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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該回來看看祖父了。”“呵呵,少東你能這么想,當然太好了……”就在這時,孟彥白行李當中的通訊器響了起來,滴滴滴——滴滴滴——金邊眼鏡下的雙眼,飛快的閃過了一絲訝異,如果他沒弄錯的話,這個通訊器應該是……滴滴滴——滴滴滴——“抱歉,孟嫂,我接個電話?!?/br>不顧一邊吃驚的孟嫂,孟彥白接起那只本應該屬于凌韜的通訊器。“喂?”“是……是韜少爺嗎?”通訊器那邊傳來靈九慌張的聲音。即使明知道在孟家,絕不可以接起這個不屬于【孟彥白】的電話,的、更不能回應自己就是凌韜,但孟彥白還是壓低聲音,“什么事?!?/br>“韜、韜少爺!”知道凌韜的謹慎,即使通訊器中的聲音并不像是凌韜的,靈九還是沒有多想,“韜少爺,不好了,小少爺失蹤了!”失蹤了?有些難以置信的眨了眨眼睛,孟彥白弟弟的重復了一句,“你說什么?小恩失蹤了?”“是、是啊。”將凌天恩今早是怎么在關島失蹤的消息,向孟彥白重復了一遍,特別是在講到截止目前,警方那邊都沒有取得實質(zhì)性的進展這兒,靈九明顯的感覺到,通訊器當中的韜少爺,呼吸都變輕了。“韜少爺,我已經(jīng)安排凌氏在關島上的人員全部加入去尋找小少爺了,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深知凌天恩對凌韜的重要,一刻沒有跟凌韜通上話,靈九就一刻心神不寧的說。“你繼續(xù)找,我馬上回關島。”已經(jīng)懶得去猜想孟庭樓那只老狐貍叫他來究竟是有什么用意了,一想到小恩就此下落不明,孟彥白就轉(zhuǎn)身打算立刻返回他的專屬飛行器。然而就在這時。“少東!”看見孟彥白不顧孟嫂的詢問打算轉(zhuǎn)身離開,才從主宅中出來的孟希萊,就眼明手快的叫住了他。“老爺請您去書房,請您跟我來?!?/br>“希萊,你轉(zhuǎn)告祖父,我還有些事,等我處理完后再回來見他?!睙o心跟孟希萊虛與委蛇,孟彥白轉(zhuǎn)身打算朝大門走去。“少東!”像對孟彥白的話恍若未聞一樣,孟希萊搶先一步攔住孟彥白的去路,“老爺他請您去書房,他已經(jīng)在那兒等您了。”再次沒有感情的將孟庭樓的話重復了一遍,孟希萊死沉的灰色眼睛,牢牢地注視著孟彥白鏡片后的雙眼。這種眼神……直直跟孟希萊對視著,孟彥白澄澈的眼中,有什么光芒飛快的一閃。奇異的感覺到小恩的失蹤,或許跟孟家有什么相干,壓下心中的焦慮,孟彥白恢復了不動聲色的平靜。“帶路。”“是,少東。”……書房是整個孟宅當中,孟庭樓唯一一處不允許任何人進入的所在,即便是對著有求必應的孫子【孟彥白】,書房也是唯一一個不對他開放的地點。雖然在這幾年之間對老狐貍的一切都差不多了若指掌,也早就已經(jīng)對書房中的東西不如一開始那么好奇了,但是孟庭樓第一次要在書房當中見他,還是讓孟彥白多少有些意外的。哆哆哆——“老爺,少東來了。”在書房棕色的桃木門上敲了兩下,孟希萊畢恭畢敬的說。“進來吧,希萊,你下去。”“是,老爺。”鏡片下的眼睛閃了閃,擰開黃銅把手,孟彥白走進書房。只見偌大的書房中,四面墻都拉上深紅色的窗簾,雖然是白天,但書房當中并沒有一絲光。書房的正中央,是一個巨大的背投屏,而早就等候在書房當中的孟庭樓,已經(jīng)坐在最靠近背投屏的那張椅子上了。“你來了?!?/br>聽到開門聲,孟庭樓轉(zhuǎn)過頭看向走進書房的孟彥白,蒼老的臉上,露出一個跟以前別無二致的慈祥笑容。“祖父?!?/br>平靜的看著孟庭樓,孟彥白也露出一如既往的微笑。“咳咳,坐過來?!?/br>指了指最靠近自己的那張沙發(fā),孟庭樓低低的咳了兩聲,撫著胸笑嘆道,“和我聊聊天吧,自從你的父親去世之后,我們祖孫倆就好久都沒有像今天這么聊過天了?!?/br>自從他父親去世之后?好久都沒有這么聊過天了?這老狐貍今天是怎么了,老糊涂了嗎?忍住心中的焦急跟不耐,孟彥白不動聲色的依言坐到孟庭樓身邊,“祖父,您今天是太累了嗎?一個月之前,我不是跟您通過電話?”“不,不對。”揮了揮手,打斷了孟彥白的話,孟庭樓微笑道,“今天,我不想跟【孟彥白】聊天,我想交談的對象,是我的【外孫】,凌韜?!?/br>深深的注視著對方金邊眼鏡下浮起明顯驚訝的雙眼,孟庭樓抓住孟彥白的手,蒼老的臉上露出一絲詭秘的微笑。“你說對嗎,韜兒?”六十一:選擇(下)韜兒?“祖父,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搖著頭,孟彥白一臉訝異的說道。“呵呵,咳咳咳……”劇烈的咳嗽著,過了好一會兒,孟庭樓似乎才從開始的那陣干咳當中緩過氣,搖頭道,“不用裝了,韜兒,這一切我都知道了。今天這里只有我們祖孫兩個,我的身體狀況,你也都看見了,不如我們就趁著今天這個機會,索性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br>“那祖父,您希望說什么呢?”不對勁,今天的老狐貍實在是太不對勁了。在摸清楚老狐貍究竟要干什么之前,孟彥白不置可否的說。“呵呵呵,”笑了笑,孟庭樓蒼老的灰眼注視著面簽風度翩翩的年輕男人,“你不承認也沒關系,韜兒,其實,你很恨我吧?”“恨我作為一個祖父,卻從未給過你任何關懷,恨我將你和你的父親趕出孟家,讓你不得不跟隨你的母親姓凌,自幼飽受白眼;恨我并沒有在遺產(chǎn)繼承人的名單上寫下過你的名字,甚至從來都不承認你身上流有孟家的一半血液……韜兒,我值得你恨的理由實在是太多太多了,所以,你才cao控了彥白的身體,用另一種方式讓我和孟家補償你,不是這樣么?”輕吁了一口氣,孟庭樓感慨的說,“我們祖孫兩一直都沒有機會坐下來好好談談,其實,從很早之前開始,我就在想,一直以來,我是不是對你太苛刻了?”太苛刻了?這老狐貍究竟要干什么?懷疑的看著孟庭樓略帶傷感的眼睛,孟彥白知道,他對自己就是凌韜的事情一定是有所懷疑,但是,因為手中沒有證據(jù),所以一直都不曾將這件事情擺到臺面上來。現(xiàn)在突然這樣【坦誠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