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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顧公子,其他的幾個男寵都來看過我。他們的模樣都是男身女相的那種,長得唇紅齒白,千嬌百媚的。而且還畫了妝,衣服的顏色也粉粉嫩嫩的。我也照過鏡子,長得算是很好,卻并不像他們那樣女氣。也許是因為我總是垂著眼睛不開口說話,他們也就不再來了。阿平在背后總叫他們狐媚子,不是沒有原因的,的確都不像男人。我身體好了之后,整天沒事做。也不敢出門去院子里,碰上了誰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打招呼,更不敢開口說話。阿平望著我嘆氣,“他們好歹能寫寫字,看看書?;蛘邚棌椙伲?。像咱們這樣的平民百姓,又不認(rèn)字,又不會唱曲,我平時還要干活,你做些什么好呢?要不我教你規(guī)矩吧,將來萬一碰上了老爺或者少奶奶,你也該知道怎么行禮?!?/br>正合我意,我點了點頭。不過也只學(xué)了半天就學(xué)完了。后來阿平又給我弄來了幾盆花草讓我照看,“我讓李叔弄來的,他在府里就管花草的事兒,多幾棵少幾棵沒什么關(guān)系。你平時照看照看花,也打發(fā)一下日子。”我點了點頭,“謝謝你,也謝謝李叔”,我漸漸學(xué)會了一些他們的口音,但說多了還是不行。阿平笑了,“李叔說他有空的時候,可以來教你養(yǎng)花。你若是將來能養(yǎng)好那些名貴的花,也是一門本事,將來也可以憑著這個養(yǎng)家糊口。當(dāng)初你被賣進府里來的時候,你的老子娘是給李叔磕過頭的,求他平時照應(yīng)照應(yīng)你。李叔也說看你是個老實本分的性子,要不他才不管這個閑事呢。”原來如此。晚飯時只有一碗白粥和幾塊糕點,我有些疑惑的看著阿平。雖然過著形如拘禁的日子,但是平時吃的很好,什么都不缺。阿平看著我嘆了口氣,“咱們爺打聽過你身體養(yǎng)好了,今晚要過來……”我的身體一下子就僵住了,頓時什么胃口也沒有了。“吃吧,要是什么都不吃,更熬不住……”我味同嚼蠟的吃了晚飯,阿平又弄來幾大桶水伺候我洗了澡,然后讓我在房里等著。他要退出去的時候,我忍不住抓住了他的手臂,我是真的很害怕,害怕面對那個局面。阿平撥開了我的手,嘆了口氣,“忍忍吧,忍忍就過去了,這就是命啊”,然后出去關(guān)了門。我不知道呆坐了多久,那個少爺就來了,在外間讓人伺候了他洗了澡,又讓人都下去了,才進房里來。走到我身邊坐下,把我抱到了腿上,沒說什么話,就親了上來,嘴里一股酒氣。伸手到我的衣襟里,在我胸前揉捏了起來,我渾身抖了抖,他就笑了起來。越發(fā)揉捏的厲害,另一只手探到了我身下。我全身都開始發(fā)熱,趕忙閉上了眼,咬緊了嘴唇,不想發(fā)出一點聲音。原本已經(jīng)尊嚴(yán)喪盡,這個身份注定了我不可能像阿平那樣用雙手養(yǎng)活自己,甚至不可能挺直腰板過日子。我只能守好自己的命,只能想辦法活下去。我很快在他手里射 了出來,然后被他壓在了床上,他一邊咬我,一邊伸手指探進那見不得人的地方,不知道還涂了什么東西。弄了一會兒,就重重的頂了進來。我悶哼了一聲,好疼。他揉捏著安撫了我片刻,接著一下一下重重的頂進來,嘴里調(diào)笑道,“別咬著唇,我想聽你叫出聲來?!?/br>然后一整晚,從床上到床下,從床邊到桌子上,他讓我擺出了各種屈辱的姿勢,讓我叫出聲,甚至讓我哭……才終于滿足了欲望。并沒有我想象中的大出血,也并不是完全不舒服??蛇€是疼。這就像一場長久的針對尊嚴(yán)的酷刑。然后在天蒙蒙亮的時候,他把我抱進懷里親了又親,摟著我睡了。之后,我又在床上躺了兩天,身體才緩過來。第2章我越發(fā)的不愿意說話了。除了少爺每月會來的兩三個晚上,以及之后休養(yǎng)身體的一兩天,我都在養(yǎng)花以及打開窗曬太陽發(fā)呆中度過了,從沒有邁出房門去。而且我只在太陽快落山的時候才去窗邊,我不愿意見人,不愿意開口說話,甚至連早晨和中午的陽光也覺得明媚的刺眼。那一類代表著光明和向上的東西,我不再愿意接觸。反而更喜歡夕陽和黑夜。也喜歡雨天。若是雨天的話,院子里便一個人也沒有,我就會在窗邊發(fā)呆一整天。看不到未來,也沒有希望可言,我也不過是“活著”而已。因為我照顧花草的耐心和仔細,李叔得空的時候,便認(rèn)認(rèn)真真的教我栽花種花。大約半年之后,我培育的第一株美人蘭便開了花。少爺來過夜的時候瞧見了,第二天便拿走了,聽說送給了顧公子。雖然是不問自取,但這里的一切,包括我自己,不都是屬于他的東西么?而且我喜歡種花,喜歡看著它從一粒種子長成一棵小苗,然后長大開花。卻并不執(zhí)著于想要擁有它。這種自然之美,它在生長的時候的那種生命力,要比區(qū)區(qū)的花朵美的多。我是個種花的人,卻并不是惜花賞花的人。隔了兩天,阿平一臉心疼得拿著一株斷苗過來,“顧公子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火,竟把這花砸了扔了?!?/br>我點點頭,接過那斷苗,重新栽種起來。“什么啊,公子辛辛苦苦養(yǎng)了那么久。說拿走就拿走了。拿走了又不好好養(yǎng)著……”,阿平繼續(xù)嘟囔。我沒有言語。知道阿平只是嘴碎,倒不至于出門去惹什么禍。而且他這樣多話的性子,也使得這個屋子里不是那么安靜。使得我的絕望與無助,不是那么明顯。那花終究是養(yǎng)活了。再次開花之后,又被少爺拿走送給了顧公子。我也仍然沒有言語。那位顧公子,我遠遠的見過他在院子里。他看起來氣質(zhì)很好,清雅如竹,一般的文人打扮,面上總是淡淡的。他住在最大的屋子里,服侍他的人有四個,好像都是讀過書的,連名字也和別人不同,什么侍墨,書香之類的。可是,他也仍然是個男寵。正因為他的不同,他是讀書人,他品格不同,關(guān)著他的籠子也不同,才顯得分外可悲。若是那個少爺真的喜愛他,又怎么會把他和那些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