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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弗情當即坐起身,幾日不吃不喝讓的他眼睛發(fā)黑,卻沒有影響他的怒火?!拔胰ツ?丫的變/態(tài),連男人你都/玩,老子告訴你,就算/玩老子也是在上/面那個,你他/媽……”弗情說著說著斷了下,喘了幾口氣,顯然是虛弱導致的,多說幾句話都覺得累。漸漸的眼前的模糊已經(jīng)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昏暗的山洞,月光石下坐著一個邪氣逼人又仿佛天神降世的長發(fā)男人。能將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zhì)結(jié)合到一起,夜翊也是上天下地的獨一份。“看來上次還沒有給你教訓,餓的這幾天也不怎么管用。竟然見到你的主人就罵。既然你喜歡在上/面,我就讓你在/上?!焙鋈宦犓@么說,弗情有種莫名的害怕,擔憂。很快就印證了弗情內(nèi)心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的。夜翊站在他的旁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渾身赤/裸連一條褻/褲都沒有的弗情,眼神冰冷的就像是再看一只螻蟻一般的生物。隨后從懷中掏出一包糕點,用手捏起一塊粗/暴的塞進他的嘴里,然后不顧他是不是咽下去,就拉起他的身子,扯到自己的懷/里,自己則依著石壁邊緣靠坐著。弗情兩/腿分開跨/坐在夜翊/腿上,那樣子別提多誘/惑了??吹囊柜葱「挂魂囆?火涌起,下/身直接挺/立起來。雙手扣住弗情的后腦勺就開始/吻,濕/潤的舌/頭長驅(qū)直入,肆意搜刮,兩條紅潤的舌頭互相纏繞,流下一點銀絲,拉長。一吻下來本就沒有什么力氣的弗情更是軟的像一灘水。夜翊三下兩下解開解開褲/子,露出自己那個已經(jīng)傲然挺/立的□□,在弗情股/間蹭著。傾倒了些晶瑩透明花蜜,摸索到了含苞待放的小/xue,迫不及待的直接將兩/根手指一并捅/了進去,尋找摸索著他的敏/感點。許是被撥/弄的,弗情面頰微紅,雙目迷/離,時不時呻/吟出幾聲,似是舒服又好像是不適。看到這樣的奴在自己身上浪/叫,夜翊的□□又是漲/紅脹/大。第三根手指/插/進去,沒有抽/插幾下,就迫不及待的收回手,拖著弗情圓/潤的翹/臀,挪挪位置,將自己的下身頂在他的洞/口處,摩擦了一會,見他遲遲不肯坐下來。一狠心,直接搬著他的盆骨向下按去。空曠的山洞中只聽見“啊”的一聲不大不小的浪/叫,然后就是輕微的喘/息聲。弗情眼睛緊緊盯著自己面前的男人,緊緊咬著牙,不讓那根巨/大棒/子給自己帶來的酸/脹、快感泄露出一絲。“怎么,你不是說你應該在上面嗎,現(xiàn)在這是什么表情?”弗情感受著那根幾乎貫穿他的巨/大rou/棒在他的身體里調(diào)/侃一般的顫/動,抿了抿嘴唇,用幾乎是倔強的眼神緊緊盯著那雙金色眸子。夜翊舒暢的嘆了一身,似乎在對身上的人說著他咬著自己咬的多緊。然后小幅度的顫/動著,滿意的看著他滿/足卻不肯表露出來的神情。小幅度的顫/動引得弗情異常難/耐,卻又不好自己撲上去解決??粗坪跻呀?jīng)忍受不住的弗情,夜翊兩只手輕輕托起他的臀/部,趁機擰了幾下,彈性十足。抬起了三手寬的距離,夜翊的腰開始向上/頂,每一次都抽/出大半,再全部頂/進去,每次深/淺不一,又不那么著急,就是不緊不慢的做著。讓身上的人感覺不到欲/望被滿/足,不滿的扭/動著腰和臀/部。抿著下嘴唇,嗯嗯啊啊的含糊不清的喘/息著??粗凵裼l(fā)/迷離動作也開始有些放/浪的弗情,夜翊的動作開始加快,插/得一次比一次深,‘滋滋’的水聲,伴隨著沖/撞的聲音傳出。激/情許久都沒有停歇的意思,撞擊聲越來越兇猛,終于在一點上釋/放出來。似乎是不甘心,又狠狠的抽動/幾下才將漸漸軟下來的棒/子拔了出來,連帶著白色的濁/液也跟著流了出來。弗情似乎已經(jīng)累得說不出來話了,軟踏踏的趴在夜翊的身上。夜翊邪氣舔著他的耳朵,問道:“怎么樣,我的奴,在上面的感覺好嗎?”似乎是能感覺到弗情咬牙切齒的表情,夜翊愉悅的笑出聲來。☆、思念佳人歇了一會,兩人都有了些力氣,就開始拌嘴。“被囚/禁的感覺怎么樣,有沒有讓你學會聽話?!?/br>“你真是笑話,有本事我們光明正大的比一場,你這小人行為”“難道你不小人?”這話說得是,弗情雖然不會濫殺無辜,不過那性格也是很像夜翊,不是極壞的人,但也絕對不是什么好人。夜翊性子乖張,硬生生把邪氣和神圣兩個形容詞揉在一起,有一種惡魔與天使碰撞的感覺,令人欲罷不能。弗情則是邪氣中時不時露出女人一般妖嬈的姿態(tài)。這是他的本體導致的本性,并不代表他想要被人上……但是最后結(jié)果,顯然還是被上了的。一想到現(xiàn)在的處境和自己被那個男人上了兩次,還那么屈辱。甚至現(xiàn)在還被鎖鏈鎖著,氣就不打一處來“不說別的你有本事就放了我,我告訴你我和一已經(jīng)斷了關(guān)系,也不想再有什么關(guān)系呢?!甭犓俅握f道這件事,說出這句話。夜翊的火‘噌’的就上來了,二話不說把弗情壓在身/下,順著還沒有流干凈的濁/液就插/了進去,插/得他嗯嗯啊啊的叫喚也不肯罷休,徹底的將這次做/愛做到了底。十幾個時辰的吵鬧、掙扎,幾番要暈過去卻又再次醒來,終于到了天明。夜翊看著身邊全身滿是濁/液的弗情,拍拍他的臉說:“我的奴,我要去辦點事,你要乖乖等著我喲。”說罷就單手托起弗情的下巴,輕輕吻在粉/嫩誘/人的唇上。隨即立刻起身穿衣。臨走還留下幾包油紙包住的糕點和一包油紙包的rou。顯然是清楚他的習慣——愛吃甜食,不愛吃青菜。這次在山洞的日子沒有那么無趣,夜翊特意將鎖鏈拉長,讓弗情可以去山洞口取水,穿過瀑布看看外面,但是這也是極限了,再向前一步就會被鎖鏈強行扯回。日復一日,又是一個五日過去了。第六日一早弗情早早的就去山洞口聽著水聲,等著夜翊的來到。幾乎每日都如此,有時一坐就是一天,他也不知道他怎么了,覺得少個人那么不自在,但是卻不敢深想,只當沒人陪才會想他一起斗嘴。等了整整一日,從天蒙蒙亮到天色昏暗,最后只剩下瀑布水聲飛濺,連鳥兒都回窩休息了。弗情竟然少見的撇撇嘴,哀怨的嘆口氣,隱去心里的擔憂,回到山洞中的拐角睡覺去了。又是兩三日的苦等,弗情竟然覺得異常想那人。已經(jīng)七日他記得清清楚楚。入夜,夏蟬不時的啼叫幾聲。恍惚間感覺面前的人霧氣蒙蒙,但是他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