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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預(yù)見了什么,但是既然父皇將它將交給了我和大仙,那么我就有權(quán)力支配它?!?/br>“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大夏危急存亡之秋,現(xiàn)在是該動用這份‘底蘊’的時候了,只不知道那份‘底蘊’是不是真的能夠挽救炎威軍于生死存亡之間?!眗ourou看著桌上那對從來沒有被動用過的“貓牌”,心里并沒有十足的把握。衛(wèi)隱和令無爭互看了一眼。“那就試試吧,雖然并不應(yīng)該指望先祖庇佑,但是事到如今,也顧不得這許多了?!绷顭o爭終是點了頭。“只是這尋……”“這件事就交給我和大仙吧,據(jù)我判斷,寶庫位置就在同州境內(nèi),并不需要太多人手,由我和大仙帶著冠威和影二他們過去就足夠了?!?/br>“昕兒似乎胸有成竹啊?”衛(wèi)隱看著rourou的神情,深鎖多日的愁眉略略舒展,露出一個微笑。rourou回以一個淺淡的微笑,三年的軍旅生涯,成長了他的身體,也成就了他的心性。十六歲的少年卻透著不符合他年齡的沉靜,殺伐爭戰(zhàn),除了累累傷痕,更多是在他身上添了重重威嚴(yán)與沉肅,可是日復(fù)一日,他面上的笑容卻是越來越少了。“去尋寶?”林冠威被秘密召到rourou帳中,一聽要去干什么,頓時蹦得差不多有半天高,險些就要碰到帳子頂了。這個比rourou還大幾歲的少年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令無爭帳下的先鋒官了,只是兒時跳脫的性子在軍中非但沒有收斂,反而因為跟那些武將們廝混時間太長,匪氣得更重了,年紀(jì)輕輕就留了一把連鬢絡(luò)腮胡,要不是那雙黑溜溜的大眼睛跟一對劍眉還能看幾分少年英氣,只看下半張臉簡直半點沒有十八、九歲青蔥少年的俊俏模樣。“對,算是?!眗ourou點頭。“哈哈,這可太有意思了,咱們什么時候走?往哪兒走?”林冠威急切地問。“今夜就出發(fā),秘密行動,不許對任何人提起此事,至于去哪里,現(xiàn)在還只有個大致的方向,但是到了地方自然就能尋到,這個你就不用管了?!?/br>不是rourou多心,只是那對“貓牌”據(jù)說是大夏太祖皇帝起兵立國之后所建的藏寶庫,地理位置相當(dāng)隱密,說實話,就算手上拿著這對“貓牌”,rourou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一定能找到。據(jù)說,這藏寶庫最初的時候只是太祖為了防備起兵事敗,為圖東山再起而留下的物資財寶,只是沒想到一路順?biāo)炀故侵钡蔷哦?,這寶庫里的東西就一直沒有動用。后來,在太祖在位之時,四海并不升平,就起了藏寶備戰(zhàn)之心。而之后的幾任帝王過的日子也不算十分太平,就依著太祖之命,不斷充盈這個寶庫,將其作為大夏底蘊,以備不時之需。這對“貓牌”便是這個藏寶庫的鑰匙,但是聽令無爭說,當(dāng)年皇帝跟他說起這“貓牌”的事情時,可是告訴他,這貓牌只傳于帝后,卻不知道為什么當(dāng)初老皇帝會把這對“貓牌”傳給朕和rourou,就算當(dāng)時他考慮到二皇子身子太弱,有心培養(yǎng)rourou為帝位繼承人,可是他把另外一塊系在朕的脖子上就實在是讓喵都想不明白了,他當(dāng)時到底在想啥?第97章尋寶之旅“萬一根本沒有這個寶庫,或者寶庫里是空的怎么辦?”“哎,早知道聽你舅舅說了這事之后,咱們就應(yīng)該馬上抽空去看看的。”rourou騎著馬,朕鉆在rourou懷里一下一下?lián)现男乜冢滩蛔〉剡哆?,真有點擔(dān)心呢。rourou手揣進懷里,一巴掌拍在朕屁股上,“就不能想點好的?”朕扭扭屁股,拿尾巴掃他手心,“朕可不是那見錢眼開的,國庫里的銀箱子朕又不是沒見過,有什么好想的?”rourou再次拍了朕屁股一巴掌。“貓牌”——黑龍鑰制作的極之精巧,順著復(fù)雜的紋理可以將其折解成巴掌大的黑色薄片,薄如蟬翼卻仍舊堅硬如片鋼。拆解開的兩張薄片,可以拼插成一整片書頁大小的矩形。上面有些印刻的淺痕,拿研磨到極細的石墨粉拓上輕輕一吹,便現(xiàn)出淺淺淡淡的一幅圖畫來。rourou帶著影二、林冠威一行秘密離開中軍大營,對外只說是去籌措餉銀。當(dāng)然,這也是事實,只不過跟大家心中所想的那種籌措方式不太一樣而已。一行十余騎直奔同州。朕從rourou的懷里探出腦袋感受著微涼的秋風(fēng)吹拂著毛毛的舒爽,“哎,真可惜,朕要是能跟你一起騎馬就好了?!?/br>朕不過是隨口一說,rourou卻是神色驀然一黯。這兩年為了幫助炎威軍對抗禹國,朕曾多次變身,只是每次變身所需要rourou的鮮血越來越多,每次幾乎是翻倍的增加,還記得春天的時候朕最后一次變身,rourou險些因此暈倒在戰(zhàn)場上。從那之后,朕再也沒有嘗試過變身,而那一次應(yīng)該也是朕最后一次化成人形了,雖然那種身體里充滿靈力的感覺,很是令朕著迷,但是,如果要以rourou的生命為代價,那朕寧可守在他身邊只做一只普普通通的貓就好了。“天色已晚,今天就在前面的樹林里扎營,明天天亮再走?!毖劭粗栁鞒粒瑀ourou揮手下令扎營。一群人都是習(xí)慣了野外宿營的,很快就在樹林邊緣安置好了營地,各自按著分派的活計忙碌起來。大概一個時辰之后,火上烤的小獐子、鮮魚湯的香味已經(jīng)飄散開來,大家都取出自備的鹽碗和干糧準(zhǔn)備吃飯。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嘈雜的馬蹄聲由遠及近,負責(zé)守望的暗衛(wèi)過來報訊,說有一隊二、三十人的馬隊也向著這邊過來了。rourou和影二、林冠威幾人交換了個眼色,仍舊該吃吃該喝喝,只是不動聲色下卻是暗生戒備。“喲!這是誰啊,把咱們的老地方給占了?!彪S著馬蹄漸息,一個粗豪的聲音從林外沖了進來。“嘿,小子,你們哪兒來的?不知道這是龍王爺?shù)牡仡^嗎?滾滾滾!趕緊收拾東西滾開!”隨著聲音,一個背后背著一柄厚背大砍刀的彪形大漢跑進了林子。他一眼就看出坐在中間的rourou是領(lǐng)頭的,指著rourou鼻子就命令他讓位。朕嘴里叼著的魚rou都被這家伙唬得掉下來了,這誰啊?還龍王爺?他怎么不說是玉皇大帝呢?“老蔡!不得無禮!”就在那個彪形大漢只差一步就要邁進暗衛(wèi)的防衛(wèi)圈時,身后一個披著黑色短披肩的中年青衣男子及時發(fā)聲挽救了他的性命。“這位公子,打擾了,我們是常走這條路的商客,附近十里,只有這里有林有水最適合扎營,我們走了一路也累了,就在這里與公子搭個伴,還請公子不要介意?!蹦乔嘁履凶映痳ourou拱拱手,嘴上很是客氣,但是態(tài)度仍舊帶著些倨傲,但總得來說還是比那個咋咋呼呼的砍刀漢子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