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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他干什么對你那么好?教你這教你那,甚至還幫你安排身份?若不是看上了你,你有什么可值得他圖謀的?”或許他是看上了我是個可用之人,因他這十年來能接觸的人不多,能選擇來培養(yǎng)的人更少。所以即使我不算出色,但只要能知恩圖報,他也就順手培養(yǎng)用了。“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好色嗎?”,我好笑的看著他,“他做這些是因為用得著我吧?!?/br>“他那么大的本事,用你一個書生為他做什么?”“我也不知道。不過他現(xiàn)在的身份也是商人,大概需要我來當(dāng)幌子?”他撇了撇嘴,“明天我和你一起去,不過你可別指望我對他畢恭畢敬的。”“別胡鬧,若是要去,就別在他的妻子面前,讓他落了面子。對了,去了之后稱呼他們大哥,大嫂?!?/br>祺玉此時卻高興了起來,“哈,他從未瞧得起我,若他聽到我叫他大哥,恐怕心里比我還別扭?!?/br>我開口勸道:“過去的身份還是盡早忘了吧,我們現(xiàn)在的身份文牒是真的,我們在這樂城安居樂業(yè)也是真的。還計較過去做什么?”他不甘的撇了撇嘴,最終還是走到我身邊靠著我坐下,“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會對他客客氣氣的?!?/br>“這樣就夠了”,我摟著他,“不必太親近了。他有能力讓我們安然無恙的離開劉府,來到樂城,背后必定有勢力。來這里大約也有圖謀。還是遠著些好?!?/br>他順勢躺下來,枕在我腿上,“那我們要離開這里嗎?我卻有些舍不得?!?/br>“不急。你就安安心心的過日子吧。我會小心看著的。若是到了不得不離開的時候,我們再作打算。”“好”,他一笑,睫毛忽閃忽閃的,讓我忍不住低下頭親了一下他的眼睛。甜蜜的交換了一個親吻,祺玉懶洋洋的開口道:“喂,雖然他長得不錯,你可不要喜歡上他了?!?/br>“不會。你也別一幅防賊似的態(tài)度,世間會鐘情于男子的男人是極少的。他都娶妻了,你還擔(dān)心什么?”“好??晌乙灿醒栽谙龋羰撬也缓?,你也別指望我對他客氣?!?/br>“這個自然”,我微微一笑,點頭應(yīng)了。第二日,挑了四盆花帶著,我們坐上了馬車。“為什么還要給他送花?以前你就常常送花給他,卻從未給過我。”“他昨天特意提起了想要。以前你我的關(guān)系要保密,我怎么能送花給你?如今我的東西都是你的,又何須我特意送給你?”“說的也是”,他展顏笑了,拍拍我的肩膀,“我的東西也都是你的?!?/br>我把這個時常冒點傻氣的人摟進懷里,親了一下。拜訪的過程平平淡淡的,不是一家人的一家人在一起吃了頓飯。顧韶對祺玉的態(tài)度淡淡的,祺玉也沒有挑釁失禮。倒是那位大嫂說我和顧韶長得很像,像是親兄弟似的,這讓棋玉很不痛快,回到家里向我念叨了半天。第14章與顧韶家來往不頻繁,他無此意,我亦沒有過分親近之心。畢竟不是真正的至親,偶然來往也就罷了。我沒有考中舉人也是意料當(dāng)中的事,知道了結(jié)果照舊讀書養(yǎng)花過日子。只是祺玉漸漸忙碌起來,早出晚歸不說,白日里也很少碰面,夜里時常在我睡著了之后,才偷偷摸摸的爬進我的被窩來。綢緞店決不至于讓他如此忙碌。但他一直不著家,我也沒找到機會問他。等到我終于抓住了他,開口問他:“你最近究竟在忙什么?”他卻不答,反而神神秘秘的笑道:“你很快就會知道了?!?/br>他的笑容里有一股得意地味道,所以我按捺住了沒問,等著知道究竟的那一天。真的知道時,卻是驚大于喜的。原來樂城所有的綢緞店都歸了祺玉,林氏三兄弟,老大,老三不為人所知,老二的名聲卻已經(jīng)紅的發(fā)紫了。我不是自祺玉口中得到了這些消息,而是市面上傳開了,所以也傳到了我的耳中。祺玉是沒有這樣的金錢實力的,那么就只有顧韶了。我沒有問祺玉什么。從他背著我和顧韶交易那天開始,我就不需要再責(zé)問他什么了。我們本身就不是誰依附于誰的關(guān)系。兩個獨立的個體,沒有太深的牽絆。或者以前我以為我們是有的,但實際上我大概弄錯了。正好顧韶邀我去湖上下棋,我想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我不信他無人可用,他應(yīng)該不是非用祺玉不可的。尤其是他對祺玉并無好感。他討厭斷袖,希望我娶妻生子,讓我這個身份幌子讓人挑不出錯,也許想做些什么讓我和祺玉分開?“先生,支持祺玉做生意的人是你吧?”“對”,他點了點頭。“為什么?”“明面上說,他現(xiàn)在是我的堂弟,我不支持他支持誰?當(dāng)然,這個原因你定是不信的”,他看著我笑了笑,“其實只要是可用之人,我都會拿來一用。怎么,他事先沒有和你商量?”,他臉上掛著一種洞悉一切的笑容,似乎在嘲笑我曾經(jīng)對祺玉的維護和信任。我嘆了口氣,“你究竟想做什么?”他悠悠自在的說,“不是我想做什么,而是你想做什么?只要是男人,就免不了要有功利心,想要成就一番事業(yè),受萬眾矚目。祺玉的功利心一點也不比別人少。你難道以為他會如女子一般,安心于守在你身邊一輩子?還是你口口聲聲的同甘共苦,只是想讓他一輩子守著你,或者讓他作你的禁臠?我知道你一直覺得我看不起他??赡阏娴臎]有看不起他嗎?是不是因為他出身青樓,之前又在劉家安于現(xiàn)狀,你就認(rèn)為他會樂于一輩子守著你?怎么,不能接受他完全不需要依附于你嗎?”我苦笑著搖頭。顧韶真是個心理大師。什么話到他嘴里都變了味道。應(yīng)該就是他,用類似的話挑撥了祺玉,讓他有了成就一番事業(yè)的心思,卻忘了顧韶本身就是個危險的源泉,我們實在不該和他牽涉太深。事已至此,我卻也阻止不了了。不過,祺玉的功利心也的確是一直都存在的。有男人為了功利,拋棄糟糠之妻。也有女人為了銀錢產(chǎn)業(yè),殺害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