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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挺好的。要不,暑假的時候帶去給爸媽看看?”解思連連點頭:“好,我跟她提過,她也答應(yīng)了跟我回家拜見爸爸mama。另外,我也同意去新加坡看她的父母?!?/br>“呵呵,看來是定下來了是嗎?”雖然開著車,解意還是忍不住,伸手過去撫了撫弟弟的頭。解思顯然陶醉在了哥哥的寵愛里,兩眼閃閃放光:“是,我們已經(jīng)把關(guān)系確定了。我跟她都是實事求是的人,覺得兩人志同道合,性情也很合得來,將來在事業(yè)上也可以互相幫助互相諒解。我們的家世背景也差不多,她父親在新加坡大學(xué)任法學(xué)教授,母親是作家。我的父親是工程師,母親是畫家。呵呵,都是書香門第,挺合適的?!?/br>解意將手收回來,放在方向盤上,邊認真開車邊問他:“那,打算什麼時候結(jié)婚?”“我們想等畢業(yè)以後回上海工作,我打算在上海開一家律師事務(wù)所,她只怕是當不了檢察官或者大法官的了,呵呵,只能跟我開夫妻檔。等工作兩年後就結(jié)婚?!苯馑夹χ?,思想?yún)s是傳統(tǒng)的大男子主義型。解意輕笑著微微搖了搖頭:“你啊。那女孩子漂亮嗎?”“漂亮。氣質(zhì)非常好?!苯馑夹蕾p地點著頭,迫不及待地說?!拔业碾娔X里有她的照片,回去就給你看?!?/br>“好啊?!?/br>一路上,兩人說說笑笑,氣氛十分輕松愉快。解思一直小心地避開林思東不談,解意也壓根兒提都不提。這次解意回來,只通知了解思確切的航班號和到港時間。他不愿意驚動太大,更不愿意一回來就看到林思東。但要來的總是要來的,他也沒打算逃避。一進海口市內(nèi),解意便將車駛向公司。“哥,你不休息一下嗎?”解思叫他。解意搖了搖頭:“算了,我不累。離開快半個月了,公司只怕已經(jīng)亂得一塌糊涂。我得去安定一下軍心?!?/br>解思便不再多說什麼。哥哥回來了,能看到他的笑容,能聽到他的聲音,能擁抱住他的人,解思的心里漲得滿滿的都是喜悅。從小到大,全是哥哥說什麼他聽什麼,現(xiàn)在也一樣。無論哥哥要做什麼,他都不會反對,都會支持。公司大樓下已沒有守候的記者了,因為林思東、程遠和新境界公司的員工都放出了消息,說解意無恙,只是出去度假了,不日即會歸來。這便沒什麼新聞價值了。解意將車開進地下停車場,和解思一起乘電梯到了公司所在的樓層。他們兄弟今天不約而同地都穿著白T恤、牛仔褲、運動鞋,解意顯得比以往穿西裝時更加年輕,兩個人的身材都高挑修長,面目俊朗,步履間充滿活力,頗像兩個還在讀書的大學(xué)生,渾身都是陽光的味道。一走進公司大門,便聽到女員工情不自禁的尖叫,接著便是全體員工嘈雜的歡呼:“解總,您終於回來了。”解意笑著,對他的那些職員工們點頭:“是,我回來了。”員工們不少人已是熱淚盈眶,有的女孩子甚至哭了起來。他們忽啦一下子圍上來,已顧不得上下級關(guān)系,也將禮節(jié)拋之腦後,盡都忍不住伸手過去,有的握住他的手,有的拍著他的肩,都想親身感受他的真實。解意一下不喜歡與人有太親近的接觸,這時卻很體諒自己下屬們的心情,只是溫和著笑著,既不生氣,也不閃避。解思站在一邊,看著這一感人的熱鬧情面,笑得很開心。這時,在他們用來臨時會客的大辦公室一隅,玻璃圓桌旁正坐著林思東和程遠。他們都知道今天是解意要回來的日子,但具體時間卻不知道,因此干脆一大早就過來守著??粗诒娙舜負碇械慕庖猓麄儍扇说难劬Χ荚陂W閃放光。解意已不是過去那兩個月的活死人模樣了。雖然仍然非常瘦削,臉色還是略顯蒼白,但他的腰板已重新挺得筆直,神情之間恢復(fù)了自信,過去總是洋溢在眉目之間的自信、強硬、從容不迫又再度出現(xiàn)。他的笑容仿佛外面初夏的陽光,和煦,溫暖,使他整個人都成為了一個發(fā)光體,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程遠看了林思東一眼,輕笑:“老林,這可不怪我要橫刀奪愛了。我喜歡他,這次絕不會再退讓?!?/br>“當初是你讓我的嗎?”林思東也微笑著,聲音低沈卻充滿了威嚴?!袄铣?,你想跟我搶,我自然不好多說什麼??傊蹅兪嵌嗄旰糜蚜?,可別傷了和氣。你知道他對我意味著什麼。”程遠笑著搖頭:“我已讓過一次,算是顧全了你我的朋友情份,這次我可不打算再讓了。”林思東的笑容淡淡的,隱隱地流露出志在必得的霸氣。解思與員工們寒暄了一會兒,說道:“好了,大家還是繼續(xù)工作吧?,F(xiàn)在快中午了,大家還是照常休息。下午2點全體員工在會議室開會,各部門都匯報一下這一階段的工作情況和下一步的工作計劃。”大家齊聲答應(yīng)了,終於四散開去,各自回到了工作崗位。解意這時才注意到坐在一邊的林思東和程遠。他沈默著,一時沒說什麼,也沒動,只是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起來。蔣漣注意到了他的目光,連忙說道:“林總和程總今天一大早就來了,說是要在這里等你。”解意點了點頭,略一思索,便走了過去:“林總,程總,多謝二位掛念了。二位都是大集團的掌門人,工作繁忙,日理萬機的,何必如此耽誤你們寶貴的時間?”他說的話非??蜌獾皿w,聽在那二人耳中,竟是猶如針刺。林思東搶先說道:“哪里?解總太客氣了。我們合作了這麼久,怎麼著也是朋友了吧?你下落不明,我很擔心的?!?/br>解意微笑道:“林總才是太客氣了。不過我是做完了歡樂大廈的工程才走的,應(yīng)該沒有違約吧?”林思東知道他的潛臺詞是什麼,呵呵笑道:“當然沒有。解總的聲譽在行內(nèi)是出了名的,守信用,重承諾,令人敬佩?!?/br>“不敢當?!苯庖獾哪樕先匀粧熘莻€猶如面具似的笑臉?!傲挚傄彩鞘中攀刂Z言的,通行都知道?!?/br>林思東意味深長地看著他:“那是應(yīng)該的,有些諾言是一輩子都要堅守的?!?/br>解意卻滿不在乎地側(cè)了側(cè)臉:“是嗎?我是做工程的,一個工程做完了也就是結(jié)束了,合同履行完也就自動解除,不必拖泥帶水。是吧,程總?”他看向程遠。程遠立刻點頭:“完全正確,一個工程做完了,連回頭都不必,要立刻把眼光看向下一個新工程,這才是我們工程公司的生命力之所在?!?/br>解意的臉上笑意漸濃:“程總說的是真理?!?/br>林思東也不再爭辯,只是充滿愛意地看著他,說道:“解總,今天我做東,給你接風?!?/br>解思大為不快:“誰要你做什麼東?我們吃得起飯?!?/br>近處有員工看向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