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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神色坦然。“那這里有什么可住的?什么都沒有,也沒人伺候你?!?/br>“我喜歡這里的安靜?!?/br>“好吧”,他無奈的摟著我,只好陪我住下。晚上,他枕在我肩上有些憂郁的說:“季玉,我覺得你變了。雖然你原本就是什么都悶在心里的性子,可是以前我還覺得咱們是貼著心的。如今卻覺得你離我很遠?!?/br>我的手指正在他的腰上撫摸滑動,聞言輕輕開口道:“我對你的心意,并沒有變過?!?/br>他有些高興了,支起身子湊過來親我。我摟著他的腰,慢慢的加深了這個吻……甜蜜的親吻過后,他似乎放下了心事,把玩著我的手說:“我知道那個妾的事讓你不高興了,可我真的不會碰她,更不會把她放進心里。我明白得很,那些因為我得勢了,富貴了,才靠過來的人,根本不能信任,我才不會稀罕,更不會放在心上。只有你,無論什么時候,從來沒有嫌棄過我,我的心里也只有你……”我吻了吻他的發(fā)頂,幫他按摩犯酸的腰肢,沒有開口。祺玉繼續(xù)有些歡快的說,“咱們也算熬出頭了,過去誰能想到如今咱們能過上現(xiàn)在這樣的日子,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我說過會養(yǎng)你的,如今也算是做到了吧?!?/br>我微微一笑,“嗯?!?/br>“季玉,永遠都別離開我,好嗎?我是真的喜歡你,這一輩子也只喜歡你”,他摟著我的脖子,和我四目相對,有些懇求般的說。我點點頭,“只要你不背棄我,我便不會離開你?!?/br>他滿意了,摟著我,雙腿和我交纏在一起,很快睡著了。我親吻他的額頭,沒有什么睡意。身體貼在一起,很溫暖,彼此之間也沒有距離。但其實,我的心已經(jīng)有些涼了,心里的距離也的確拉開了。雖然還沒有冷的徹底,還沒有徹底斷開。我從不反對有錢,也不討厭舒適富貴的生活。但他所做的,背離了低調(diào)和安全的準則。一般的情況下,我們可以憑著武功自由的暢游天下??墒穷櫳厥乔赝醯娜耍瑸轭櫳刈鍪碌撵饔窈芸赡軙M入某些人的視線里。兩個人的武力再高明,也敵不過強大的王權(quán)。祺玉越成功,或許我們就會越發(fā)的泥足深陷。在顧韶來之前,我們不是沒有討論過這個問題??墒撬K究是想做大生意,想要賺很多錢,想要有面子。我都能理解,也就默然不語了。我會幫他解決那些他沒有想到的問題,也會想辦法安排好之后的后路……既然已經(jīng)缺陷卻深,不可避免,怎么能不想想以后怎么辦。當初明知道顧韶指得路可能是陷阱,我仍舊來了樂城。因為不想欠他的,哪怕有十分之一的可能性是他真的需要我的助力,我也會來到這里。因此就算早就預測到了結(jié)果,知道我和祺玉很難避免漸行漸遠的結(jié)局,但只要還有一絲相守的可能,我也就不會先放手。默默的守候了三年多。同居于一座府宅內(nèi),相處的時間卻越來越少。原本就少的交流更是趨近于無了。床上的活動雖然依然如意,卻抵不過相擁入眠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我早就背離了想要有個人相擁的本意,體溫,擁抱,安心都越來越少了。心怎么能不涼下來。直到他納了妾,越過了那條線……底線本來就是被越壓越靠后的。我敢說,離他娶妻的日子不會太遠了。既然如此,我怎么會還留在那里?也到了我該安排后路的時間了。無論這次是否能中舉,過個一年半載,我都會出門游學去。狡兔三窟,安排幾個落腳點,幾條退路,是勢在必行的。無論將來秦王得不得勢,無論顧韶有沒有個好結(jié)果,我都是必然要離開樂城的。顧韶做的那些事雖然隱秘,他又總是隱于幕后,不為人所知。可我還是看出了些端倪。他的勢力不僅限于樂城,還滲入到了樂城周邊的地區(qū)。他大概每年都要為秦王提供很多銀子,為了賺到這些銀子自然不免要做些官商勾結(jié),走私違法的事。他自己生活并不奢侈,而且很低調(diào),基本不與人來往。唯一的高調(diào)處,就是他的堂弟祺玉,生意做的不錯。那也不過又是一層幌子,讓人摸不清他的底細究竟罷了。祺玉做的是正經(jīng)生意,能提供給他的銀子很有限,何況大概一半的利潤都歸了祺玉自己。就算顧韶暫時不會被清算,我也像是睡在了炸藥桶上。所以這一趟出門是勢在必行了。如今上山來住,一是因為科舉要等個結(jié)果,否則讓人生疑。二是讓祺玉有個心理準備,我也不是突然就離開了。安排好了退路,就可以回到樂城安心等結(jié)果了。畢竟顧韶有了妻妾兒女,就算不顧別的,也不可能不管兒子女兒。所以他雖然有可能拿我頂罪,但也有可能用上我安排的后路,給他的兒女一條生路。至于他本人,除非秦王當皇帝后寬宥,否則很難脫身了。而祺玉,我總不能看著他莫名奇妙的栽在這里。所以不管他是否娶妻生子,到時候給他提個醒,或者提供一條后路,是必然的。狡兔三窟,看來我要準備的后路不只三條。后路有沒有用,只能看天意了。我們和顧韶是掛名的堂兄弟。當真要株連,也只有拋了身份,浪跡天涯了。我和祺玉有武功傍身,有六七分把握。其他人就很難說了,只能憑運氣。現(xiàn)在祺玉那里奴婢成群,因為賣身的關(guān)系,倒有很多身份文牒在我們手上。要換個身份頂替他們也容易,在官府那里銷了奴檔也就是了。至于他們本身,只說丟了文牒,讓鄰居里正作保,補辦也不難。倒也用不著顧韶那些殺人滅口的手段。我想要有個安穩(wěn)的家,有個人在夜里可以擁抱,有溫暖的體溫和安心的守候??峙乱仓挥械葘戆捕耍庞锌赡軐崿F(xiàn)了。那時候恩怨兩清,我就什么都不管了,在一個地方安定下來,然后娶妻生子。祺玉和我在山里住了幾天,但終究不能久住,還是依依不舍的走了。留給了我一張大面值的銀票,還有一些散碎的銀子。囑咐我住夠了盡早回家。就依依不舍的回去了。閑來無事的時候,教了此地山民的孩子念書。大概因為不要學費,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