吃這個了?你確定你沒事兒???你別淋感冒了?”汪洋有點兒不放心的掃了一眼方申身上的白襯衫。這跑過去,直接就成透視裝了。這么一想,汪洋莫名有點兒口干舌燥。他在心里罵了自己一句,這時候還能想到這個,也太不是人了。方申斜了他一眼,“哥可是練過的,你那一身大骨棒子都沒事兒,我能有什么事兒,快別廢話了,趕緊走。下這么大雨,再晚了人說不定就打烊了?!?/br>說完方申就先一步跑進了雨中,汪洋嘖了一聲也跟著沖進了雨里。汪洋長這么大還沒這么淋過雨,大雨淋在身上的感覺并沒有想象中那么難受,尤其在悶熱的馬代,雨水淋在身上涼爽酣暢,讓人覺得很通透自在。兩人嗷嗷的喊著往龍蝦店跑著,路人看著他們都很熱情友好的笑著。汪洋看著方申的背影,浪漫這個詞他以前一直覺得既矯情又羞恥,可是現(xiàn)在他突然覺得跟方申在一起,無論是釣魚看星星撿貝殼還是淋著大雨奔跑,都是特別浪漫的事情。浪漫的讓他在大雨里笑得像個傻子。☆、第三十三章倆人吃完飯出來的時候雨已經(jīng)停了,誤打誤撞沖進的那家店味道還挺不錯的,披薩和海鮮飯都很好吃,紈绔子弟方大少還點了原只龍蝦,汪洋也跟著改善了一回伙食。來馬代這么多天,他頭回吃的這么盡興。倆人沿著海邊的路散著步消食兒,汪洋打了一個飽嗝兒,不好意思的嘿嘿傻笑。方申笑著伸出手在他肚子上拍了拍,“來讓哥看看瓜熟了沒?”汪洋沒躲開,猛吸了一口氣把肚子整個兒鼓起來,“熟透了都,絕對對得起絕世美男的豪華海鮮晚宴!”方申嘖了一聲,“吃飽了又來勁是不是?”汪洋笑著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我可是卯足了勁兒想多長點兒rou啊,下回你再借肩膀的時候就不會硌的你難受了?!?/br>說完他就覺得有點兒尷尬,果然人剛吃飽和剛睡醒的時候腦子都不會轉(zhuǎn),竟然把心里話就這么禿嚕出去了。“行啊,趕緊養(yǎng)肥點兒,就你這飯量等抽完條兒塊兒應該不小,到時候好好鍛煉鍛煉?!狈缴晷χ牧艘幌峦粞蟮募绨?,好像并沒有發(fā)覺他剛才的話有什么問題。汪洋偷偷地松了一口氣,笑著點頭,“那必須好好鍛煉,我以后肯定比你壯你信不信?”說完還撞了一下方申的肩膀。方申笑著捏了一把他的臉,“信,太信了,汪壯實?!?/br>倆人轉(zhuǎn)悠了一會兒,方申在一家紀念品店里買了一個貝殼,很普通的一個貝殼,他們在人工島上隨便就能撿到的那種,在店里賣200人民幣。方申買的時候汪洋十分不理解的嘖了一聲,“你真是人傻錢多?。∵@玩意兒能值這個價嗎?咱在島上撿了那么些呢,哪個不比這個好看???”方申沒搭理他,跟店主商量著開發(fā)/票/的事兒,商量了挺久,最后又給店主加了點兒錢,才把發(fā)/票/開出來。等倆人從店里出來他看汪洋一臉心痛,才說:“馬代的法律有規(guī)定,島上的貝殼,珊瑚,哪怕是一粒沙子,游客都不允許帶走。過海關的時候是要檢查的?!?/br>汪洋瞪大了眼睛,他之前查攻略的時候沒查這個事兒,“那你非得帶個貝殼回去啊?國內(nèi)不是也有嗎,海南那邊兒,都可便宜了!”方申瞥了他一眼,“我不是想要這個貝殼,我是想要這張/發(fā)/票?!狈缴臧咽稚系?發(fā)/票疊好塞進錢包,“我讓他幫我多開了一個貝殼工藝品的/發(fā)/票。”汪洋愣了一下,猛地想起他們手工比賽做的那個貝殼畫,“你要把那個love星空圖帶回去?”方申點了點頭。“你什么時候拿的啊?我都不知道!比賽完你就帶回去了嗎?”汪洋追著方申問,方申要把那個畫帶回國,這么費勁也要帶回國,讓他心里特別高興,跟喝高了似的暈乎乎的高興,哪怕方申要帶走那副畫或許跟他并沒有關系,他還是覺得很高興。因為那幅畫是他們倆一起制作的,從撿貝殼,到制作,都是他倆一起。方申看了一眼汪洋激動地有點兒發(fā)紅的臉,笑著點了點頭,“是啊,比賽完我就帶回去了,我看別人也沒有想要的意思?!?/br>汪洋看著方申一直傻笑,方申被他笑得有點兒發(fā)毛,“你想要嗎?你想要就給你也行?!彼麊?。“想……不想!”汪洋有點兒糾結,他覺得這個畫很有紀念意義,可是這個紀念意義主要是因為方申也覺得這個畫很重要,他想要這幅畫,但是更想讓這幅畫留在方申那兒,方申看著畫的時候,說不定就能想起他。“嘖,到底要還是不要?”方申皺了皺眉。“不要了,你留著吧,你費這么大勁的。”汪洋笑著說。方申也沒跟他再客氣,倆人又晃悠了一會兒坐船回去了,第二天天不亮就得起來去坐水上飛機。汪洋在酒店想著晚上的事兒傻樂了半天才睡著,早上起來的時候總共才睡了三個小時,可是他一點兒也不困,精神的跟打了雞血似的。因為到了水上飛機的候機室,方申拿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