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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刀放到嘴邊吹了吹,就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繼續(xù)切割著他餐盤當(dāng)中的豬扒。親眼看到凌天恩露出這一手的其他人,原本等著看好戲的心思也立刻收斂了大半,不過,這種估計也致持續(xù)了很短的一會兒,畢竟,這里是B、C級的餐廳,他們?nèi)硕嗔α看螅慌逻B個單槍匹馬的凌天恩也沒辦法制服。鑒于凌天恩似乎并不如他們想象當(dāng)中的柔弱,他們也就改變了側(cè)漏,這不,故意盛了一碗又燙又濃的熱湯,一名B-級生走到凌天恩面前,佯裝手一滑,想要把那碗濃湯從凌天恩的頭頂上淋下來。默默的在心底里冷笑一聲,打那個小屁孩走過來的那一秒起,凌天恩就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了,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樣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的切割著盤中的豬扒,等那碗湯當(dāng)頭淋下的剎那,凌天恩才靈活的閃身,讓那碗湯盡數(shù)的淋到就餐的餐桌上。嘩啦啦——本來雪白、潔凈得一絲褶皺都沒有的繡花桌布,立刻被nongnong的蔬菜湯汁染成深綠色的一大塊,不等那名B-級生后悔自己的手法沒那么精準(zhǔn),讓凌天恩出個大丑,凌天恩纖細的五指就揪住了他的頭發(fā),把他的臉強行摁到那張券是菜湯的餐桌上。“你……你要干什么?!”又驚又怒的不斷掙扎,那名B-級生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凌天恩的手勁居然大得驚人。黑眸眨也不眨的看著那名滿臉都染上蔬菜湯的B-級生,利特淡淡道,“舔干凈。”舔、舔干凈?那名B-級生也是出生于首屈一指的財閥家族,從小到大都是在溺愛中長大的,就是到了學(xué)校,有哪個人見到他不是點頭哈腰、阿諛奉承?突然被凌天恩在眾目睽睽之下摁到餐桌上不說,居然還聽著這根雜草叫他把桌子【舔干凈】,他怎么不又羞又怒又惱,恨不得立刻殺了凌天恩呢?“你不要搞錯了!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我是誰?你,你不過是被玄易天看上的一根雜草罷了!你你你居然敢命令我?!你搞清楚你的身份了嗎!還是說你活膩了?!”見凌天恩還不放開他,那名B-級生氣得臉色發(fā)白、語無倫次的說。直到二樓餐廳里的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屏住呼吸看著他們這邊事態(tài)的發(fā)展,凌天恩依舊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著那名B-級生的臉,“舔干凈?!?/br>“你你你……”氣得眼淚都在眼眶當(dāng)中打轉(zhuǎn)了,那名B-級生發(fā)誓,他就是死也不會去舔已經(jīng)潑到餐桌上的殘余湯汁,但在凌天恩猶如實體般壓迫性的注視下,那名B-級生還是忍不住膽怯的咬著唇,第一次意識到,自己似乎捅了一個天大的簍子。靜靜的注視著那名隨時都像要哭出來的B-級生,凌天恩突然低下頭來,貼著他的臉,輕聲道,“不舔是嗎?”“我不——”誰知那名B-級生還沒把話說出來,就突然爆發(fā)出一陣讓餐廳中所有人都渾身一顫的慘叫,“啊啊啊啊啊!”只聽咔嚓一聲脆響,凌天恩已經(jīng)活生生將那名B-級生的右手小指掰斷了。“舔不舔?”二十一(下):艾密歐~“你你……我……”又痛又氣又膽怯的看著凌天恩那張跟修羅沒什么區(qū)別的臉,那名B-級生正想要說話,凌天恩又是嘲諷的冷笑。喀嚓。“啊啊啊——”已經(jīng)痛得連慘叫都要發(fā)不出來了,那名B-級生涕淚齊流的看向面無表情的凌天恩,他簡直不敢相信,凌天恩居然殘忍的讓他無名指的指骨,從皮rou當(dāng)中穿出來!“舔不舔?”輕輕的握住那名B-級生的中指,凌天恩冷冷的問。“我我我……我舔……我舔……”已經(jīng)顧不上餐廳當(dāng)中其他人的眼光,那名B-級生想也不想的在桌上殘余的蔬菜湯上舔了一口。靜靜的看著那名B-級生的動作,凌天恩手指一松放開他,用二層餐廳所有人都聽得見的聲音淡淡道,“你們喜歡惡作劇,我奉陪到底,但在惡作劇之前,你們最好考慮清楚,這個后果是不是你們承擔(dān)得起的,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br>“雷少爺?”看著沒有走進餐廳,而是站在樓梯拐彎的角落,不住發(fā)抖的雷宇,被波尼·科勒安排來照顧雷宇的學(xué)生會成員之一,不禁詫異的問道。并不曉得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才讓這位雷少爺早上上課還好好的,中午放學(xué)就一副活見鬼的樣子,現(xiàn)在看到餐廳里那幾個廢材并沒有在凌天恩手上討到任何好處,這位雷少爺?shù)哪樕透討K白了。死死的咬住唇角,雷宇狠狠的瞪著凌天恩甩開那名B-級生揚長而去的背影,秀氣的五官幾乎扭曲到變形。原本以為老頭兒自投羅網(wǎng)的走上二層餐廳,一定討不到什么好處,這些B、C級的學(xué)生又不是吃素的,自己只需要站在一旁看好戲就行了。哪知道,事情非但沒有朝著他想象當(dāng)中的發(fā)展,反而還讓凌天恩大出風(fēng)頭,身體力行的給那些妄圖找凌天恩麻煩的B、C級學(xué)生敲響了一記警鐘。一想到一天前凌天恩扇他那一耳光,跟今天這個0分的測評成績,雷宇的心里頭就像是憋著一口黑血,恨不得立刻沖上去把老頭兒一把掐死。“哈里?!?/br>“雷少爺?”“你幫我調(diào)查一下凌天恩的背景,越詳細越好,我想要盡快知道他的來歷?!?/br>如果說惡作劇對凌天恩構(gòu)不成什么威脅,那么他就從凌天恩的出身、背景、來歷上著手,他就不相信,凌天恩真的是金剛護體,就沒有留下任何可以讓他借題發(fā)揮的破綻!雖然不知道這位雷少爺想要干什么,不過……“好的,雷少爺?!?/br>看著雷宇唇邊那抹有些猙獰的的笑容,哈里點頭回答道。……接下來的幾天,倒是過得無比平靜,不知道是凌天恩那天中午在學(xué)生餐廳里的話起了作用,還是別的什么原因,總之,這幾天既沒有人主動去找凌天恩的麻煩,那種無關(guān)痛癢的小惡作劇也全部停止了,整個校園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的風(fēng)平浪靜。不過,只要有心,恐怕就不難發(fā)現(xiàn),相比起上一次的“平靜”,這次的“平靜”顯得格外詭異,好像在這次的平靜里,隨時都醞釀著一股風(fēng)暴,不曉得什么時候,這層平靜的殼就會裂開,露出潛藏在平靜之下的暴風(fēng)雨。兩天后。哆哆哆——“進。”擰開房門,走進這間跟總統(tǒ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