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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得罪,還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莫要一直記恨於我,不然我表哥可是要把我趕走的。”西門晴搖搖頭,這人雖然多有不正經(jīng)之處,現(xiàn)在都跟他道歉了,他當然不會小氣到再同他計較。瞳歡這面子功夫做的好,又一臉誠懇的模樣,非但西門晴,就連南宮墨蕭都覺得他是不是真的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表哥,實則我找你是有事相告,下人說你在院里下棋,因此冒冒失失趕來了?!?/br>“有事便說?!?/br>瞳歡望了眼西門晴,那意思不言而喻,請他回避。西門晴當然知曉分寸,起身道:“我先回房?!?/br>“好了,你說吧?!蹦蠈m墨蕭有點不耐煩了,有什麼事鬼鬼祟祟非得支開西門晴?“是這樣的表哥,你最近不是正在憂愁今年大旱,南宮家的傭農都欠收,連來年的田地租金都付不出麼?”這事確實是南宮墨蕭的心頭大患。他重新掌理南宮家後,就遇到了這麼一個天災年,傭農欠收,不但威脅到南宮家的財政,南宮墨蕭也不忍心看那麼多佃戶連個好年都沒法過。他已然派人給他們送去了一些糧食,可僧多粥少,他的能力畢竟有限,也不可能全部都幫過來。“你有主意?”“當然啦,我是誰,姑母都說我是主意精!我請了忻州城有名的米糧商人司徒虎,那可是忻州的富豪之人,他答應同南宮家合作的話,明年佃戶的稻谷種子就不成問題。他的種子一年三熟,產量高,價格也搞,不是一般佃戶買的起的。如今愿意跟我們合作,用一般的價格給我們,那豈不是再好不過的事情?”南宮墨蕭打量瞳歡,像是在判斷他所言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當真是功德無量的好事。“嘿嘿,表哥你別不信我啊。我已經(jīng)宴請了司徒老板,就在醉花樓,我們今日就跟司徒老板不醉不歸,把這生意給談好了?!?/br>(9鮮幣)28醉花樓是城里最有名的妓院。南宮墨蕭以前行走江湖之時,這種煙花巷并沒少進,因此也沒什麼好反對的,當晚就隨著瞳歡去了。只是這次再去,南宮墨蕭不由得生出些恍如隔世之感,好像自己好長好長時間沒有來過這種地方,跟記憶里的印象甚至都對不上了。難道這四五年自己從未再踏足過妓院?這不可能吧……即使有妻有妾,多少男人會耐得住性子不去尋花問柳?南宮墨蕭沒多想,跟著龜公進了包間,那聞名已久的司徒虎正摟著兩個美人嘴對嘴飲酒,不亦樂乎。來妓院這種地方尋歡作樂,如何放浪形骸都是再正常不過的,可南宮墨蕭不知為何,看到這些沒有想象中的理所當然,反而覺得司徒虎這人流連花叢,品格并不高尚。自己什麼時候成了衛(wèi)道士?他暗暗把這些心思壓下,同司徒虎打抱拳招呼道:“司徒老板,在下南宮墨蕭,久仰大名?!?/br>“哈哈,我也久仰南宮大俠威名已久,如今能相聚一堂,是歐陽某人三生有幸?!?/br>“歐陽老板客氣,您富可敵國,和您結識才是我等的榮幸?!蓖珰g諂媚地說完,對龜公道:“再去找?guī)讉€上等姿色的花娘來,今日我們可是要不醉不歸的。”那些滿身刺鼻脂粉香氣的女子魚貫而入,柔弱無骨地貼在南宮墨蕭身邊,南宮墨蕭雞皮疙瘩頓起,絲毫沒有美人在懷的快感。他不著痕跡地把女子推開些,正色道:“我聽瞳歡講,司徒老板愿意與我南宮家合作,提供有價無市的稻谷種子給我家傭農,可是真有其事?”“哈哈,那是當然,我仰慕南宮大俠,力所能及的事當然義不容辭。我非但要給你們提供種子,還要派專人教授南宮家的傭農如何種植才能多加收成。不過,現(xiàn)在美人美酒都在,不如先享樂一番,公事隨時能談嘛?!?/br>說著,他張嘴叼過美人用嘴喂的葡萄,一臉色相,當真的色欲熏心到了極點。南宮墨蕭心理不屑他,也不能開罪他,一看瞳歡已經(jīng)和一個花娘嘴對嘴親上摸上了,自己什麼都不做未免掃他們的性,更何況男人逢場作戲真是再尋常不過的事了。他忍著雞皮疙瘩,沒推開花娘遞過來的酒,仰頭飲盡,只覺得這酒又苦又臭,身邊的女人又俗又丑,哪里有那個人一星半點的柔順好看。心里忽然滿滿的都是西門晴,西門晴笑的時候,會有淺淺甜甜的小酒窩,西門晴哭的時候,桃花大眼含淚,讓人恨不得把他的淚珠都舔便了去。還有他柔弱無骨的身子,摸上去能吸人的白皙皮膚,瘦弱纖細的腰身,那兩顆藏在可愛的椒乳,像rou桃子一般性感的臀部,還有修長雪白的大腿,圍在他的腰上,讓他進入時候的力度,鎖得他緊緊的不讓他出去,要多柔媚便有多柔媚,勾人魂魄的妖精似的。這麼一想,南宮墨蕭的鼻血都快忍不住了。“看來醉花樓的姑娘真是一等一的美艷,連南宮大俠都很滿意的模樣,哈哈?!彼就交⒛睦镏滥蠈m墨蕭心里想的都是別人,看他一臉陶醉,以為他喜歡花娘,不禁開口嘲笑他。南宮墨蕭這才知道自己的表現(xiàn)已然如此明顯,隨即笑笑,三人暢聊了許久,這才算將這個生意談下,南宮墨蕭的雞皮疙瘩也算是沒白忍。當晚三人在醉花樓過了夜,司徒虎和瞳歡都找了花娘陪宿,南宮墨蕭喝得不少,龜公和一個花娘把他扶進房,花娘想要伺候他,幫他寬衣解帶的時候,被他推倒在地上,一臉錯愕。“公子……奴家只是想幫你寬衣……”“滾,我聞到你的味道就想作嘔,我要我的晴兒,你把他叫來?!?/br>“公子啊,這兒有云兒,有風兒,還有雪兒,就是沒你說的晴兒呢,她是哪家的姑娘?我們可以幫你去喚來?!?/br>“不許胡說!我的晴兒才不是什麼姑娘,你們所有人加起來都比不上他一根毫毛?!蹦蠈m墨蕭醉得過分了,說話都語無倫次顛三倒四。他現(xiàn)在根本不想在這麼個惡心的地方多呆一刻,他想要回去,想要抱著西門晴香軟清甜的身子,想聽他細細的聲音同自己溫柔地說話。他跌跌撞撞地往門外走,那花娘拉不住他,都快急哭了。外邊更深露中,南宮墨蕭頭腦昏昏,卻也是記得回家的路的。他加快腳程上山,管家打開門,看到是他,忙把他扶進門,南宮墨蕭推開管家道:“你,你先休息去吧,我認得路……”他走過七拐八拐的回廊,踏入他和西門晴臥房所在的小院,沒進門,就看到西門晴正披著他給特地做的披風坐在他們白日下棋的石桌邊上。那麼冷的天,就算是有狐皮披風也會凍死的!南宮墨蕭剛想過去斥責他一番,他的臥室門被打開了,走出來的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