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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唱獨角戲的反應(yīng),并沒讓男人知難而退,反而讓那張吊兒郎當(dāng)?shù)目∧樕闲σ飧盍恕?/br>好有意思的美人兒。眼珠一轉(zhuǎn),男人不懷好意的說道,“美人,我才來這邊,還不熟悉校園,等你吃完飯,能不能帶我到處逛逛?”(說‘嗯’吧。)抱著雙手,男人揚起放浪不羈的笑臉,坐等凌天恩的回答。原本以為還是會聽到他那聲萬年不變的“嗯”,誰知,這一次,對面的絕色少年卻抬起眼來,漆黑的瞳仁眨也不眨的注視著他的臉。然后,少年想都不想的清楚回答道。“不能。”“你……”偷雞不成蝕把米,為他迥異于常人反應(yīng)的微微一怔,片刻之后,男人氣極反笑的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除了‘嗯’跟‘不能’之外,你就沒有別的話可說了?”低磁、濃厚的聲音中帶著絲絲危險。如果他敢答“沒有”的話……“有?!?/br>“哦?”緩和了口氣,勾-引般的眨眨眼,男人不得不承認,自己索然無味很久的興趣,已經(jīng)完全被面前這位舉止、行動都出人意料的冰山美人勾起來了。原本只是來這邊幸災(zāi)樂禍的嘲笑好友窘境的他,沒想到居然會遇上這樣一位美人,看來這次出門,真是有趣得要命。漆黑的雙眼淡淡地看了看男人雙目發(fā)光的臉,凌天恩冷冷道,“再見?!?/br>扯了張面巾紙沾了沾唇,凌天恩面無表情的站起身。在跟男人說話的關(guān)頭,他餐盤中的套餐已經(jīng)被風(fēng)卷殘云的消滅得干干凈凈。沒有將多余心思花費在其他身上,凌天恩一直在心里頭計算著下一門考試的時間。由于下一門考試的考官是人形電腦,所以可以根據(jù)自己的實際需要,提前或是延后申請考試。預(yù)備生的課程對現(xiàn)在的凌天恩來說,毫無難度可言,不想在這個學(xué)校中浪費時間,凌天恩計劃著今天晚上就將那一門考試了結(jié)。抓起書本,凌天恩毫無留戀的離開。“喂,等一下,你……”他、他就要這樣走了??明顯露出一副反應(yīng)不過來的表情,男人放浪不羈的笑容凝固在唇角。黑豹般炯亮、璀璨的雙眼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直到真真正正的確認著對方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餐廳門口,男人的臉色才變得極其難看。依男人的身份,各種風(fēng)情、各種性格的絕色美人不知見過了多少,但真正對他愛理不睬的美人兒,這還是頭一個。撇開家世之類的不談,就憑他個人的條件跟外貌,走到哪里不是最惹眼、收獲芳心最多的一個?可為什么剛才那名他看著還算順眼的少年,卻對他這枚活生生的大帥哥視而不見,甚至態(tài)度還不如對著那兩份A餐熱烈呢?打出生起就從來沒被哪個男人、女人這么徹徹底底“無視”過的男人,不甘心的站起身,跟在凌天恩身后走出食堂。然而,還沒走出幾步,一輛白金色的加長懸浮車慢慢自半空中降落,停在B區(qū)的餐廳外面。車門打開,一個穿著昂貴西服的中年男人下了車,攔在了剛出門凌天恩面前。“小少爺。總裁他讓您回去參加今天晚上舉辦的家族晚宴。”漆黑的雙眸冷冷的掃過那名對他微微行禮的中年男人。沒錯,按照“記憶”,這男人似乎是凌韜身邊數(shù)一數(shù)二的得力助手。只是那個勞什子家族晚宴怎么會叫上他?這具身體的身份不是被定位成【見不得光的私生子】嗎?按照這具身體的“記憶”,往常但凡稍微盛大一些的聚會,凌韜可是恨不得將凌天恩嚴嚴實實的藏起來,巴不得告訴別人凌天恩不存在。這一次凌韜又怎么會“良心發(fā)現(xiàn)”了呢?想起凌睿被自己揍得凄凄慘慘的模樣,凌天恩冷冷一笑。該來的跑不掉,反正遲早都要跟凌韜對上,他倒不介意現(xiàn)在就會會這個凌韜,跟從來不把凌天恩當(dāng)成凌家人的旁系們。“那就走吧?!?/br>懶得多說廢話,凌天恩慵懶的淡淡道。“是?!?/br>(等一下,他就是凌天恩??)黝黑的豹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跟在凌天恩身后目睹了這一幕的男人,璀璨若星的黑眼中迅速的滑過一絲異樣的光芒,跌到谷底的心情突然又變得大好。原來你就凌天恩啊。邪肆的臉上恢復(fù)了不羈笑容。我們很快就會見面了,美人兒。五:(上)假仙影帝男性能卓越的懸浮房車開始飛快的行駛著,舒適的坐在車后座中,凌天恩開始閉目沉思。前一世,雖然也是出生在鼎鼎大名的上等將軍家庭,但嚴格、冷酷的家規(guī),養(yǎng)成凌天恩自小剛強、堅毅個性。再加上自父親去逝后,獨攬家中大小事務(wù)的刻板母親,極少跟他有深入的交流,因此,前一世的家庭,并沒給凌天恩留下過特別深刻的記憶。而這一世的凌氏財閥,跟前一世凌家相比,情況顯然截然相反。旗下集團、產(chǎn)業(yè)遍布帝國各顆行星,各個行業(yè)的凌氏財閥,可謂是兒孫滿堂、瓜瓞綿綿。除開嫡系本家這一支不說,光是手中握有一定權(quán)力,已經(jīng)在財經(jīng)政界嶄露頭角、獲得不俗地位的旁系就多達三、四十位,更勿論沾親帶故的分支、遠親了。出生在這樣關(guān)系復(fù)雜的家庭里,卻失去了母親庇佑,又不討哥哥的歡心,凌天恩在家族當(dāng)中是何等處境,令人可想而知。揉揉眉心,凌天恩理清了頭腦中關(guān)于凌氏財閥的記憶。既然他已經(jīng)順利的接手了這具身體,那么過去的就讓它隨著【前任凌天恩】的死亡一并過去,不管“以前“如何,“以后”即將要發(fā)生的一切,才是他最在乎的。想清楚了這一點,凌天恩從容優(yōu)雅的靠在房車寬大、舒適的后座當(dāng)中,開始養(yǎng)精蓄銳的小睡起來。不知又過了多久,高速行駛的懸浮房車才慢慢的減緩了速度,最終停了下來。“小少爺,我們到了?!?/br>耳畔,那名中年男人的聲音再度傳出。這才緩緩的將雙眼睜開,凌天恩甩甩頭,重新把注意力收攏回來。前方,一幢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盡頭的“品”字型府邸,出現(xiàn)在凌天恩眼前。即使在“記憶”里已經(jīng)看慣了這幢極盡奢華之能事的本家主宅,但現(xiàn)在親眼所見,凌天恩依舊不得不為它精美的外觀和宏大的氣勢而贊嘆。以潔白如玉的珍稀石料來雕刻修建的主宅宅身,完全沒有冗長、庸俗之感;一切警報設(shè)施跟身份識別系統(tǒng),全部都隱藏在目力不能及的視線死角處,即使明曉得早在進入大宅三公里范圍內(nèi),全程監(jiān)視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