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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我確實是在幫你阿姐做事兒,畢竟你阿姐那個人待人還是不錯了,其次就是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 “什么特點?”云苓好奇地道。 “那就是我們的臉都很丑!”木青道:“要不然我還真不會跟她有任何的瓜葛!” “不可能!” 云苓想也沒想就否認(rèn)了她所說的這番話,“我阿姐雖然長得不是天香國色,但是絕對不會跟你的臉一樣!” “呵呵,她的臉自然是跟我不一樣。”木青譏諷道:“不過也比我沒好到那里去,不信你以后看到她,你就明白我所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的。 眼下我勸你還是趕緊離開這里吧,至于這個人你還是別管了,不然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云苓見寒冽都快要走到終點了,自然是不可能會在這個時候放任著對方不管,瞇著眸道:“那我們就試一試吧!” 木青見對方這么的不聽勸,也來氣了,提著手中的劍就朝她沖了過去。 寒冽雖然已經(jīng)快要到終點了,但是耳畔傳來的打斗聲他還是能夠聽地到的。 他本可以不管直接朝長明燈的終點走去,便可以醒過來。 可是到最后他還是放棄了。 云苓見原本可以走向終點的寒冽突然睜開了雙眼看向了她們,頓時傻眼了,“你怎么又回來了?我不是說讓你趕緊閉著眼睛心無雜念的離開這里嗎?你把我的話當(dāng)成是耳旁風(fēng)了嗎?” “我做不到!”寒冽道。 畢竟這一切都是因為他而引起的。 若不是這樣,也不會有這些因果存在。 云苓:“……” 木青卻笑了,“我看你是舍不得云小姐吧?寒冽,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除了我以外,你休想再接近其它任何的女人!” “是嗎?”寒冽不以為意地道:“那你還真是夠讓我惡心的!” “既然惡心,那你當(dāng)初何必要跟我在一起?”木青反問道:“何必要讓我?guī)е@張跟云小姐一模一樣的臉跟你上床呢?” 這話讓云苓頓時尷尬了。 似沒有想到這兩人之間居然還有這么一出。 想想就讓她挺惡心的。 寒冽自然也察覺到了云苓的不悅,冷笑道:“你確定當(dāng)初與你一起上床的是我?而不是我門中的男修?”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木青的臉色頓時一變道。 寒冽看著木青那張扭曲的臉,輕笑道:“你以為你當(dāng)初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我會不知道?我只不過是將計就計把你帶回了寒氏,但我并未對你做什么,你之所以會以為那個跟你有肌膚之前的男子是我,那是因為我每次在你喝下的酒水中下了迷魂散,所以才會讓你產(chǎn)生幻覺,這么解釋你明白了嗎?” “不,不可能的?!焙茱@然木青根本就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不停的搖頭大喊道:“你是在騙我,你是在騙我!” “我并沒有騙你!我寒冽所說的都是事實?!焙溃骸安恍拍憧梢匀ノ议T中找那個男修問一問,這樣你就知道我所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的,畢竟我寒冽生平恨你都來不及,又怎會做出跟你有肌膚之親的事情來惡心自己!” “你!” 木青被寒冽這話氣的臉色都變得鐵青了起來,似沒有想到他居然會這么對待自己,大吼道:“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寒冽瞥了她一眼道:“你心里清楚,從你聽從我父親在背后推動那一切造成云氏滅亡的事情后,你就應(yīng)該會想到你該有今天的下場。” ------------ 第190章 有因就有果 “哈哈,這一切還都是我的錯了!” 木青陰狠著目光道:“寒冽我真沒有想到你居然會是一個如此心狠之人,居然如此的算計陷害我,今日我一定要殺了你?!?/br> 說完,木青便提著手中的劍朝寒冽的方向沖了去。 云苓見狀,連忙用手中的魔云扇阻止了對方的這一劍。 木青見云苓這是鐵定的要與她作對了,下手是更加的不客氣了。 而寒冽因為之前在夢魘中被困的日子,法力之類的早就被稀釋的差不多了。 眼下他就算是能夠提起劍,但也幫不上什么忙,只能夠站在那里看著。 好半響后,木青總算是輸在了云苓的手上。 不過她卻并未有要停手的意思,繼續(xù)持著手中的劍不懈努力的跟她對打著。 云苓皺眉,“放棄吧,木青姑娘,不管是在夢魘外,還是夢魘中你都不是我的對手,不如放手,興許這樣還會保有你留下一絲的魂魄,否則你可就真的要萬劫不復(fù)了!” “呵,不必你好心!” 木青根本就不領(lǐng)情道:“我告訴你,今日不是你們死就是我活,總之不到最后一刻,我是不會放棄的!” 云苓聽她這么一說,便知道她這是在可以的拖延時間。 畢竟著長明燈就只有一炷香的時間。 若是這一炷香內(nèi)他們再不回去,恐怕就真的永遠(yuǎn)都回不去了。 為此,云苓也不在對她手下留情著。 此時,卿子宏和卿塵等人見那長明燈都快要燃滅完了。 而那桌上的香也還有小半截就快要結(jié)束了,這讓在場仙門的人都緊張了起來。 在想云苓到底能夠把寒冽給救出來。 就連一旁站著的寒嫣然也緊張了起來。 她心里既期待大哥的回來,也期待云苓那個賤人能夠死在那夢魘當(dāng)中。 這樣她爹的大仇也算是可以的報了。 可是如今這時間都過去了這么久。 她真擔(dān)心兩人都會回不來。 要是這樣,那他們可就真的是白期待一場了。 卿塵的面上雖未看出任何的著急出來,但是他的目光卻一直盯著面前的那盞長明燈看著。 似在算計著時間。 然后又看了眼一旁一坐一躺著的兩個人,最終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伸手搭在了聶九歌的肩上暗暗的運氣著。 卿子宏見他這是在故意拖延時間,本想要阻止,奈何卿塵卻根本就沒有給他那個開口的機(jī)會。 這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