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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喂許思邈吃東西,聽到自己名字,適時地插話說:“要問我什么?”湯煦湊過去低聲說:“沒什么,就想問問許嘉言那玩意尺寸唔…”許嘉言捂湯煦嘴巴,許思邈一臉樂壞了的表情趴在林清腿上看他親爹欺負人。許嘉言說:“哎,是不是兄弟啊,我今天上午好不容易才把他哄過來?!?/br>湯煦:“唔唔唔!”許嘉言:“你就別逗他了,革命才摘到勝利的果實,你不能覬覦啊?!?/br>湯煦:“唔!”許嘉言:“程叔可是在那隨你怎么玩。”湯煦做了一個投降的手勢,許嘉言才放開他,最后一次警告,不許問。許清樹看著這邊鬧騰,和程博昊感慨說看看這些小年輕們多有活力呀,他啊最喜歡看他們聚在一起,光是看著,都覺得自己年輕了幾歲。程博昊望過去湯煦勾著許嘉言兩個人不知道在說什么悄悄話。他的寶貝學(xué)生從進來開始,除了禮貌喊了一句老師,到現(xiàn)在都一直沒拿正眼瞧過他。昨晚在那紫金閣的包廂,他看著湯煦聽鐘文軒說話后臉色一點一點沉下去。湯家小少爺只要不高興就不理人,難過傷心也是自己扛著不說話。原本湯煦是要到他那邊過夜的,下午去聽他的課還和他撒嬌,結(jié)果晚上飯局一結(jié)束,湯煦就說沈玥要他晚上回家,和鐘家兩兄弟客客氣氣地道別,也和他這態(tài)度。他最受不住的就是他這寶貝學(xué)生跟他講禮貌。這性格是從小到大被家里人寵成的,更是他后天縱容的。今天要不是許嘉言喊他過來,說是許清樹想他和湯煦,他都要到湯家去把這小壞蛋抓出來。五點半準(zhǔn)時開桌吃飯,許家人多,他們這幾個人專門在別院與其他人分開吃。許家的廚子做出來的飯菜自然是沒話說的。許思邈一直被放在許宅里,平時最親近的是管家,許清樹心疼他一出世就沒有爺爺,格外寵這個曾孫子??稍S嘉言長時間不在家,小孩子從小就像沒爹沒娘一樣,家里人對他再好,終究是不一樣的。小孩天生的直覺,他第一次接觸林清就喜歡他,剛開始總跟著后面喊哥哥,叫的林清滿臉通紅,小聲糾正他喊叔叔,卻被許嘉言調(diào)戲。后來他親爹威脅他要是再喊哥哥就再也不讓林清和他玩,他才不情愿地改口喊叔叔。每個星期都非要和他林叔叔玩,林清指著天上星星給他講銀河系他都聽得一臉認真。許嘉言過來捏他兒子臉說:“你能聽得懂嗎?”許思邈只對他親爹笑。現(xiàn)在坐在這吃飯,也要林清喂。許嘉言扳著臉說:“他都陪你玩了一下午,自己吃飯。”許清樹說:“誰讓你這么兇我曾孫。來,乖,過來太爺爺這邊,我來喂你?!?/br>許思邈癟嘴,一副要哭的表情看著林清。湯煦過去牽小孩的手,把他牽到自己身邊來說:“你看今天下午你只和林叔叔玩都不理湯叔叔,現(xiàn)在叔叔來喂你吃飯好不好?”許思邈一臉可憐樣望著湯煦,他想了好幾秒,點頭。他兒子不聽話,許嘉言是真會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發(fā)脾氣的,湯煦看著這一桌美食,可不想因為他們父子倆爭林清而破壞吃飯的氣氛。許思邈這么點大,就怕兩個人。一個是他親爹,一個就是程博昊。怕親爹是因為被打罵過,許嘉言的暴脾氣一來管他是不是親兒子,一板臉許思邈就不敢造次了。對程博昊也不能說是怕,看見他親爹對程博昊的態(tài)度,他就更不敢在他面前耍橫。都說小孩最能窺見人本性。所以這么多對他好的人,他喜歡太爺爺和奶奶,最粘林清,其次就是湯煦。【第四章】餐桌上有一道白灼蝦,許嘉言和湯煦都愛吃。林清從前吃飯的習(xí)慣都是顧著許嘉言,自然給他當(dāng)剝蝦工。程教授寵他寶貝學(xué)生許家爺倆更是早就見怪不怪,可程博昊給湯煦剝的蝦,全都給他學(xué)生喂進許思邈的肚子里。湯煦今天像伺候皇帝一樣哄小孩吃飯,就是不搭理他老師。許清樹都看出這飯桌上不尋常了。他親孫子和林清那點事,他早就不管了。許嘉言人還在上海陪林清看醫(yī)生時,有一天就回來跪在他跟前說求他的成全,他的親孫子是個什么性格他算是最清楚。他阻攔不了的。小孫子紅著眼眶跪著仰頭看他,說看見林清那樣,他最恨自己以前混蛋,如果不是因為他,這個優(yōu)秀的年輕人根本不會經(jīng)受那些痛苦折磨。他說差點就把這個人毀了,他以后都要好好護著他。許清樹問他,對林清到底是什么感情。許嘉言說,愛,說長這么大以來第一次愛人,所以求爺爺不要為難林清。老人還能說什么,看著他徒弟和程博昊就因為家里的阻攔折騰成那樣,他可不想自己親孫子重蹈覆轍。愛,本就有包容和體諒。就像當(dāng)初他也問過程博昊,怎么就對湯煦這么執(zhí)著。這個晚輩和他說,因為他值得。他也活不長了,管不了這么多,只希望這些小輩好,都好。再說就湯煦那單純的性子,再和程博昊怎么鬧,還怕程教授哄不回來人。許清樹是真疼湯煦,從收他做徒弟就當(dāng)自己家里人疼。這孩子的性格好,真是很難有長輩不喜歡他。他在自己堅持的人和事上就是一副犟脾氣,認定的就不回頭。最讓老人覺得難得的就是長情和執(zhí)著的韌勁。要說林清是真單純,湯煦就是入世而不濁。他忍不住再一次感慨,難怪那誰都不入眼的程博昊唯獨就鐘情他。和和氣氣吃完一頓飯。許清樹想留師生倆在這邊過夜,湯煦說要回去,已經(jīng)和別人約好明天上午要繼續(xù)修改手里項目的方案。臨走前湯煦還和許嘉言說:“要不還是帶林清去趙衍那邊看看,我覺得他并沒有完全恢復(fù)過來,他太安靜了?!?/br>湯煦說:“嘉言,你比我更清楚,他真正私下不是這樣子。”許嘉言抿唇不說話。今天湯煦正巧是搭同事的順風(fēng)車過來,昨天晚上他窩在家里生了一晚上悶氣,他原先以為這男人在晚上時候就會和他解釋這件事的全部,可他又怕聽到鐘文軒說的那些都是真的。所以把手機關(guān)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