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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到海島的用時(shí)我也不清楚,只能撞撞運(yùn)氣。”四十五分鐘。齊昂知道答案,但是沒有說出來。這是高啟悵無意間透露的重要信息,或許不應(yīng)該說出來,自己知道也就行了。“我被押送過來時(shí),大概沒有超過一個小時(shí)?!避P躇著,齊昂說,“補(bǔ)給艦的話,也應(yīng)該差不多吧?!?/br>“船速肯定不同,但愿相差不要太遠(yuǎn)?!比钊何橇宋乔嗄甑拇?,“補(bǔ)給艦唯一回到大陸的工具,就算冒險(xiǎn)也要利用?!?/br>因?yàn)槭怯昙?,現(xiàn)在的海島天亮的時(shí)間相對較晚,如果事先能夠潛在海中,精確的計(jì)算好時(shí)間,偷偷潛入補(bǔ)給艦,等到船廠就成功了一大半。“地道的事情,怎么辦?”反手抱緊了阮群,齊昂問。“這件事情我來辦,你不用擔(dān)心?!庇⒖∧腥说卣f,“長達(dá)一百五十米的大鐵網(wǎng),對我們的肺活量可是一大考驗(yàn),還是先連連閉氣的功夫吧?!?/br>“照你的意思,是網(wǎng)下潛行了?”一臉興奮的扳正男人的臉,齊昂笑道,“到時(shí)候可以比一比嘛?!?/br>根據(jù)李海的說法,陳老的那套現(xiàn)代五禽戲,主力開發(fā)人體柔韌性和對呼吸的控制力。齊昂每天都在練習(xí),按道理來講,應(yīng)該也到了展現(xiàn)成果的時(shí)候。“何必等那么久,現(xiàn)在就可以比?!比钊何⑽⒁恍Γ羝鹆饲嗄甑南掳?,然后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被男人緊緊地扣住了窄腰,齊昂有些不適,而唇上占有感十足的壓迫則讓他不由自主的開啟雙唇。兩人舌尖緊緊交纏,yin靡的水聲不斷響起。等到一吻結(jié)束,兩人都有些氣喘,身體的熱度也熏紅了青年的臉。“這樣根本沒用,什么都忘了?!?/br>貼著男人的臉,齊昂呼出的熱氣不斷噴灑在對方的皮膚上。阮群受不了誘惑一般再度湊上去摩挲著青年的唇,輕柔的用舌尖描繪唇形,卻沒有進(jìn)一步的動作,曖昧到十分。微微瞇著眼睛,齊昂推開阮群:“少來,正事要緊?!?/br>他非常的想要離開海島,非常想。——暴雨下了三天之后,終于在一個潮濕沉悶的午后暫停。兩大海輪之間的泥巴地被積水弄得泥濘不堪,幾乎沒有犯人出門,誰也不想弄臟自己珍貴的衣服,而且是在無水可供沖洗的情況下。見雨停了,齊昂拉著崔然走出昏字號,后者早就因?yàn)閹滋於贾荒鼙黄缺镌诖摾锒鵁┰瓴话?,?shù)次纏著哥哥一定要出去走走,卻被堅(jiān)決的駁回。現(xiàn)在崔浩不在,齊昂便帶著他出去,悶壞了的崔然一步三跳,急不可耐。兩人走走停停,濕軟滑膩的泥巴弄臟了褲腳,齊昂并不在意,崔然則是根本沒有注意。“去樹林里,每次下雨之后都會有蘑菇哦!”一手拉著齊昂直沖樹林,崔然莫名的興奮。樹林里一個人也沒有,大片濃密的青草長得非常高,因?yàn)楸挥晁竦年P(guān)系,相當(dāng)濕滑。此時(shí)的崔然早就忘記他自己曾說過的不要再樹下??康脑?,一棵樹一棵樹的找,圍著樹根不停打轉(zhuǎn)。“看,就是這個!”手里抓著一個白色的東西,崔然把它往齊昂手里塞。眼前的菌體呈白色,平展而菌柄光滑,基部膨大。“不能吃,扔了吧?!钡恼f了一句,齊昂把手里的菌類還回去。有毒的菌類都顏色古怪,這東西看起來應(yīng)該有毒。“是嗎,哥哥也老是這么說,但是很漂亮啊。”嘟著嘴巴把手中的白毒傘扔到一邊,崔然向下一棵樹挪過去。齊昂眼睛盯著崔然,耳朵卻在留意樹林里的各種動靜。果然,沒過多久就有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傳了過來,把還在往樹林深處走的崔然拉到身邊,他一臉戒備的回頭,毫不意外的看到以白文秦為首的一群犯人。“總算逮到你了?!标帨y測的舔著嘴唇,白胖子一臉不懷好意。“或者我該感謝白老大的關(guān)心?”嘲諷的笑了一笑,齊昂感覺到身后的崔然已經(jīng)開始發(fā)抖。“把地圖交出來,讓你少受點(diǎn)罪?!倍髻n般的開了口,白文秦示意身后的下手包上去。五六個強(qiáng)壯犯人立即上前,人墻一般朝齊昂和崔然壓過去。青年非常冷靜,黑白分明的眼睛盯著眼前的犯人們,一手將崔然往后推了推。后者怕得厲害,不斷抖動,抓著齊昂的衣服不肯離開。“快走!”低吼一聲,齊昂把崔然的手甩開。“我害怕……”懦弱的從喉嚨深處吐出一句話,小個子男人反而把青年抓得更緊了。沒給兩個人更多時(shí)間糾纏不清,強(qiáng)壯的犯人們一擁而上。盡管用盡全力把身后的男人給推開了,齊昂自己卻是失去了最好的防衛(wèi)時(shí)機(jī)。消極反抗了幾分鐘,他就被數(shù)個犯人壓在了地上。濃重的雨水立即打濕了他的衣服,濕嗒嗒的貼在身上,瘦削但是漂亮的線條一覽無余。本就饑渴的犯人們現(xiàn)在根本忘記了崔然的存在,幾雙閃著野獸光芒的眼睛都盯在無法反抗的青年身上。“我知道你怕什么,不交出來的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卑着肿幼呱锨皝恚檬峙牧伺凝R昂的臉頰。“什么地圖,不知道?!崩涞钠_了頭,青年表情平靜。他在等阮群,他們定好的計(jì)劃。“不見棺材不落淚,有你好受的?!标幚涞陌l(fā)了話,白文秦點(diǎn)了點(diǎn)頭。本就幾乎按捺不住的犯人們立即開始撕扯齊昂的衣服,蜜色皮膚暴露出來的瞬間,幾個急需發(fā)泄的男人就紅了眼睛。光滑的身體上滿布激情痕跡,顯得非常yin靡,而被摁在地上的青年的冷淡樣子,更是激發(fā)了他們的獸欲。一個男人開始撕咬齊昂的脖子,鋒利的牙齒咬得他非常疼,但是青年只是僵直了身體,根本無法反抗。幾雙手在他身上胡亂摸索,還有兩個人已經(jīng)拉開了牛仔褲拉鏈,非常下流的扭捏著挺翹的臀部。“給我滾!”異常的屈辱感讓齊昂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低沉的暴喝一聲,他的瞳孔開始微微收縮。“交出地圖,免得被這么多人強(qiáng)jian,很劃算的買賣?!?/br>白胖子在齊昂眼前踱著步子,一副閑庭信步的模樣。身體被人抬了起來,牛仔褲已經(jīng)被退到膝蓋上,整個人成了上半身貼地,下半身強(qiáng)迫抬起的姿勢。“畜生……”不知道從哪里傳來男人微弱的叫聲,侵犯齊昂的幾個男人根本沒有注意到,白胖子也沒有。以恥辱的姿勢被人猥褻的青年詫異的扭過頭去,崔然正手持一截?cái)嗟舻臉渲β约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