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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那點出息。”林清繼續(xù)哀嚎:“啊啊啊啊啊為什么我不是研二?。 ?/br>湯煦一副高深莫測表情摸了摸小宅男的頭:“我肯定能讓你送成你許師兄的。”程博昊坐在書房里網(wǎng)上訂機票時湯煦拿著本書在他身邊晃來晃去,時不時偷瞄幾眼。他看見程博昊幾乎都沒怎么猶豫鼠標(biāo)往八點十五的直飛機票點,立馬就蹭了過去。“老師,你們這次去那邊很趕時間嗎?”“星期一才去開會,周末只是過去參觀?!背滩╆欢紱]看小年輕,用鼠標(biāo)確定機票數(shù)。湯煦趕緊說:“老師,這個點太早了吧,您最近都在書房里面忙好晚,星期五應(yīng)該多睡一會兒。”程博昊心里想笑,想起小年輕每天早上被喊醒時候的毛躁表情,一臉起床氣,要瞇瞪好幾分鐘才能緩過來清醒,也不知道每天都想多睡的人是誰。“老師,我星期五早上課滿了,可是我和林清想去送你們,這個下午一點半的票時間真不錯。”湯煦把手上書放下來,指著電腦屏幕說。指完他自己又小聲說了一句:“唉,要一個多月啊。”程博昊按著他的意思改了機票時間,小年輕立馬就放下書在口袋掏電話,才出書房的門就和電話那頭的人說話:“小爺出馬,立馬搞定?!?/br>瞧他嘚瑟勁兒啊。等湯煦趕到機場程博昊一行人正準(zhǔn)備過安檢。林清跟在他許師兄后面,被他師兄揉頭一臉無精打采。程博昊帶了三個學(xué)生,研二一個許嘉言,研三另兩個師兄,有人打趣:“林清你怎么跟個小媳婦一樣啊,平時都是嘉言的小跟班,這會兒就舍不得啦?!?/br>林清可不管他們怎么說,抬頭問許嘉言:“師兄你們住的地方有暖氣吧?”他和師兄一起住,許嘉言總愛半夜爬他的被窩抱著他取暖,要是在美國許嘉言這個習(xí)慣還在怎么辦啊。許嘉言嗤笑,又彈他腦袋:“小呆子你瞎想什么呢?”林清沒戴眼鏡,看著他師兄,一臉委屈樣。“嘉言你干脆把林清托運過去算了?!绷硗鈨蓚€師兄笑著捉弄林清,看見湯煦往這邊來,還沒招手打招呼,就聽見他和自己導(dǎo)師說:“老師,您今天早上又沒有叫我起床?!?/br>熟稔平常的語氣,仔細(xì)辨別,甚至像是和長輩撒嬌樣親昵。程博昊抬手看了腕表,接小年輕的話:“昨晚晚上是誰說天天不夠睡,在那抱怨每天早上都有課?!?/br>湯煦不好意思地對程博昊笑。說起他這個學(xué)期的課,對他也真是一種折磨,每天八點半的課,他要坐公交過去,在家里吃早點就得七點起床。程博昊每天六點就起床,在小區(qū)里跑步四十分鐘,回來又去喊湯煦起床,他昨晚抱著電腦做設(shè)計效果圖,程博昊經(jīng)過書房的時候讓他早點去睡,他這幾天真累著了,可憐兮兮看程教授說早上的課好煩呀,他一想到每天早上都要起早就要失眠了。程教授今天早上沒去喊他,多讓他睡了半個小時,讓張姨給他做的能在路上解決的三明治。兩個研三的師兄看著湯煦,從來沒見過程博昊這哪個小輩這種語氣說話,心里好奇兩人關(guān)系,卻連明著也不好表現(xiàn)出來。他們和林清可以隨意開玩笑,但在程博昊面前,哪敢放肆。許嘉言也過來和湯煦打招呼,也不知道怎么養(yǎng)的壞習(xí)慣,明明湯煦比他還大兩歲,可就喜歡逗他玩,說:“湯煦哥,程叔不在,你可別又把小呆子帶去酒吧啦?!?/br>林清聽了話趕緊看向湯煦,見他瞪自己又裝作沒看見,往他師兄那邊挪了一點。他可真不是故意告訴許嘉言那次去酒吧里發(fā)生的事。他就是不小心說了而已。湯煦每次被說到自己糗事,就會裝傻當(dāng)做不知道。他現(xiàn)在還會裝可憐求助程博昊,四五個月的相處時間,他知道程教授對他有多好。不知不覺,程博昊去美國那邊已經(jīng)三個多星期。湯煦的課程越來越忙。他在學(xué)校上課的時間并不占很多,作為許清樹的關(guān)門弟子,壓力越來越大。這邊的資料文獻都是英語,很多專業(yè)術(shù)語他都需要查閱大量資料,抽空又去報了一個語言班加強語言學(xué)習(xí),課后的很多時間他都在許清樹的工作室。自從上次那個森林辦公室得獎后,他一直處于瓶頸期。許老把他喊到小茶館里喝茶,第二次過來這里,進的是相同的小包廂,湯煦第一感覺,就是想起程博昊。他和老師已經(jīng)三個多星期沒見過面。聽林清說許嘉言還和他視頻過,他也和老師短信,他跟個話嘮一樣什么事都往短信里編,那邊的回復(fù)永遠(yuǎn)只是幾個字。湯煦心想,還不如見著面說話好呢。許老見自己小徒兒從一進包廂就一臉想心思的模樣,說:“這吃的還沒上來,就把你魂勾沒啦?”“我上次和老師一起過來,也是在這個包廂呢。”湯煦四周看了一眼笑著說。許清樹心想:哎喲,我這小徒弟這心思想的不是吃的,是在想程博昊啊。“他啊,老早來誆我,就是來給你開后門?!痹S清樹坐下來笑瞇瞇地說話,他給小年輕上課是一回事,能像這樣師徒兩個人一起坐下來閑聊,其實很難得。湯煦討乖地笑,許清樹在外人看著是脾性難定,又因為一身榮譽被抬得高,其實就是一風(fēng)趣貪茶的小老頭,除了寫字畫稿時候不準(zhǔn)其他人打擾,很多時候也愛和喜歡的小輩一起待著玩。除了親孫子,他最喜歡程博昊,這點連湯煦都知道。在國內(nèi),許家和程家還是世交的淵源。在一樓前臺許清樹就已經(jīng)點好茶,服務(wù)員進來送茶具,又把點心的菜單拿給湯煦看。小徒弟脫了外套,穿著英倫風(fēng)格的襯衫領(lǐng)毛線衫,看著真乖。拿著菜單點菜,看中一個點心就抬頭問許清樹愛不愛吃。老人笑瞇瞇地點頭,望著小徒弟,怎么看怎么喜歡。他帶著湯煦這么久,這孩子聰明好學(xué),說他懂事,有些地方又憨的厲害。他感謝程博昊,讓他后繼有人找了這么個好苗子,可也忍不住多想,難怪程博昊這么喜歡。沒過一會兒,各種小點心端了上桌,湯煦站起來有模有樣地燙茶具。一室茶香飄浮。許清樹望著小徒弟笑道:“難得啊,為了討我高興還真學(xué)會泡茶啦?”湯煦把沏好的茶端給許清樹,說:“要不是最近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