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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沉墨白,跟了他母親的姓氏,只因為修家家主認(rèn)為這個孩子不配性修,直到修莫青聽到了下人對修墨白的議論,在修家家主難得回來的那一天里,提起了這件事,才使得修墨白被冠上了修家姓氏。修墨白點了一支煙,看著煙霧繚繞,靜靜的坐在病床邊,看著修莫青消瘦的容顏。是那時候的驚鴻一瞥?還是日日夜夜的相依相伴,修墨白后來竟然生出了好想把這個人囚禁起來,只有自己可以看到的念頭。但那僅僅只能是念頭罷了,他沒權(quán)沒勢,又和那個人是兄弟,怎么可能在一起?知道那一份DNA鑒定書給他開啟了新的大門,我是有可能坐上修家家主的位置的!是不是我坐上了那個位置,就有可能得到你?懷揣著這樣的愿望,修墨白真的像修家老爺子希望的那個樣子,開始爭權(quán)奪利。直到那件事的發(fā)生。修墨白不知道修家老爺子是怎么看出來的,明明自己把心事隱藏的那么深,明明連修莫青都沒能看出一分一毫,明明連修莫青都開始對自己失望厭惡,那個時候修墨白心都在滴血,也只為了那一個虛無縹緲的可能頭破血流。但是那個老人看出來了,他看出來修墨白對修莫青的感情,他終于按捺不住,下手了,那一天他拖住了修墨白,刺殺了修莫青,用的那個很久之前,安插在修家家主死士中的一個探子,唯一的一個。修墨白趕到的時候,便只能看到流血的修莫青。那時候的修墨白,心臟都停了,那是第一次,修墨白那么絕望和痛苦。夜?jié)u漸深了,修墨白苦熬了好幾天,白天各種政務(wù)和反對勢力,修墨白親手殺了修家老爺子以至于他現(xiàn)今孤立無援,晚上便從這里一遍又一遍的細(xì)致的在心里描摹修莫青的容顏。“你知道嗎,如果你能睜開眼,你殺了我我都認(rèn)了……”煙霧繚繞間,修墨白睡著了,夢里,他又看見了修莫青,只不過這一次,修墨白是一個叫做寒清泠的少年。從此以后,修墨白經(jīng)常做這種夢,夢里他總能看見修莫青,他們相知相愛,美好的簡直讓修墨白流淚。指導(dǎo)終于有一天,修墨白幾乎被折磨得想要殺了修莫青再自殺的時候,修莫青睜開了眼睛。“滾!”那個人嘶啞的聲音很低,低的讓修墨白落淚。“不,我不會離開的?!币驗殡x開你,比死亡還痛苦,“如果你想要讓我滾,那你就殺了我吧,”那時候的修墨白,臉上是近乎虔誠的表情。如果想要我離開,就殺了我啊,親愛的,離開你,比死亡都痛苦。在修莫青醒來后的第二天,修墨白就把人帶回家里了,修墨白在修莫青耳邊絮絮叨叨,但是修莫青卻沒有給他一個字的回應(yīng)。只是到第七天,修墨白直接暈在了辦公室被送往醫(yī)院,事情之大修莫青躺在本家都聽到了。與此同時,是修家的大部分事務(wù)和權(quán)利重新落到了他的手里。修莫青猶豫了好久,還是決定去看看修家老爺子,結(jié)果卻被告知修老爺子早在一年前就被修墨白親手殺了。修莫青有一瞬間的呆愣,修家老爺子對自己不滿意想要扶持修墨白早就不是什么稀罕事,修莫青靜靜地去了自己的房間,想要理清一下紛亂的思緒,卻在那里發(fā)現(xiàn)了一份不該發(fā)現(xiàn)的東西,DNA鑒定書。自從回來以后,他一直住在主臥家主房間,這是第一次回到自己的房間,修莫青苦笑,那個日期是三年前的,那時候他和修墨白還沒有鬧翻。是因為這個嗎?修莫青靜靜的想,因為我不是修家子女,是沒有資格繼承修家家主的,所以你才跟我掙嗎?那么為什么,你不把它公示呢?只要一公示,你將贏得不費吹飛之力。修莫青躺在自己的房間,本以為那個人今天暈倒住院不會回來,卻沒有想到那個人一醒來不顧醫(yī)生的警告回家來了。看著門外自己熟悉又陌生的青年,修莫青淡淡的笑了,漫不經(jīng)心的搖了搖手中的文件問道:“為什么不公示?”修墨白的眼眸一瞬間睜大,冷聲道:“那個是假的!”修莫青呵呵的笑了,眸子微微挑起,高傲的抬起頭,道:“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修墨白沉默了好久,才沙啞著說:“看見你的那一瞬間,我就愛上了你。”“呵,”修莫青嗤笑,美眸不屑地掃視修墨白,修墨白只覺得全身冰涼,“你說,你有哪一點值得我接受你呢?”修墨白低沉道:“這世上,絕對不會有人再比我愛你?!?/br>修莫青輕輕地嘆了口氣,他靜靜的看著那雙熟悉的眸子,他終于明白為什么自己會跟每一個攻略對象在一起一生,原以為那只是任務(wù),但其實是因為每一個攻略對象都與面前這個人是如此的相像。“過來吧,我困了……”修莫青平靜的說道。那個人的眸子一下子就亮了,快步走進(jìn)大床,猶豫著躺下抱住了修莫青,懷中的人僵硬了片刻便放松了,修墨白溫柔的笑了。修莫青,你永遠(yuǎn)不知道我有多么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