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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兩人經(jīng)常獨處,下人早已不覺得奇怪,聽雨甚至松了口氣,趕忙躬身退了出去。 等她走了,顧君昊才在阮芷曦手上輕輕拍了兩下,道:“你若真想給她,等日后隨便找個由頭就是,現(xiàn)在給她她不敢收,收了也惴惴不安,沒必要。” 阮芷曦明白他的意思,看著手上的東西怔怔片刻。 她知道聽風聽雨他們都是她的下人,這一年來也習慣了他們伺候自己的日常起居,有時還會指派一些事給他們做。比如讓聽雪去扮演欽差夫人,讓聽雨跟著一起去演戲。 但在她心里,在她刻在骨子里的那些觀念中,仍舊有些根深蒂固的習慣沒有改。 以前在公司上班的時候,她手頭的項目如果出現(xiàn)了任何問題,不僅犯錯的那個人要承擔責任,她作為項目領(lǐng)導也同樣要承擔責任,而且往往承擔的更多。 這讓她可以習慣性地去安排別人做什么,但不太能容忍因為自己的錯誤連累別人。 因為她最討厭的就是別人連累自己。 可現(xiàn)在,這些習慣顯然已經(jīng)不適用了。 阮芷曦輕嘆一聲,將那耳墜收了起來,隨口說了一句:“我還是不太習慣這里的生活。” 她不過是隨便說的,沒過腦子,顧君昊聽了卻是一怔,嘴唇微抿,放在桌上的手漸漸握緊。 ………………………… 是夜,顧君昊沐浴的時間比以往長了很多。 他白日只草草地擦了身子,因那帕子小,只擦去污濁都嫌不夠,更別說身上的汗了。 他怕身上留有任何異味,清洗的格外仔細,最后恨不能焚個香再出去。 等他終于收拾利落,回到內(nèi)室時,阮芷曦已經(jīng)躺在床上,似是睡著了一般。 下人把凈房收拾干凈,顧君昊趁著這工夫把頭發(fā)烘干,等到他們都退了出去,這才起身吹熄了床頭的燈,放下床幔躺了下來。 他還記得下午時跟阮芷曦說過的話,記得當時說“晚上”,現(xiàn)在就是晚上了…… 顧君昊喉結(jié)滾動,試探著伸手探入了阮芷曦的被子,牽住了她的手。 阮芷曦根本沒睡,輕笑一聲轉(zhuǎn)頭看向他。 顧君昊因她的笑聲有些局促,抿了抿唇正想轉(zhuǎn)身去抱她,就見女子忽然挪動幾下,動作靈活地從自己的被子鉆進了他的被子里。 直到兩人緊挨在一起,他才發(fā)現(xiàn)她不知何時竟已脫了衣裳。 顧君昊在她鉆過來時下意識攬住了她,此刻只覺得掌心一片細滑溫熱。 他指尖輕顫,下意識要把手抬起來,下一刻卻又再度落了回去,把人抱得更緊。 黑暗中響起低低地喘息聲,唇齒纏|綿的親吻聲。 顧君昊成親數(shù)載,直至今日方體會到其中真正樂趣。 他以往不是沒想過,成婚前也不是沒看過教導的書冊,但臉皮薄,并未敢仔細翻看。 書冊上百般花樣,他成婚之初也曾蠢蠢欲動,但終歸是自持身份,娶的又是國公府的大家閨秀,不敢太過孟浪。 后來時日久了,見阮氏也并不是很有興致的樣子,便就這么平平淡淡地過了幾年。 可眼下懷中的女子卻讓他深陷其中,如剛剛成婚的少年般莽撞冒失,全然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克制為何物。 他一次又一次地糾纏上去,不知饜足,不知停歇…… 阮芷曦只當他茹素太久才會如此,故而格外遷就,直至實在疲累不堪才昏昏睡去。 顧君昊將她抱在懷里,猶自親吻她的額發(fā),面頰,溫柔繾|綣,不舍得放手。 親吻中他再度躁動起來,看著阮芷曦安靜的睡顏,猶豫片刻還是覆了上去。 晚飯后阮芷曦說的那句話讓他心中慌亂,也讓他下定了一個決心。 他想要一個孩子,屬于他和小西的孩子,越快越好。 在之前阮芷曦跟他說愿意與他在一起,但還沒做好當母親的準備的時候,他就知道對她來說,孩子是比愛人更難割舍的存在。 如果以后真的能有回到原來世界的機會,她就算現(xiàn)在答應了跟他在一起,到時也不一定就會選擇留下。 但如果有了孩子……就不一樣了。 顧君昊心里一方面有些嫉妒這個尚未降世的孩子,一方面又迫切的盼望著他能早日到來。 這樣的話……小西就能永遠留在他身邊了。 他吻著她的唇,再次貼近她,糾纏間阮芷曦隱約醒來,皺著眉頭半夢半醒地推了他幾下。 顧君昊溫柔地用親吻哄勸著,試圖繼續(xù)親近,被擾了清夢的阮芷曦卻很是不耐,閉著眼睛嘟囔道:“你泰迪啊你?有完沒完了?” 顧君昊一怔,臉上情|欲瞬間退去,面色僵硬的可怕:“泰迪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19-11-17 02:40:32~2019-11-17 22:50:0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笑寒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hhhhhh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回京 顧君昊知道阮芷曦在原來的世界有一個未婚夫, 甚至知道她跟未婚夫是怎么分手的。 他不介意那些過去,但不代表他能接受阮芷曦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還想著別人。 尤其……尤其他們現(xiàn)在還在做這種事。 阮芷曦原本半夢半醒, 聽到他這句話迷迷糊糊睜開了眼, 待看清他的神色, 知道他在想什么之后, 頓時就笑了起來, 愣是把自己給笑清醒了。 顧君昊原本還沉著臉, 見她這般模樣就知道自己怕是誤會了, 訕訕問道:“泰迪……到底是什么?” 阮芷曦笑了好半天才停下來,在他耳邊低語幾句。 顧君昊先是臉色一僵,緊接著眉頭緊擰, 最后耳根泛紅:“你說我是狗?” 身下的女子低笑:“你自己數(shù)數(shù)你今天晚上鬧了幾次了?再叫水我都不好意思了。” 他們從入夜就開始糾纏, 因顧君昊黏得緊,有時剛剛結(jié)束就又纏了上了,所以不是每次都會叫水。 可就是這樣,也已經(jīng)叫了三次水了,被褥都已經(jīng)換過一套。 剛剛明明說好是最后一次, 顧君昊卻又反悔, 還要黏她。 阮芷曦輕嘆一聲,拍了拍他的肩:“饒了我吧,顧顧。讓咕咕雞也歇一會好嗎?” 顧君昊耳根上的紅暈漫上臉頰,在她唇上輕咬了一下:“你又胡說。” 阮芷曦笑了笑,抱著他一起轉(zhuǎn)了個身,改成側(cè)躺著:“睡吧, 再不睡天都要亮了?!?/br> 顧君昊見她實在不愿,也就作罷了,只是把她往懷里又攬了攬,抱緊了些,這才在她額頭輕吻一下,也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