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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天兒不要從我身邊逃開?!?/br>“你瘋了!”是……是他聽錯了嗎?!還是,這只是云鳳銘一句最惡劣的玩笑話?!“我沒有瘋,天兒,我現(xiàn)在很清醒?!鄙钌畹目粗杼於鞯难劬Γ气P銘一字一頓的道。“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燒糊涂了,我不想跟你說這些!”看著黑暗中那對隱隱有些瘋狂的深藍色眼睛,突然覺得非常危險的凌天恩一邊悄悄朝著臥室門口挪,一邊說道。誰知。他準(zhǔn)備偷偷開門的小動作看在云鳳銘眼中,就跟看到他想要逃跑沒有多大的區(qū)別。知道天兒就要離開,從此跟他劃清界限,云鳳銘的眼中就漸漸地浮起狂亂。只有天兒是他絕對不能失去的!沉下深藍色的眸子,云鳳銘的嗓音也跟著變得深沉起來。“天兒,我說過,你不該從我身邊逃開?!?/br>“放手!你要做什么?。俊?/br>眼睜睜的看著云鳳銘快他一步的把臥室的門堵死,并且上鎖,凌天恩惱怒的大聲說道。“不干什么,天兒,我說過,不要離開我。”六十四:膏藥翌日。凌天恩無視驚訝的傭人們,竭力保持著正常的步伐大步的離開云宅,但是,要是心細的話,還是不難看得出,他的步伐非常不穩(wěn),而且,漂亮的臉上還隱隱滲出細小的汗珠……“等等,天兒,你想去哪里,我?guī)湍?。”緊緊的跟在凌天恩身后,云鳳銘緊張的說道。“不需要?!?/br>“天兒……”“你給我閉嘴!”聞言,深藍色的眼睛沉了沉。然而等云鳳銘回過神來時。“天兒,你想去哪里?”看著他頭也不回的朝著別墅外走去,云鳳銘趕緊追上去。根本連看都不想多看云鳳銘一眼,凌天恩咬著牙大步的走出云家。這個地方,他連一秒鐘都待不下去了,既不能真的殺了云鳳銘,又不能把云風(fēng)銘怎樣,凌天恩只想離他越遠越好,最好永遠都不要見面。看著他已經(jīng)出了云家的花園,沿著林蔭大道朝著大街的方向走,云鳳銘再也忍不住的追上去,“天兒,你想去哪里?”“不要叫我的名字?!?/br>死死的盯著看起來似乎沒有盡頭的林蔭大道,凌天恩大步的朝前走。他記得昨晚跟江雅織逛街回來,就是走的這里,現(xiàn)在,他只想回到之前帝國使團下榻的酒店,那樣,只要他一聲令下,云鳳銘就不會再出現(xiàn)在他面前礙他的眼了。雖然天兒讓他不要再叫他的名字,讓云鳳銘深藍色的雙眼微微一暗,但是,好不容易跟天兒稍有進展,他又怎么能放棄?三步兩步趕上他,云鳳銘抓住他的手,“告訴我,你要去哪里?”“怎么,你還想做什么,囚禁我?”一把甩開他的手,凌天恩諷刺的回過頭,冷笑著說。“你……”雖然只是一個諷刺的表情,但是,比起面無表情完全摸不透他心里究竟怎么想,這無疑要好多了。壓下因為這個小小的【進展】萌生出的微微欣喜,云鳳銘道,“你要去哪里,我送你?!?/br>“不必?!?/br>“天兒……”“你最好馬上從我面前消失!”實在忍無可忍的吼了一句,凌天恩把拳頭捏的咯咯響的,臉色蒼白的加快速度朝著大街的方向走。“……”看著天兒有些虛弱的背影,云鳳銘頓了一下,還是追了上去,只不過,這一次是跟凌天恩保持著兩三步的距離。天兒這種情況,他根本不可能放心,更不可能放任他一個人走回【目的地】。于是,這一天,從云宅通往帝國使團下榻酒店的沿途,路人們都能看到這樣一幅奇異的景象——一位絕美到極點的青年冷著一張臉大步的走在前面,青年臉上雖然沒有什么表情,但是那種泰山壓頂?shù)臍鈩?,讓那些就算驚艷他那張臉,想要多看他幾眼的路人,都不敢真正的抬頭朝他看……而一直跟那名絕美青年保持著兩三步距離的,是一個明星般俊美耀眼的男人,這個男人一直用一種擔(dān)心跟眷戀的目光,朝著那名沒有回過一次頭的青年看……終于。不知道走了多久,凌天恩才隱約看到了那家酒店的建筑。云鳳銘在看到那家酒店時,深藍色的也微微一黯,原來天兒想來的地方是這里啊……其實,他并不是完全不能夠理解天兒想從他身邊逃開的心情,只不過,對于天兒的反應(yīng),云鳳銘卻并不絕望。比起之前,現(xiàn)在他要做的,就是用一生來追逐天兒。不等云鳳銘再開口說話,這邊,遠遠看見凌天恩走回來的近衛(wèi)官羅斯連忙從酒店當(dāng)中跑了出來。“少將!”“……哼?!?/br>根本連話都懶得跟羅斯講,從云家走回酒店耗費足足半天的路程,讓凌天恩感到前所未有的疲倦。“沒有我的允許,無關(guān)人士不得進入酒店,沒得到我的同意,你們也不要進入我的房間。”咬著牙把命令布置下去,凌天恩再不理會緊跟在他身后的云鳳銘,朝著酒店的電梯走去。“是,少將!”看了看少將那張蒼白的臉,再看了看急切的想要追上去,卻被一群近衛(wèi)官們牢牢攔住的云鳳銘,羅斯不禁無語。他就是再沒見識,也知道跟在少將后面的那個男人,是云氏的族長。果然,是跟云族長鬧別扭了嗎?六十五(上):彈劾半天過去后。“呃,少將……”看著站在暮色中一動不動的云鳳銘,見凌天恩從套房中走出來,估計他的氣也消了的羅斯小心翼翼的說道。“云族長已經(jīng)站在樓下大半天了,您看,我們是不是可以……”誰知,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凌天恩一個凌厲的眼神瞪了回去。“他愛站多久站多久。”云鳳銘對他做的事情,是他絕對不會原諒的,如果耍耍苦rou計就以為他會原諒的話,凌天恩只能冷笑了。“額,是……”隔天。“少、少將?!?/br>無語的看著已經(jīng)占了足足一夜,一副凌天恩不出現(xiàn),就誓要繼續(xù)【等】下去的云鳳銘,羅斯再次忍不住開口。“云族長已經(jīng)在外頭站了一天一夜了。您……”其實不要說是羅斯了,就是跟他們同住在酒店中的其他官員,看到門外癡情的等著凌天恩露面的官員,也非常好奇的指指點點,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才讓凌少將這么絕情的把云鳳銘拒之門外。“我說過,不必理他?!?/br>漆黑的雙眼沒有溫度的看著在他的盛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