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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越人仍在廣東,正為他家族的內(nèi)部事務忙得昏天黑地的,不過他到是打了電話過來問了下情況,并表示如果有需要他也可以找人幫忙。慕容騏半躺在樹下的躺椅上,斑駁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汪君越在不遠處看著他,這人居然到了此時還能這么事不關己、風輕云淡。慕容騏覺得自己現(xiàn)在是回光返照,居然精神還好,頭疼著疼著也習慣了,而且還想起了些本來總想不起來的往事:他在前一世還是駱騏時,也是認識慕容騏的,不過是在27歲后才認識,當時也是相見恨晚,兩年多以后慕容騏突然消失了,當時他怎么找也找不到他,他開始成天對著鏡子自說自話。后來在幾年后,汪君越突然告訴他說慕容騏早就病死了,那時像蘇喬一樣瘋狂喜歡著還是駱騏的自己的人居然是汪君越,他當時只覺得絕望,從慕容騏出資建造的雙騏大廈一躍而下,在半空中他似乎還聽到了汪君越撕心裂肺的叫喊聲。慕容騏嘆氣,沒想到啊,他自己當年喜歡的那個人是另一個他,那現(xiàn)在的駱騏是不是當年的他?終究是一團亂麻。慕容騏笑著坐在一片冰冷的黑暗中,命運確實夠狠毒,讓你心心念念卻求而不得,讓你付出再多努力也終是枉然。“老板,不如早點動手術。”慕容騏笑道:“何子源,你這人真是……其實你也沒欠我什么,就像你說的一樣,你并沒有做過對不起我和駱騏的事情。何必陪我留在這里。”何子源道:“不是我蘇小姐也不會回北京,你就不會出車禍。秦晉和張鑫雖然走了但應該被專家洗去這一段記憶,或許沒人能找到我們?!逼鋵嵥緸橐詾橥艟綍⒘俗约骸⑶貢x和張鑫,畢竟死人最可靠,但沒想到汪君越也會有心軟的時候,而且還讓同意讓自己留下來,不知道這些是不是因為慕容騏的緣故,何子源不再想這些,他又對慕容騏道,“老板,醫(yī)生說你得盡快動手術?!?/br>慕容騏知道現(xiàn)在何子源就算想走應該也走不了了,他笑道:“再快也得明天吧。知道我們是在哪里么?”何子源道:“在離海不遠的地方,我聞得出來空氣的味道。應該是前天過來的,那時老板你還沒醒,我也被他們弄暈了,我醒了就我們就已經(jīng)在這里了。”慕容騏笑了:“海啊,可惜現(xiàn)在我看不見?!?/br>汪君越走過來:“小何,你能不能先離開?”何子源站在慕容騏身邊不動。慕容騏道:“何子源,你走遠一些?!狈凑巫釉床蛔唛_汪君越也會叫人過來把他拉開,何子源再厲害也架不住對方人多。汪君越單膝及地半蹲在慕容騏身邊握住他一只手也不說話,慕容騏笑道:“難道你喜歡我?”汪君越道:“是啊,好不容易喜歡一個人,居然是在這種境地?!彼f到最后幾個字幾乎是哽咽著說的。慕容騏暗自驚訝,他也就隨口一問,原來還真的是,真是奇怪,這人一世又一世的喜歡自己?也挺慘的。他笑道:“你不該承認的,不該給我能傷你的心的機會?!彼⒌皖^看向慕容騏的方向,“我不喜歡你,而且我很恨你。只可惜我會死,要不我絕對會讓你生不如死,讓重遠集團灰飛煙滅?!?/br>慕容騏感覺到汪君越握著他右手的手在不停的顫抖,汪君越問:“為什么這么恨我?因為我不讓你走?”他當時知道慕容騏病重后,馬上想到這次和事情嚴重了,不能讓慕容騏的死和他還有重遠集團扯上關系,但能把慕容騏留下他也很高興,這個人就算會死也會死在自己身邊??扇绻剿肋@人都說恨自己呢?汪君越第一次感受到了痛苦,他幾乎心痛到落淚,原來喜歡上一個人后會這么痛苦,原來你喜歡的人果然能輕易刺傷你的心。慕容騏笑道:“為什么恨你?大概是因為你上輩子欠我的?!泵看我罆r都要見到這個人,真是煩人,也不對,這次他失明了,看不到。汪君越沉默,過了一會他說道:“我都安排好了,明天你動手術。我等你醒了來向我復仇。”慕容騏微笑,他如果會醒,他才不要把時間浪費在汪君越身上,他想著駱騏現(xiàn)在不知道怎樣了,早知道他不該同意建雙騏大廈的,他忍不住落淚。汪君越有點慌張,又有些心疼,伸手要去幫慕容騏擦掉臉上的眼淚,“你別難過……”他不知道要說些什么,他從來沒安慰過別人。慕容騏別開臉,抽出被汪君越握住的手,自己拭去了臉上的淚水。5050、失去慕容騏的駱騏...駱騏被注射了鎮(zhèn)定劑后過了幾小時就醒了,醫(yī)生也很驚訝,按駱騏被注射的劑量來說他沒這么快醒的,駱騏醒了后就伸手把手上的針管撥了,他已經(jīng)有兩天沒吃東西了,醫(yī)生正趁他沉睡給他注射營養(yǎng)液,護士和保鏢忙過來攔住駱騏,駱騏掙扎著嘶吼著把病房里的東西砸了個粉碎,他身上也添了不少細碎的傷口,聲音也嘶啞得像只負傷的獸,蘇喬一直在門外哭,慕容瑞和于煊也上去幫忙,最后終于按住了駱騏,慕容瑞只好讓醫(yī)生再給駱騏注射鎮(zhèn)定劑。駱騏也不是每次醒后都發(fā)狂,他有時只是靜靜地坐著落淚,但過不了多久他還是會把周圍的東西都砸個粉碎,并伴有嚴重的自殘行為。這么折騰了好幾天,慕容瑞只好把駱騏送到了療養(yǎng)院,讓他住進了特制的房間,柔軟的充氣式的墻,簡單的家具也是充氣式的,讓駱騏沒法傷害他自己。一周多之后,駱騏癥狀有所好轉(zhuǎn),可以在療養(yǎng)院內(nèi)自由活動了,醫(yī)生也說只要熬過去開始最艱難的那一段日子,以后就不會有事了。有一天守在駱騏身邊的保鏢告訴他說有人找他,駱騏坐在療養(yǎng)院大樹下的木椅上,他冷冷地道:“不見?!蹦饺蒡U的死把駱騏的生氣全部帶走了,現(xiàn)在他就是一塊人型冰雕。但過了一會還是有幾個人進來了走到他身邊,他的保鏢們忙擋在他的身前,那幾個人中的一個人笑道:“哎,就你們可攔不住我們?!?/br>駱騏抬頭看了那幾個人一眼,里面有韓彬,“韓醫(yī)生?”韓彬還是以前那副樣子,朝他點點頭。駱騏皺了眉,他聽過慕容騏說過秦晉的哥哥秦越一直在找的人就是他,沒想到他居然會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駱騏對保鏢說:“幫我接通秦越的手機?!爆F(xiàn)在他的一切物品都得由別人保管,駱騏冷笑,好像手機也能用來自殺一樣。保鏢打通了秦越的手機后把手機遞給駱騏,秦越在手機那一端道:“駱騏,你還好嗎?”秦越知道駱騏的情況,他還來看過駱騏,但他想不到駱騏為什么會聯(lián)系他。駱騏道:“那個叫韓彬的人現(xiàn)在在我住的療養(yǎng)院里?!?/br>秦越緊張了,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