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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出手這會兒估計已經(jīng)去地府報到了。遺憾的是沒能讓朱葉二人刀兵相見,完成任務(wù)還是一句空談。大眼程裝得沒事兒人一樣,“少主還沒休息?”陸小果冷聲道:“葉孤山呢?”大眼程不解,“葉城主自然是在自己家里?!?/br>陸小果冷笑,“我方才明明看到他在這里,你把他藏哪兒了?”大眼程聞了聞他身上的氣味,皺眉道:“你喝酒了吧?”陸小果雙手叉腰,“別轉(zhuǎn)移話題,快說葉孤山去哪兒了?”大眼程對朱拓說道:“少主,一個酒鬼的話您也相信?”陸小果勃然大怒,做出要動手的架勢,“你說什么!”朱拓擺手制止,問道:“方才就你一個人嗎?”大眼程點頭,“長夜漫漫,屬下覺得無聊,就弄了些酒菜在房里自斟自飲。許是小陸聽錯了,以為還有他人在場?!?/br>陸小果爭辯道:“我的耳朵好得很,豈會聽錯?”朱拓對大眼程道:“既如此,麻煩你弄些點心,送到書房來?!?/br>大眼程忙道:“遵命?!?/br>朱拓返回書房,命陸小果關(guān)好房門。“你確定葉孤山來過?”陸小果語氣堅定,“百分之百肯定?!?/br>朱拓又道:“你的酒醒了?”陸小果表情有些義憤,“少主也懷疑屬下聽錯了?”朱拓搖頭,“我并未懷疑什么,只是想到你今晚除了喝酒,還沒用過晚飯,現(xiàn)在既然酒醒,肚子想必要餓了?!?/br>他這么一說,陸小果立刻覺得腹內(nèi)空空,饑餓難忍。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對陸小果來說,這的確是句至理名言。小蠟燭端著食盤推門進來,食盤里是碗熱氣騰騰的牛rou面。牛rou一看就是用老湯煨過,色澤鮮亮,香味撲鼻,湯里的幾片菜葉也翠綠喜人,令人食欲大增。朱拓指了指桌上的牛rou面,“吃吧?!?/br>陸小果驚愕道:“給我的?”朱拓點頭。陸小果心情復(fù)雜,難以言表,然而他最終什么都沒說,只默默坐下,大口吃面。“好吃嗎?”朱拓問。陸小果頭也不抬,只豎起大拇指,“人間美味?!?/br>大概是他吃面的樣子太陶醉,朱拓雖然不餓,卻也食指大動,陪他用了一碗。小蠟燭端著食盤走出廚房,邊走邊嘟囔,“兩個人大晚上不睡覺居然吃面,真不知道少主是怎么想的!”直到第三碗面下肚,陸小果總算拍拍肚皮,表示他吃飽了。朱拓道:“今日酒宴上,你為何替我擋酒?”陸小果正色道:“葉孤山此人心機叵測,屬下怕是他別有用心,故意要將少主灌醉。”朱拓思忖片刻,道:“你曾私會葉府的一名舞姬?”陸小果沒想到這件事朱拓這么快就知道了,他想了想,還是決定據(jù)實以告。“她是我幼年時的朋友。我離家多年,沒想到會在此地與她相逢。”陸小果苦笑一聲,“不過她好像不太愿意見到我?!?/br>朱拓沉思道:“是否需要我出面?”陸小果有些不懂。朱拓道:“如果我開口向葉孤山要人,他多少還會給我些面子。”陸小果有些吃驚,更有些吃不準這是否是朱拓的真實用意。“我與她……,并非少主想象的那種關(guān)系?!?/br>朱拓輕輕挑眉,“那就是不需要?”陸小果沒開口,就算他對小喜沒有男女之情,也還是不希望她在別人家里為奴為婢,但以他現(xiàn)在的財力,又無力贖她出來。左思右想,他輕聲說道:“多謝少主關(guān)心,這件事屬下自己解決就好?!?/br>朱拓久久凝視著他,陸小果坦然回視。許久,朱拓移開視線,緩緩點頭。第二天一大早,朱拓便前往三元茶樓吃早茶,陸小果和小蠟燭跟隨。他們到的很早,幾乎算是茶樓的第一批客人。只是有一個人比他們到的還早。陸小果一看見這個人,眉毛幾乎都擰到一塊兒。玉面狐坐在靠近門邊的位置,朝朱拓微笑頷首。朱拓居然朝他還禮,這讓陸小果相當不爽。幾人上了二樓的雅座,朱拓剛剛坐下,就見玉面狐舉著自己的茶壺茶杯走了過來。陸小果伸手一攔,冷冷道:“少主沒邀請你?!?/br>玉面狐微微一笑,對朱拓說道:“兄臺不介意在下坐在這里吧?”朱拓道:“不介意?!?/br>陸小果鼻子都快氣歪了。玉面狐從他身邊經(jīng)過,還不忘瞟他一眼,眼角眉梢俱是風(fēng)情。陸小果差點吐了。☆、魔教“最近黑白兩道齊聚烏云城,兄臺可知緣由?”玉面狐悠悠道。朱拓慢慢品茗,“為了前朝寶藏?”玉面狐目光閃爍,“兄臺似乎不以為然?”朱拓緩緩道:“前朝哀帝亡于倒行逆施,所謂復(fù)國寶藏,本就是無稽之談?!?/br>“既是無稽之談,為何連魔教中人都驚動了呢?”玉面狐一句話,令在場諸人皆微微變色。如果說江湖分為黑白兩道,魔教便是獨立于這二者之外的獨特存在。對于魔教,黑道是小心翼翼保持距離,白道則發(fā)誓與之勢不兩立。雖然所有人都巴不得魔教趕緊消失,這個獨特的存在卻在眾人的咒罵怨恨下,一天一天頑強的壯大強盛,甚至與朝廷相抗衡。朱拓面容冷淡,“你說有魔教中人來到烏云城?”玉面狐點頭。小蠟燭道:“魔教勢力遍及大江南北,烏云城里有他們的人也不奇怪啊?!?/br>玉面狐道:“倘若是一般的魔教教眾在烏云城內(nèi)活動,倒也不足為奇,但若是魔教教主呢?”陸小果倒吸一口涼氣。據(jù)血影門內(nèi)部傳言,曾有人出黃金萬兩買魔教教主的人頭,結(jié)果血影門門主不但原封不動把錢退了回去,還倒找給人家一千兩。對于江湖中人來說,魔教教主就是夢魘般的存在。小蠟燭失聲道:“魔教教主也在烏云城?”“目前沒有,但他一定會來?!庇衩婧恼Z氣相當自信。朱拓道:“你為何要告訴我這些?”玉面狐含情脈脈注視著他,“自然是為了你的安危。魔教教主若是一到,烏云城難免會有一場血雨腥風(fēng),我怕你會受連累。”朱拓淡淡道:“他們要對付的人是葉孤山,與我何干?”玉面狐搖頭道:“話不是這樣說。魔教與白道勢同水火,而白道又唯葉孤山馬首是瞻,這個消息一旦傳播出去,白道一定會聯(lián)絡(luò)各方共同對付魔教,屆時兄臺只怕也不能置身事外。”陸小果頭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