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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和你家兒子在一起,是不是?”“都說天下父母心,”溫mama看她這個依然頑固不化的樣子,語氣中就帶上了幾份真摯,道:“咱們都是希望孩子能幸福平安的度過一生的,您也是想讓他好,那怎么就不能同意他們在一起呢?”“這不是對他們好?!背縨ama依然堅持己見,道:“我的兒子我清楚,他根本就不是一個會跟風喜歡個男人的人,這件事情你們還是別說了,我不是一個會欠人人情的人,您家?guī)土宋覀兒芏?,我們會報答的,也是真的很感謝你們,但是只有這件事情,絕對不可以。”溫mama還想再勸,但是溫婷茹已經(jīng)聽不下去了,他之所以過來,就是想讓晨mama同意——如果溫婉柔抱著一堆骨灰,或者將遺體空運回來,能讓他葬在溫家祖墳,好讓溫婉柔也有個掛念的。他開口說道:“您既然這么說,那我也直說了,您知道顱內(nèi)腦膜瘤嗎?就是你剛才說的那個腦癌,我在聯(lián)系那邊的醫(yī)院的時候,c國的醫(yī)生已經(jīng)給您那個以后還要娶妻生子、老了要有個有血緣的孩子養(yǎng)的兒子,下達一次病危通知書了,我們所有人都在瞞著他,怕他喪失對生活的希望,而所有的壓力,都承擔在我的孩子身上!您說您想對孩子好,我也想對我的孩子好,他誰不能選,偏偏就喜歡上了晨歌,并且在晨歌生病的情況下二十四小時待在病房里面,就怕晨歌頭疼的時候沒人照顧,這些我們都沒有和您說過,溫婉柔也不許我說,但是我現(xiàn)在說了!您再好好想想吧,想想您兒子骨灰回來,是不是還有個女人愿意嫁給他!”“你……”晨mama憤怒地指著溫婷茹,剛吐出一個字,眼淚唰地就流下來了,溫mama也沒想到溫婷茹會突然說出這番話,見晨mama哭了,忙將自己包里面的手帕拿出來遞給她。晨mama沒有接過手帕,捂著臉默默哭了一會,問道:“你們說的……是真的嗎?”“你是說我兒子任勞任怨的伺候你兒子,還是晨歌的病情?”溫婷茹冷冷問道,他本身就不是個脾氣很好的人,現(xiàn)在是撕破臉皮了,那張破嘴又開始發(fā)作了。溫mama瞪了溫婷茹一眼,轉(zhuǎn)頭對晨mama溫聲勸道:“病情是真的,但醫(yī)院說有兩成的成功率,雖然復發(fā)的可能性很大,但是再活個五六年是沒問題的?!?/br>晨mama聽到那兩個數(shù)字,瞬間就傻了,急忙抓住溫mama的手問道:“只能再活五六年?”溫mama嘆氣,道:“這只是醫(yī)院那邊的預算而已,您冷靜下?!?/br>“……好吧,”晨mama忽然就像是被人抽光了身體里面的力氣一樣坐在椅子上,半響后,說道:“你們讓我再想想,今天先這樣吧?!?/br>一百九十四晨歌的手術(shù)一共進行了三個多小時,溫婉柔緊張著緊張著就緊張睡覺了,簾子里面的醫(yī)生被他一個呼嚕一個呼嚕打的都想出去揍人了,幸好一旁還有護士攔著,才沒有碾成慘劇。其實也不怪溫婉柔這時候睡著,他這段時間都沒有好好睡覺,一直在擔心著晨歌的病情,有時候晚上剛閉上眼睛,他就會猛地又睜開,神經(jīng)質(zhì)地看向晨歌的方向,直到看到晨歌依然很安穩(wěn)的睡在床上,才會安心。如此熬了一個多星期,要不是仗著溫婉柔身體好,估計晨歌還沒有發(fā)生什么意外,他就先進醫(yī)院里面去了。他一直睡到了手術(shù)結(jié)束,護士們已經(jīng)將手術(shù)臺清理干凈才走過來推醒他,道:“手術(shù)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是要繼續(xù)睡覺,還是先去看病人?”溫婉柔一個激靈醒了過來,急切地問道:“手術(shù)怎么樣?”護士對他微笑,道:“放心,手術(shù)很成功?!?/br>一百九十五三十天后。“叮鈴鈴……叮鈴鈴……”機場中,一個身形修長,戴著墨鏡的男人從個口袋里面掏出電話,道:“喂?……哦,你在哪里?”他轉(zhuǎn)頭四顧,見離他不遠的地方站著個靠著墻的人正在對他招手,溫婉柔掛斷電話,走過去將手里面的暖飲給他,道:“你怎么在這里?我抬行李就好了?!?/br>晨歌頭上還抱著紗布,用白色網(wǎng)兜罩著,聞言對溫婉柔笑了笑,道:“也不重,我順手就抬過來,對了過來接咱們的人在哪里?我等了半天都看不到?!?/br>彎曲胳膊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溫婉柔也有些疑惑,道:“應該已經(jīng)到了才對啊,你等下我去找找他們。”“哎不用,你看那邊的是誰?”晨歌忽然像是看到了什么東西一樣指著機場外面的廣場那邊。溫婉柔摘下墨鏡,瞇了瞇眼睛,道:“看著蠻像的,過去看看吧,”他扭頭晨歌彎腰還想拿行李,拍了下他的屁股,道:“一邊去,行李我拿著,你負責看路?!?/br>“好幾個箱子呢?!背扛璧馈?/br>“好幾個也不沉?!闭f著,溫婉柔已經(jīng)拎著箱子下樓梯了。其實他們還沒走幾步道,那邊的人也發(fā)現(xiàn)他們了,這下子不用看,那聲喊得特別深情的‘柔柔’就足以肯定對方的身份。溫婉柔將箱子放下,讓阿左和阿右抬箱子,說道:“媽,你們在這里等多久了?”“沒多久?!睖豰ama笑著說道,又看向晨歌,心疼地問道:“坐了這么長時間的飛機,頭疼不疼呀?用不用休息一會?我早就說讓你們在那邊多呆些時間也沒什么的,柔柔偏不聽我的,辛苦你咯。”晨歌臉上一紅,道:“阿姨,這件事不怨溫婉柔,是我自己要回來的,那邊呆著不習慣,沒有家舒服?!?/br>“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溫mama笑呵呵地說道。車里面的人陸續(xù)過來了,溫婷茹跟晨爸晨媽走過來的時候還在談論著什么,晨歌驚愕的看著自己的父母,道:“爸媽,你們怎么過來啦?”晨爸爸還是那副樣子,似乎孩子生病這件事并沒有對他有很大的影響,笑呵呵地說道:“聽說你回來了,我和你媽過來接你?!?/br>晨mama面上還有寫尷尬,看著兒子跟溫婉柔那副形影不離的樣子,道:“身體……怎么樣?頭疼不疼了還?”晨歌養(yǎng)病的時候溫婉柔還是買了電話卡,把在c國診斷有問題告訴雙方父母了,溫爸溫媽都蠻開心的,就是給晨mama說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對方的態(tài)度有些古怪。“早就好了?!背扛栊χ卮?。溫婉柔從晨爸晨媽出現(xiàn)的時候身體就有些僵硬,不知道怎么的腦袋一抽,說道:“爸媽好,我是溫婉柔!”氣氛僵硬了片刻。“噗……”晨歌忍不住還是笑出來了,拍了拍溫婉柔的肩膀。晨爸爸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