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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有這么多顯貴參加,還有那么多美麗的彩燈可看,這落燈節(jié)有多么熱鬧有趣。尚昕原本就是打算要去的,而且他還早就想好了,要帶著大仙一起去,他想跟大仙肩并肩,手拉手的一起去看燈。“本就打算要去的,不知太子殿下帶來的燈準(zhǔn)備懸于何處?“明瑞太子見尚昕并沒有拒絕,立時高興起來:“那燈太大,掛不起來,我定了地方,就在常揚酒樓門前?!?/br>常揚酒樓是內(nèi)城大街上十分有名的一座酒家,三層主樓很是氣派,京城里人人都知道。“那小王到時候一定去看看。““那本宮先謝過臻王殿下捧場了?!?/br>尚昕與明瑞太子又寒喧了兩句,就起身去向二皇子告辭,準(zhǔn)備離開了。“皇弟這就要走嗎?“二皇子一改整天溫和淡然的樣子,見到尚昕來跟他告辭,立刻一臉笑容,“時辰都這么晚了,你現(xiàn)在還往回走,指不定宮門已經(jīng)下鑰,不如就在皇兄府上住一夜,明日一早再回去。“尚昕和大仙同時腹誹,在你這里住一夜,明天早上只怕就要變成人干,做了你肚中血食,誰傻才會留下來。“多謝二皇兄美意,今天晚上是二皇兄的洞房花燭夜,做弟弟的哪敢留下來打擾,更何況現(xiàn)在才酉時末,現(xiàn)在回去,定是能趕得及的。“尚昕堅持要走,二皇子也沒什么辦法,只能眼睜睜看著嘴邊的肥rou又溜走了。只是看著尚昕離去的背影,二皇子面上露出一絲陰森的笑意。尚昕卻是不知,明瑞太子之所以會特地邀請他去賞燈,卻是因為先前邀請二皇子時,二皇子特地提出要明瑞太子邀請他一起去。當(dāng)然這點,明瑞太子是絕對不會在尚昕面前說的。二皇子府的夜宴直到三更之后仍在繼續(xù),不過,二皇子卻是已經(jīng)早早就離席回了后宅,今天晚上是他的洞房花燭夜,就算是做個樣子,他也不能太晚回去,當(dāng)著梁國眾人的面將靖國公主一個人晾在后院。只是回后宅的路上,之前還算尚好的心情明顯變得有點陰郁起來。蒙蕩很有眼色地收斂了新任皇子府大總管的氣焰與得意,小心翼翼地湊到二皇子面前悄聲問道:“老祖,您哪里不舒服么?““沒有。“二皇子不耐煩地甩袖,蒙蕩趕緊退到一邊,不敢再問。可是正如他所擔(dān)心的那樣,二皇子果然是洞房花燭出了問題。替新娘揭去蓋頭后,二皇子就借口飲酒過度,身體不適離開了新房。“這個夏國二皇子實在是太無禮了,新婚之夜怎么能把咱們公主一個人扔下?“靖國公主陪嫁的侍女看到二皇子居然連合巹酒都沒喝就扭頭出了新房,當(dāng)場就氣哭了一個。反倒是靖國公主,對于二皇子的反應(yīng)似乎早有預(yù)料,臉上并無什么傷心失望的神情:“夏皇將我賜婚給他,他定然是十分不愿的。畢竟就因為一個女子,便要他的外家放棄南云主帥之位,換做是我,只怕也是一肚子怨氣的。只是……他似乎還沒有看明白夏皇的心意,你們也不必過于擔(dān)心,一時一日不見人心,天長日久,總會好起來的。“聽得自家公主反過來安慰她們,幾個宮女都面露羞愧之色。又瞧著那二皇子大約今天晚上都不會過來,便趕緊替自家公主梳洗換妝,既然沒了洞房花燭,那還是趕緊讓公主洗洗睡下好好休息才對。而蒙蕩看到二皇子才進(jìn)去新房不到一刻鐘就又出來了,心里頓時咯噔一下。二皇子卻是指示他替自己另換一個房間。房間自然是很現(xiàn)成的,待到了房間后,所有人退下,只剩了二皇子和蒙蕩,二皇子卻是抬手就砸了一個杯子。“后日落燈節(jié),本君一定要得到至陽之魂!“蒙蕩很是納悶自家老祖到底為啥不肯洞房花燭,雖然娶的那位梁國公主,讓魏國公府很不痛快,可是娶都娶了,老祖和魏國公府又沒什么正經(jīng)情分,哪至于為了魏國公府的事冷落新娘,更何況那位靖國公主長得也是花容月貌,放著嬌滴滴的小娘子卻不收用,豈不可惜?可是這一進(jìn)門就見老祖扔杯子摔碗,直覺這事肯定有蹊蹺,果然,不片刻就在那位老祖不斷的咒罵中恍然明白,原來陰魂附體雖然能夠讓身體行動自如,卻是無法與女子媾和的。莫名的,蒙蕩心里竟然有點暗磋磋的痛快,因為他實在太明白,作為一個男人,卻沒有這種能力,那是怎樣一種痛苦與羞辱。第70章落燈節(jié)前夜“娘娘,國公爺給您的信?!蓖裉}拿著一封信走到皇后身邊,畢恭畢敬地將信交給皇后。婉蘿很是擔(dān)心地看著皇后,皇后自從當(dāng)年生產(chǎn)落下病根,一到了冬天身上就不爽利,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可是從前她也沒見過皇后這般模樣過,自二皇子大婚之后,她整個人就像蒙了一層灰,就連眼睛里都沒有一絲神采。婉蘿隱約覺得有些不對,但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對,就算二皇子親事不如意,也不至于如此啊。她反復(fù)細(xì)細(xì)地回想著,腦子里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二皇子大婚前夜,皇后去探視二皇子,卻臨時命她去跟蹤四個啞奴,她回來之后皇后又自行掩飾說是那四個啞奴是她派去二皇子身邊的,似乎皇后娘娘的不對勁就是從那個晚上開始的,而并不是二皇子大婚。到底那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婉蘿想著想著便不覺走了神,直到皇后有些不悅地輕咳一聲,她才驀然回神。“想什么呢?明天就是落燈節(jié),我要回魏國公府一趟,跟我去向皇上請旨?!?/br>清陽宮清輝殿“皇后明日要歸寧?!币娰F進(jìn)來低聲向端妃稟報。端妃聞言抬眼看向見貴,“明日?”“明天是落燈節(jié),臻王也要出宮?!?/br>端妃聞言心頭一跳,雙拳不由自主地緊緊地團握起來,“明日……”“明天是最好的機會?!?/br>“真的要動手么?”“皇上已經(jīng)定下了心意,若不是大朝延后,只怕這會兒圣旨已經(jīng)下了。但是讓臻王離京的旨意已經(jīng)在擬了,臻王離京的事一經(jīng)確定,太子人選緊跟著也會宣布,到時候再想動手,就一切都晚了。正統(tǒng)二字,可不是那么容易推翻的?!?/br>“可是……”端妃覺得自己有點喘不上氣來,她下意識又去擺弄自己的甲套,只是她的手很快就被人抓住了。“沒有可是,成敗在此一舉,如果再不動手,等著咱們的就只有死路一條?!币娰F蹲下身,眼對眼盯著端妃,緊緊地扣住她的手,“咱們當(dāng)初放棄一切,非要進(jìn)這宮里來不就是為了那個位子嗎?想想尚暄,想想咱們的將來,若是尚暄登位,他年紀(jì)還小,斷然不可能親政,到時候,你便可以以太后的身份臨朝,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