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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謀士又如何?還不是卸磨殺驢,鳥盡弓藏的下場?”季白:“你的意思是說,想殺你的是太子?想來將云姬之死嫁禍于政王,便是你給太子出的主意吧?!?/br>“正是在下?!眳沁M閉上眼睛,像是在逃避什么,“太子殘忍暴戾又荒yin無度,絕非圣主,在下又豈會不知?但太子畢竟對我有知遇之恩,俗話說‘士為知己者死’,在下盡心盡力的替太子出謀劃策,助其登上帝位,可謂是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可誰知卻落到如此下場,真是可悲!”“你現(xiàn)在醒悟,為時未晚?!奔景椎?,“太子并非仁君,今日他可以殺你滅口,掩蓋罪行,明日就有可能苛待百姓,實施□□,不如改投政王,政王英明決斷,在百姓中聲望極高,你若在其麾下,必定能夠施展你的才華,實現(xiàn)你的抱負?!?/br>季白頓了一下,接著道:“本官之所以說這些,是因為欣賞你的謀略才華,如果你當(dāng)真有所醒悟的話,就隨本官一道進宮面見皇上,披露太子的罪行,為死去的云姬討回一個公道!”吳進被季白一番言辭說的愣怔在當(dāng)場,沉吟片刻后,吳進點頭道:“好,季大人一番話令在下茅塞頓開,猶如醍醐灌頂,發(fā)人深省。在下答應(yīng)隨你去面見圣上,揭露太子的罪行?!?/br>*太子接到圣諭,讓他前去正德殿面見皇帝。太子不知皇帝找他何事,只得換了朝服匆忙趕去。一跨進正德殿的大門,就見政王、大理寺的兩位少卿——季白和封玄奕正背對著他站在殿中,御階之下。而太子一眼瞥見了跪在殿中的一道熟悉的身影,頓時臉色發(fā)白。太子懷疑是自己眼花看錯了,強作鎮(zhèn)定的走了過去,低著頭跪下向皇帝行禮,口呼萬歲。“起來吧?!表樀碌鄣统恋穆曇魝鱽?,“太子可認得此人?”順德帝指了指太子身旁跪著的男子。太子轉(zhuǎn)頭望去,正碰上那人直射過來的怨毒的目光,只聽那人冷笑一聲道:“太子殿下,別來無恙?”太子頓時嚇得面無血色,連連后退了好幾步,活像是見到了鬼一般,顫抖著手指向那人,“你····你不是死了嗎?”太子的反應(yīng)落在了順德帝的眼中,順德帝冷聲道:“此人說是你的心腹謀士,你為了滅口下毒害他,可有此事?”“父皇,此人的確在兒臣手下呆過一段日子,昨日卻突然失蹤了,兒臣正打算派人去找尋他呢,怎會下毒害他?”太子強自解釋道。順德帝氣哼了一聲,“這么說,云姬的死也不關(guān)太子的事了?”“云姬之死怎會與兒臣有關(guān),她是兒臣的寵妾,兒臣怎忍心下此狠手?”“好···好!”順德帝氣怒攻心,抬手拿起案桌上的茶盞就朝太子腳下砸去,杯子立時四分五裂,飛濺的茶水潤濕了太子的衣服下擺。“逆子!事到如今,你還不肯承認!”順德帝氣的胡子亂顫,“將你的外袍脫下!”太子臉色微變,又不敢違抗順德帝,手指微顫的解開了外袍,只余一件明黃色的里衣在身上。“這件也脫掉!”順德帝聲音冷硬道。太子一驚,手指放在里衣的扣子上,半天都沒解開一顆,太子懇求道:“父皇,兒臣好歹是太子,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脫衣服,這事要是傳揚出去,兒臣以后還怎么抬得起頭來?”順德帝笑了,“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擔(dān)心你的面子?”說完,順德帝臉色一凝,對身旁的幾個太監(jiān)使了個眼色,“你們?nèi)シ烫訉捯?!?/br>太監(jiān)們領(lǐng)命,朝太子圍攏過來,三下五除二的將太子上身的衣服給扒了個精光。太子赤著上身站在大殿之中,再也無所隱藏。“陛下,你看太子左邊的胳膊!”季白一眼看見太子胳膊上長約寸許的刀傷。順德帝自然也看見了,頓時氣的連話也說不出來,只是一直重復(fù)著“孽子”這兩個字。“季大人,這個是本宮練劍時自己不小心劃到的,和云姬的案子有何干系?”太子不滿的轉(zhuǎn)過身去。“太子殿下,練劍怎么可能會傷到胳膊外側(cè)呢,這不符合常理吧。”季白似笑非笑,“況且,以太子胳膊上的傷口來看,很明顯是匕首刺傷所致,并不是劍傷。宮里不乏用劍的人,一問便知。”太子語塞,暗自在心中思索,該如何為自己脫罪。“事到如今,你還不肯承認?”順德帝一臉失望的看著這個兒子,“那云姬根本就不是你的寵妾,是你貪戀美色,將人弄到手里,不順從你你便將人凌虐至死。恰在此時,政王來到東宮,你便想將計就計,用云姬之死來誣陷政王,好除掉你登基之路上的一顆絆腳石,事實如此,你還想抵賴!”太子心里一驚,剛想開口辯解,卻聽順德帝繼續(xù)說道:“你殘害無辜,荒yin無度,陷害手足兄弟,似你這等品德,如何能夠位居?xùn)|宮,承繼大統(tǒng)?別以為朕不知你這些年來做了些什么事情,朕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是期望太子你能夠有醒悟的一天。你已經(jīng)是太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朕這皇位還不遲早都是你的?你為何不修德政,卻專做這些敗壞德行之事?如你這般,即便登上皇位,也不會受到百姓和大臣們的擁戴,甚至?xí)槲掖笾軒頌?zāi)難,你可知道?!”順德帝說完,將手里的一疊信件全都扔到了太子的腳下,這些信件全是太子和地方官員串通,販賣私鹽,豢養(yǎng)私軍,圈禁美女孌童的罪證,每一條都是足以殺頭的罪名。太子扔下信件,跪著爬到御階前,苦苦哀求道:“父皇,兒臣知道錯了,求父皇再給兒臣一次機會吧,父皇····”“朕已經(jīng)給了你太多次機會了。”順德帝閉上眼睛,不想再看太子一眼。*三天后,順德帝頒發(fā)了一道圣旨,將太子廢除,終生囚禁于幽蘭殿中,改立政親王蕭政為太子,入主東宮,政王妃長孫既白為太子妃云云。蕭政成為太子不過半年,順德帝就以身體抱恙為由下詔退位,將皇位傳于太子,然后帶著自己的皇后和幾位貴妃移居到皇家行宮,頤養(yǎng)天年去了、蕭政繼承了大統(tǒng),成為大周的新皇——明德帝,登基之日擬下圣旨,改國號為貞白,大赦天下,百姓免賦三年。另外,封太子妃長孫既白為皇后,封玄奕為鎮(zhèn)國公。時至今日,季白的身份終于無法再隱藏下去,眾人驚呼,原來大名鼎鼎的斷案高手季公子竟是當(dāng)今的長孫皇后!蕭政頒下詔書,稱皇后依然任職于大理寺內(nèi),不用拘泥于后宮之中,這是大周史上唯一一位在朝中擔(dān)任官職的皇后,足見明德帝對長孫皇后的信任和寵愛,不忍將對方拘于后宮之中。帝后大婚后,一直感情和睦,恩愛非常。明德帝未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