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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家二十年的大小姐,連忙為她帶路,讓他們兩人進入祠堂??吹竭@一幕,那個被攔住的青年不干了,攔在丁香和李陽的面前。“……別人我就不說什么了,就說這兩個人!他倆有邀請函嗎?!為什么這兩個明顯就不是龍城人的鄉(xiāng)巴佬可以進去我就不行!”“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這位是丁上將的親生女!”一旁另一位年過古稀的老兵聽不過去了,啪的一下直接扇了這青年一個大耳刮。青年原本還想說些什么,看到老兵胸前帶著的龍城員工的工作牌卻趕緊止住了嘴。要是敢對龍城正式員工動手,某個極度護短的城主大人可真的會爆發(fā)的。那號稱龍城三千律師團分分鐘能用律師函淹沒他家,更不用提龍城明里暗里的“閉門謝客”了。不過老兵是龍城員工他欺壓不了,不代表著他不能嘲諷丁香母子二人??粗∠阋簧砗诩嗛L裙,和李陽筆挺的軍服,他哈哈一笑嘲諷道:“我看你們是認(rèn)錯了吧,這兩個家伙怎么可能和丁上將攀親帶故。龍城人誰不知道,丁上將只有兩個兒子?!況且,丁家一脈相承,所有參軍人的領(lǐng)花都應(yīng)該是丁香花標(biāo)的,你們睜大眼睛看看,這家伙的領(lǐng)口分明是制式的龍頭。再說了,丁上將的外孫,我怎么沒在龍城聽過?!”“說實在的,在白天來龍城其實我也是第一次,你不認(rèn)識我很正常。”李陽上前一步,撓著頭說道。青年剛想要開口諷刺幾句,李陽下一句話就將他噎住了。“以前都是在龍城宵禁的時候坐在生物武裝中進來的,慚愧。都宵禁了,估計你也見不到我了吧?”宵禁時的龍城是完全閉城的,能夠出入龍城只有龍城自己人——亦或是軍中的核心,貪狼、赤龍、金烏、玄冥。下意識的望向了李陽的臂章,青年訕訕地住嘴了。不管怎么說,貪狼作為龍國最尖銳之矛,他這個小嘍啰還是沒資格置喙的。“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我的小姑姑——哦,您都被逐出丁家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您‘丁香阿姨’?!?/br>可惜丁香和李陽進入祠堂的旅途注定艱辛,眾人身后,一個黑發(fā)青年在一群人的擁簇下走了過來。那人一身筆挺的“蛻定做西服,看上去人模狗樣,可神色卻甚是倨傲??粗∠隳且簧砗诮z,青年咂了咂嘴:“據(jù)說您當(dāng)初被逐出丁家是因為和某個狗男人勾搭上,紅杏出墻了?這樣,您再和您侄子勾搭一下,我保證您重回龍城,啊……”☆、第18章小隊再聚首這家伙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無形的力量所禁錮,懸浮在空氣中掙扎著。李陽一個閃身到了他的面前,先是啪啪的扇了他兩個耳掛,最后直接卸掉了他的下巴。看著這家伙怨毒的眼神,李陽冷冷的指著他鼻子道:“我媽不是你能侮辱的,下次嘴巴再放不干凈,我就幫你收了它!別忘了,貪狼在龍國內(nèi)殺人擁有三次豁免權(quán)?!?/br>因憤怒而澎湃爆發(fā)的精神力驟然回沖,李陽重新壓回了哨兵的封印,走到了丁香身邊。“丁松還真不太懂規(guī)矩,自己家的狗為什么總不牽好?對了,這只狗叫什么來著……丁石孫是吧?”丁香冷哼一聲,下巴微微抬起。即便是闊別龍城二十載,她骨子里卻依舊保留著當(dāng)年那毫不留情嘲諷人的性子,這個丁松不給她面子,她也不必貼上去。別以為她看不到,遠(yuǎn)處那輛車分明就是她名義上的弟弟,丁松的車子。丁石孫身邊的跟班連忙把丁石孫的下巴按回去,丁石孫死死地盯著李陽,已經(jīng)把他父親交給他過來試探的任務(wù)拋到腦后:“很好,李陽是吧?一個被貪狼扔出來的人也敢這么囂張,真當(dāng)我不敢對你動手不成?!你現(xiàn)在可不是貪狼的人,三次豁免權(quán)已經(jīng)成為過去式了!”“他也許沒了豁免權(quán),但我們還有?!?/br>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李陽回過頭,又一個一身西服的人站在了他的身邊。熟悉的古銅色、熟悉的肌rou、熟悉的胡茬、熟悉的身高……原本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忽然出現(xiàn)在李陽身邊,摘下他的帽子,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張野,你又弄亂我發(fā)型!”此刻的張野一身筆挺的黑色西服、黑色長筒靴,就連他的襯衫和領(lǐng)帶都是清一色的黑。在這一身黑下,張野那原本就不是特別白皙的膚色被襯得更黑了,李陽看了之后不由自主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什么笑,不就是穿了一身黑么?!”張野罕有的臉紅了下,在略黑的膚色下顯得格外可愛——等等,張野這家伙五大三粗,怎么能用可愛來形容!李陽連忙搖搖頭,把腦海中意外出現(xiàn)的特殊因素甩了出去。張野出現(xiàn)在這里并不是難以接受的,丁上將身為龍國重臣,葬禮有一隊貪狼的人馬在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只是,為什么張野沒有穿貪狼的常服?李陽剛想到這個問題,右肩就被人輕輕一拍,緊接著,一個略帶調(diào)侃的聲音就趴在李陽耳邊:“幾天不見,李陽你警戒性可變差咯?這么輕易就讓我接近,還怎么做我們的‘哨兵’?!?/br>來人一席和李陽幾乎完全一樣的制服,只是肩膀上的肩章和李陽略有不同——李陽肩膀上的肩章是純白的,和制服同樣的顏色,一般龍*裝和退役的貪狼們肩章都是這種顏色。而那人的肩章則是鮮艷的亮黃色,象征著他貪狼在役的身份。即便是以貪狼軍服都是完全量體裁衣,這身軍服套在他身上也略有一些撐不開的感覺——又或者說,設(shè)計師故意如此。瘦小的骨架,還不到李陽下巴、到張野肩膀的身高,一臉還帶著些嬰兒肥的娃娃臉。貪狼原本英俊魁梧的常服,套在他身上偏偏大了一號,就仿佛一個穿著軍裝的小孩般富有英氣,稚氣未脫卻充滿陽光。但如果有人敢看輕于他,后果可就嚴(yán)重了——反正以前這么做的人,現(xiàn)在都躺在了埃文特戰(zhàn)隊專為植物人士兵準(zhǔn)備的療養(yǎng)室里。精神系異能者,李義山,擅長以音律cao縱人心、傷人靈魂。雖然在和埃文特戰(zhàn)隊強強對戰(zhàn)中,李義山往往只能起到控制地方的作用,但當(dāng)李陽他們小隊需要面對大規(guī)模敵人的時候,往往是他成片成片的屠戮生靈。他手上的鮮血早已能染紅無數(shù)條長河大江,卻依舊能在隊友面前保持著永遠(yuǎn)天真爛漫的一面。李義山此刻正趴在李陽肩膀上,偏大號的軍帽卡在他的眉角,隱藏在陰影中的眼睛不住的掃量丁石孫和他身后的一群人。如果不是身懷軍務(wù),還真想把那家伙干掉啊。李義山略帶遺憾的想著,可是趙石磊在這里,勢必不能讓李義山如愿。果不其然,李義山精神觸須剛滿布在方圓三百米,趙石磊的元素之力便被感應(yīng)到了。略帶遺憾的嘆了口氣,還沒等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