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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程博昊合上電腦,也走過來把小年輕拽到自己跟前,就見他不知道在高興什么。張姨說:“我還是去準(zhǔn)備點醒酒湯吧,這孩子明天早上又該頭疼了?!?/br>周正也見小師弟就是終于露出醉態(tài)了,時間不早他明天又有課。也和程教授說要回去。程博昊叮囑他開車小心,又對湯煦說:“自己到沙發(fā)上坐著,不準(zhǔn)故意摔倒?!?/br>湯煦可憐兮兮地看程博昊,見似乎不能違背這句話,自己安安分分坐過去。周正今天算是見識到他這小師弟與眾不同的耍酒瘋了。原本在學(xué)??此Y貌謙遜只覺得人不錯又有才華,總聽李月華說他名字,難免就多關(guān)注。后來聽說是許老親自帶他。這才與他多接觸。今天在那中菜館里看他折騰起人來比誰都厲害,又覺得好笑,看來這才是他真性情。原本小師弟給他的意外就夠多。沒想到他和程教授還是住在一起,跟個小孩子一樣,他剛才那樣,明顯就是仗著程博昊不會責(zé)備他,隨自己性子折騰別人。許老授課時候曾經(jīng)說過:“保持率真,遵循天性。你要想創(chuàng)造力,首先得你自己,不要泯滅了這些東西?!?/br>他忽然有些明白,為什么幾屆來,許清樹就收了湯煦。程博昊看林清睡在沙發(fā)上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醒過來,這也是他最喜歡的學(xué)生,雖然平時也沒表現(xiàn)出來,但是認(rèn)真又專業(yè)真正聰明的好苗子,為師者誰不喜歡。沙發(fā)上的人倒是老老實實地坐著,看著他老師把小宅男抱到樓上去。皺著眉一路望過去。又看見他老師下樓,坐到他旁邊。湯煦表情一臉嚴(yán)肅地說:“老師,林清不見了?!?/br>“不是你說要他睡你的房間,等會張姨把湯弄好,你喝完也去睡覺。”湯煦不說話了,安靜坐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著旁邊視線又專注在筆記本上的程博昊發(fā)呆。張姨端了她自己改良的醒酒湯,味微甜顏色也變得清透。湯煦乖乖喝了一碗,就聽見程博昊說:“夜宵不要給他吃了,張姨你先去睡覺,等會燈我來關(guān)?!?/br>程博昊又對湯煦說:“自己能上樓嗎?”湯煦看著程教授,說:“頭暈。”程博昊放下筆記本,又站在湯煦面前,彎下腰把他抱了起來。經(jīng)過燈座開關(guān)時,程博昊說:“把燈關(guān)了?!?/br>湯煦一只手?jǐn)堉蠋煹牟弊?,一只手伸過去關(guān)燈。直到把客廳所有的燈關(guān)了,程教授低頭親了一下懷里小年輕的額頭。他能做的只有這樣,不能再多了,可是這小年輕,總是來踩過他防線。【第十五章】第二天早上湯煦醒過來的時候床頭鬧鐘恰好走到六點四十分,他頭痛的癥狀倒是還好,林清昨晚也就喝了一杯酒,以前天天學(xué)習(xí)看書到半夜才睡覺,好不容易睡的這么足,精神比湯煦好多了。林清六點多就醒了,知道是在程博昊家里也不敢出門隨意走動,就在湯煦房間里面轉(zhuǎn)了一圈。這房間里面可真夠亂。他原先以為他自己算是生活無能的人,原開始他把租的地方弄得一團(tuán)糟。和許嘉言合租后被他訓(xùn)過很多次,后來收拾房間的事情就被他師兄承包了。他沒有想到湯煦比他還讓人頭疼。屋里沒有哪個角落里堆得不是書,測量工具,畫具,建筑模型,還有衣服也到處都是。能亂到這么夸張,小宅男真是在心里佩服起這個睡相也不太好的人。等兩個人洗漱又簡單沖了一個澡后已經(jīng)過了半個多小時。昨天晚上的衣服都是酒味,林清只能借穿湯煦的衣服,給他拿新內(nèi)褲時候還被湯煦耍了流氓。下到一樓,程博昊也是剛剛換下運動服,穿著上班的西褲襯衫,頭發(fā)也是微濕。小宅男惶恐地跟教授問好,湯煦已經(jīng)走到餐桌旁邊打量早餐是什么。他自從程博昊走后就再也沒有在這個餐桌上吃過早餐,又聽見老師說等會送他們?nèi)W(xué)校,心情大好地坐上餐桌。張姨做了蛋包飯,煎了培根荷包蛋,一人一杯牛奶,還配了應(yīng)季的草莓。原先程博昊的是早餐配咖啡,與許老在一起時候就是茶,張姨想著湯煦還在長身體,每天都是果汁牛奶換著來,湯煦擅作主張把程博昊的也換成和他一樣。在張姨給林清重新搬了椅子到餐桌旁邊,小宅男發(fā)現(xiàn)這餐桌椅都是黃花梨,椅子似乎也只配了剛好兩人的。湯煦吃雞蛋從來不吃蛋黃,他小時候就是不喜歡那個味道,湯mama給他剝白煮蛋時必須把蛋黃清理地干干凈凈,留一點他都不愿意吃。張姨原開始也不知道他這些毛病只知道他有些嘴挑。后來每次煎的雞蛋湯煦都沒吃她才注意到。程博昊問他怎么把雞蛋剩著,小年輕老實說了原因,倒真是讓他也有些無奈。其實他住在他家時也哄過小時候的湯湯吃雞蛋,沒想到這個毛病真的是被從小慣到大。小年輕看見程教授盤子里面的雞蛋都解決完,他一臉討好的表情問:“老師,你喜不喜歡吃蛋黃啊?”到后來,每次做煎蛋,湯煦坐在這餐桌上,第一件事,就是用刀和叉完完整整把蛋黃切下來放到程教授碟子里。似乎就是一件樂事,他做的樂此不疲。今天這飯桌上,他又熟練地蛋黃蛋白切好分離,遞到程博昊的碟子里:“老師,您不是說要去一個月嗎,怎么提前回來了?”林清拘謹(jǐn)?shù)爻燥垼譀]法不注意湯煦那自然熟稔把自己盤子里東西遞到程教授盤子里的動作,聽見問話,也抬頭看著程教授。程博昊說:“過幾天就是清明節(jié),我和嘉言都要回去祭祖?!?/br>祭祖本就是傳統(tǒng),湯煦原本也打電話問過沈玥清明需不需要請假回家,前不久的春節(jié)他就沒能回去,沈玥念他念得一邊抹眼淚,一邊又說還是學(xué)習(xí)重要。以前每一年他都要回廣州老家。這一次湯mama又說家里祭祀有她和湯振林就好,湯湯才來這邊學(xué)校請假多了也不好。湯煦問:“老師你什么時候回來呀?”也不知這句話到底是哪里愉悅了程教授,他笑著說:“聽張姨說,你每天早上都起來晚,都沒時間在家里吃早餐?!?/br>“許老給的作業(yè)實在是太難了,我做了兩個星期才做好,又被他打回來重做。每天都好晚才睡,我根本就起不來?!睖阆胝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