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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給個痛快,偏要凌遲般慢慢折磨他。“高啟悵!”低低的嘶吼,他近乎咬牙切齒的咬住了男人的肩膀,沒留余地的用力,深深的齒痕烙印般刺目。沒有放松自己的手,仍舊緊緊摁著身下人想要瘋狂擺動的窄腰,高啟悵一手按住齊昂的頭,自虐般讓青年的牙齒刺得更深。最后用力的貫穿齊昂的身體,大力摩擦著,兩人終于同時得到釋放。高潮后的甬道緊縮著,迫使內部的硬物噴射出更多的精華。把懷中人按在胸口,檢察官不敢讓他看到自己的表情。此時此刻,他只想讓齊昂記得,占有他的人叫做高啟悵。第62章故人中山路繁華依舊,一入夜便人群熙攘,熱鬧非凡。今天晚上有間新酒吧開張,閃爍耀眼的兩個血色霓虹燈“紅牙”,非常顯眼。齊昂從上一任擁有者那里全盤接手了這個店面,上至大堂經(jīng)理下至保潔員,人工一個都沒換,只是按照圖紙重新裝修,改變了內部結構,多雇了幾個調酒師和服務生。店鋪前身是家酒吧餐廳,因此面積很大,大廳里除了吧臺還有為數(shù)不少的桌椅,后面則是廚房。按照新的設計圖,桌椅被全部撤掉,裝成舞池和小型包房;吧臺做成U型,大理石桌面寬達一米,頂部役有成排的酒杯,只有兩排鋼制扶手;后面的廚房則改造成了一間暗房,除了柔軟的地毯和人造革墻面,沒有多余的裝飾。被全部接收的員工們大都心存感激,看到現(xiàn)任老板拿的是法國護照,用錢又很大手大腳,裝修期間也不怎么管事,便有幾個動了歪心思。好在三十多歲的大堂經(jīng)理麗姐是個老江湖,為人也很仗義,看在加了一倍有余的工資份上盡心盡力。晚上七點整,C市的紅牙正式開張,客流量還算可以,甚至有不少外國人涌進來好奇的東問西問。麗姐在震耳欲聾的強烈音樂聲中招呼客人,轉著一雙靈活眼睛在人群中尋找資優(yōu)人選,任何酒吧要做下去,免不了要拉攏一批長相漂亮在圈內吃得開的老客人,名聲就是這樣做起來的。一個有著金黃色柔軟頭發(fā)的法國年輕人聽她說酒吧老板竟是老鄉(xiāng)時非常興奮,多喝了幾杯便纏著麗姐要見見。“他看起來不像是歐洲人?!丙惤阋贿厬吨渌腿?,一邊笑說。“是日本人嗎?”喝著馬丁尼的切爾西沒打算放棄,繼續(xù)纏問。“怎么會這么問?”年過三十的女人不好對付,瞇了瞇畫著煙熏妝的眼睛,反而開始套對方的話。“紅牙,在東京可是非常出名的?!鼻袪栁髡f,“但是那里只招待女性。”“這么說來,倒有點像?!丙惤戕D過頭去看了看門口,忽然發(fā)現(xiàn)幾個男人正往里面走,門口服務生剛迎上去就被一拳揍趴下了。好在sao亂并不大,內場的客人沒有受影響。心知事情不妙,她忙跟法國年輕人結束對話,急忙忙走過去。為首的男人表情不善,瞪著兇狠的眼睛,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斌哥,今天這么有空?”麗姐一把擋在幾個男人面前,滿臉堆笑,對湊在一起不知所措的服務生使了個眼色。幾個機靈點的便連拉帶哄的把這一群人迎進一個空著的包廂。“阿麗,恭喜發(fā)財,帶兄弟們給你熱熱場子。”斌哥大喇喇的坐下,開門見山,“這里是山哥的地盤,你們老板膽子不小,這么久了連個面也不露?!?/br>“他不是本地人,不懂規(guī)矩,斌哥可別見怪?!丙惤阒坏糜仓^皮搬出那一套老說辭。裝修期間這一伙人就已經(jīng)來過好幾次,明敲暗詐,麗姐跟齊昂說過好幾次要去拜拜碼頭,后者就是不見動靜,只是甩過來一張銀行卡,讓她先給點甜頭,只要不鬧出大事就好。阿斌那伙人收了錢,數(shù)目不大卻也能夠止癢,于是安生了幾天。今晚紅牙開張,看著肥rou嘴巴饞得慌,便又找上門來。“山哥說了想見見你們老板,交個朋友。”阿斌皮笑rou不笑,擺明目的。麗姐白了一張保養(yǎng)得宜的俏臉,伶牙俐齒也沒有了發(fā)揮的余地,只得陪笑。她那個頂頭上司八百年都見不到一回,今天開張也沒露面,雖然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一聞身上的味兒就知道也不簡單,哪能跟胡山、阿斌這樣靠吃保護費為生的小流氓“交朋友”?“誰找我呢?”包廂門忽然被推開,青年的聲音清清爽爽,人站在門口,冷著臉往里頭看。“您可總算來了!”麗姐忙站過去,“這是斌哥?!?/br>象征性的介紹了一下二人,人精似的女人立馬往齊昂身后一躲,擺明不想惹麻煩。齊昂瞅了阿斌一眼,從容坐下,伸出手去:“初次見面,請多關照?!?/br>后者見他動作先是一呆,然后一臉氣急敗壞樣的一掌揮下青年伸在空氣里的手:“出來混的都知道規(guī)矩,這條街向來是山哥說了算,你沒打招呼就弄了這家店,怎么算?”不驕不躁的把自己的手收了回來,齊昂垂下眼睛,在周圍幾個小混混不明就里的注視下站起身來。下一秒,出拳如風,一擊就砸斷了阿斌的鼻子。上一刻還抖著威風的男人哀號著倒在沙發(fā)上,捂著臉大聲怒吼,鼻孔里流出來的血弄臟了坐墊,而他的幾個跟班頓時呆住。“臟死了?!彼α讼乱皇?,蹙著眉看了還在發(fā)愣的跟班們一眼,“你們幾個,回去跟胡山講,想要錢,自己來拿。”見狀不妙,麗姐忙出去叫了七八個服務生,把包廂一堵。那幾個人本來還想動手,看了看狀況,阿斌竟是爬都爬不起來了,而且對方人數(shù)又多,只能忍氣吞聲回去叫人。“麗姐,叫個醫(yī)生來,別讓他死在這里?!饼R昂一臉嫌惡的看了倒在沙發(fā)上還在往外涌血的阿斌一眼,隨口吩咐。“老板,你沒這么猛吧。”女人走上去,拉起阿斌的頭,這才相信青年沒夸張。一拳竟能打成這樣?她狐疑的瞥了齊昂一眼,心里琢磨是阿斌酒色過度太弱,還是自家老板真是拳王再世。撥了個電話之后,醫(yī)生很快出現(xiàn),衣著干凈整潔,身材高挑纖細,面容清秀卻平凡。讓沒有行醫(yī)證的黑市醫(yī)生給阿斌止了血,包了傷,麗姐左思右想之后還是帶著年輕的醫(yī)生直接去找老板,免得惹禍上身。經(jīng)理室在暗房旁邊,面積不大,但是應有盡有,齊昂就坐在里面看著監(jiān)視器。液晶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