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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師兄這么沉穩(wěn)的人,和李師姐是一對?!痹S嘉言真是今晚才知道。湯煦也看那邊,說:“聽其他同學(xué)說,大師兄追李師姐可是追了兩年多。”“真是沒看出來?!?/br>“周師兄性格其實和今晚的西鳳酒很像。酸、甜、苦、辣、香五味俱全而各不出頭,集全優(yōu)點又不溫不火,不正好和師姐是絕配。”許嘉言笑,他還真沒想到湯煦懂白酒。小年輕哪里懂,他也是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許清樹家里有好東西肯定會送點給程博昊。他放學(xué)回去看見那些酒,張姨說先生平時吃的就簡單,也很少喝這么好的酒。她還犯愁這么好的東西不能浪費了。真正有學(xué)識的是張姨,她仔細(xì)給湯煦講西鳳酒的宗源和蘊藏的酒故事。建筑學(xué)本就是要和其他藝術(shù)相互融通的學(xué)科,旁系學(xué)的雜,又偏愛中國風(fēng)建筑,張姨的認(rèn)識面,對他來說就算少精華也絕不是糟粕。只要空閑時候他還喜歡跑到張姨旁邊給她打下手,學(xué)學(xué)做菜,又聊一些家常里短,反正真正目的就是打聽全全面面的程博昊。湯煦大方承認(rèn)關(guān)于酒那是張姨的原話,許嘉言又問:“那你覺得程叔是什么酒?”“老師他更像茶?!睖阄⑽⑿?,毫不避諱說:“heismycupoftea。”連啞謎都不用打,許嘉言對他豎大拇指,還真是敢說。熱鬧到晚上十點多,大伙兒都開始收拾一片狼藉的院子,幸虧石磊開的是一輛七座的SUV,周正也是開車過來。曾經(jīng)有人開玩笑說和周師兄同學(xué)三年,每一次聚會有他大家都敢放心喝醉不怕睡大街。僅剩幾個月的時間能聚首,不久便要各奔東西,今天就連周正也喝多了。開車送人回去的任務(wù)都落在同來的女生身上。湯煦和他們不順路,溫哥華的出租車本就少,現(xiàn)在這個時間段除了機場酒店附近更是很難預(yù)定到。李月華提議說先送他回去。這個時候湯煦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來接,對著那頭喊老師。電話里問他什么時候能回來。其實也是張姨讓問的,想著睡覺前能照應(yīng)一下這小孩。原本以前程博昊讓張姨晚上做完飯家務(wù)完成就能去歇著,可張姨不依他。說薪資拿得高做的事又少,要是還在先生你前面睡,也太不稱職了。程教授晚上很少應(yīng)酬,也鮮少熬夜。生活習(xí)慣規(guī)律健康,一般都是十點就睡覺。張姨為了在美國讀大學(xué)的兒子也慢慢地仔細(xì)學(xué)英語,還讓程博昊給她買了適合她看的其他書。晚上十點在程博昊進房間休息她最后關(guān)燈前,倒過的挺充實。如今湯煦搬進來,她很多心思都移到這小年輕身上,每天琢磨做什么菜,關(guān)心他晚上熬夜什么時候去睡覺,出來玩還cao心他回來的時間點。湯煦的確值得疼,耐心教她英語還體貼她怕燈光和耳背。電話里程教授說開車來接他,原本他也是打算坐周正的車回去,在家里時候程博昊就問過他晚上需不需要他去接,小年輕還說不用啦,我坐師兄的車回來就行。可看到周正也喝多,讓李月華繞路載他回去就覺得太折騰她。林清站在他師兄旁邊,湯煦也就見他拿許嘉言的酒杯用舌尖沾了一些酒,怎么望著比那天晚上醉的還厲害一樣,從臉紅到脖子根。所有人都走光,只剩下湯煦還在這等程博昊,他看著林清那個樣子有些擔(dān)心地問許嘉言:“他沒事吧?”許嘉言把醉的都找不到北的人往自己身邊拽說:“肯定是李師姐后來又灌他酒了?!彼焓秩Я智宓难?,不費力直接把他打橫抱起,邊走邊和湯煦說:“現(xiàn)在屋外這么冷,程叔過來這邊也要一個小時,先進去等他吧。”湯煦看他抱人的架勢簡直就是個熟練工,總覺得這倆師兄弟的相處并不像林清所說的那樣糟糕。林清對他幾乎是無話不說,雖然平時很少談?wù)撛S嘉言,但湯煦能感覺出來,他是怕他的。許嘉言是直男,這無可厚非。今天來的建院師姐里面就有許嘉言的前女友,他去年九月份才來這邊時,去物院找林清就看見許嘉言和那師姐一起在食堂吃飯,那時候只覺得男才女貌很般配。后來和專業(yè)里面的師兄姐一起做作業(yè)偶爾也會提起這一對,說許嘉言換女朋友就跟玩一樣,那還是他談的時間最長一個。他自己以前也談女朋友,現(xiàn)在照樣不是被程教授迷得神魂顛倒。別人的閑話湯煦從來都是聽著左耳進右耳出,很多事情原本面目親自接觸都會有偏差,更何況是用耳朵聽到的。湯煦跟著許嘉言進屋,看著他把林清往房間里抱,還轉(zhuǎn)身和他說:“飲料在冰箱里面,水在那邊的流理臺上,湯煦哥你自便?!?/br>過好幾分鐘,許嘉言才從房間出來,湯煦又問一遍林清的狀況。許嘉言脫了身上的外套,只穿著一件短袖給湯煦倒了一杯白開水遞過來,自己也隨意坐在沙發(fā)上,頭疼地說:“他吵著要去洗澡,搞了半天才讓他閉眼睛去睡覺?!?/br>許嘉言把人剛放到床上,他就自己坐起來要往浴室跑。幸虧他眼快一把把人抓了回來,抱著明明身上沒一點rou力氣倒挺大,許師兄不耐煩地把被子扔他身上壓著人,教訓(xùn)他要是再鬧就把他丟出去睡大街。林清悶聲不說話趴著一直掙扎起身,許嘉言順手抽了他屁股,惡狠狠說再不睡覺我真不管你了。林清被那一下打懵了,什么都乖乖配合他師兄。湯煦聽了只笑不說話拿著許嘉言給他倒的水慢吞吞往嘴里喝。一個多小時過得很快。程博昊電話再打來的時候,他們倆正在打游戲。許嘉言曾經(jīng)耐心教林清當(dāng)隊友,只不過那個小宅男對這些簡直不開竅,不是傻愣愣當(dāng)活靶子就是擋許嘉言的道。湯煦玩的是林清的號,看到自己裝備問許嘉言:“這號等級這么低怎么這么多好裝備?”許嘉言望著屏幕分心回答他:“當(dāng)然是我給他的。”湯煦在游戲里面和許嘉言愉快合作說:“真是親師兄。”可程教授一個電話過來,小年輕不管戰(zhàn)的正酣的許嘉言,扔下游戲就要走。“這太不講江湖道義了吧,不行你今晚得陪我打通關(guān)?!?/br>“老師還在外面等我,你去找林清陪你玩?!睖憬o他說了對不起,趕忙開溜走人。見色忘隊友,古人誠不欺,許嘉言氣得只想去揉捏他林師弟來解氣。【第二十四章】零點幾分,湯煦在自己房間里面確定明天要帶的行李,他那個越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