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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大仙又伸過去一點。大仙卻是一臉嫌棄地跳開,“我還沒歇夠呢,暫時不想當人呢,當人太累了,不干?!?/br>“這不是試試嗎?你試試看,你難道就不好奇,到底是不是因為你咬了我才變成人的???而且,咱們之前在衛(wèi)先生家里的進候不是說好的,等你變回貓,就再咬我一次。再說了,福叔可是已經(jīng)把你的名字給記了檔了,咱們宮里頭人都知道我身邊多了個叫小山的小太監(jiān),可是突然又不見了,他們會奇怪的。”聽到尚昕這么說,大仙也覺得是這么回事,可是,一想到待會兒可能真的又會變成人,又覺得有點不樂意,他才變回貓呢,他都還沒有去巡視一下領地,萬一要是這回變成人之后變不回貓可怎么辦?做人要顧忌這個顧忌那個,可真沒有做貓自在。睡醒了之后光顧著吃了,沒想那么多,但是,這會兒尚昕說的話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要不怎么說貓的好奇心總是能壓倒一切的,雖然其實不怎么太想做人,但還是覺得確實應該研究一下這個問題。“那……就再試一次?”大仙看著尚昕的手指頭抖了抖耳朵毛,歪了歪腦袋開始琢磨應該咬哪根手指頭。不行!右手肯定不行,那是rourou寫字吃飯都要用的。那左手……也不行啊,rourou每天都要練左手劍的,傷了手指頭還怎么拿劍?糾結了好半天之后,大仙發(fā)現(xiàn)哪根手指頭他都咬不下口啊。尚昕發(fā)現(xiàn)了大仙的猶豫,“沒事,很快就好了,你看,你上次咬的不都已經(jīng)好了嗎?疤都掉了?!币贿呎f著,尚昕還一邊把上次在車上被大仙咬傷的那只手伸出來放到大仙眼前晃了晃。大仙瞪著他,突然兩只爪子一伸,一把抱住尚昕在他眼前晃的那只手,吭哧一口又咬了下去,只是——“咬啊,沒事,用勁。”尚昕鼓勵大仙。大仙卻是沖著尚昕翻了個白眼,最后還只是在上次自己咬破的地方磨了磨牙,舍不得下嘴。尚昕是個有決斷的,更何況他可是心心念念想著要讓大仙再變成少年模樣,見大仙下不了嘴,他便直接從枕下摸出了貼身的匕首,不等大仙阻止,拔開就在左手的小指尖割開了一道血口。這把匕首是他十歲那年衛(wèi)隱送的,據(jù)說是當世鑄劍大師羊冶伯的得意之作。匕首全長只有五寸六分,寬不過寸許,輕薄鋒利,他一直貼身佩戴,就算是晚上睡覺,也會壓在枕下,平時出入則用皮帶束于臂上,完全不會被人發(fā)覺。大仙卻是有點傻眼,他可真沒想到尚昕會割自己一刀,氣得頓時揮爪子照著尚昕的腦袋就拍了一巴掌,“哪個讓你割自己的!”“割都割了,快點舔,不然一會兒血干了,我就白割了。”尚昕手底下十分有數(shù),割的口子不深,也就是破層油皮而已。大仙狠狠瞪他一眼,卻也不再廢話,趕緊伸舌頭過去把尚昕手指頭上冒的血珠子舔了個一干二凈,他還生怕浪費了,又反復舔了好幾次,一直到那道淺淺的傷口收了口子,不再流血,他才坐回尚昕的枕頭邊,卷著舌頭細細咂摸起那一嘴的血腥味來。大仙的舌頭上帶著倒刺,初時舔在尚昕傷口上時,撥動血rou,尚昕還覺得有些刺痛,但是舔著舔著那痛似乎就不見了,只剩下一種麻酥酥的感覺,從尚昕的指尖一直酥到他的心尖子上,他瞅著大仙紅紅的小舌頭裹纏著自己的舌頭,腦子里竟是不自覺地想像著大仙少年模樣,那紅紅軟軟的小舌頭在他指尖吮吸……轟!尚昕只覺得棉被里像是燒起了一把火,直燒得他眼花耳熱,整個人像是醉了一樣,暈陶陶的,只覺得全身哪兒哪兒都是燙的。尚昕猛地把自己蓋進棉被里,藏得嚴嚴實實,他……他似乎在想些不應該在想的東西,意識到這一點,他更緊張了,心跳得像是擂鼓,咚咚咚咚的,劇烈的震動震得他耳朵眼里的骨頭都跟著一跳一跳的。他把棉被蓋得更嚴實了,他怕只要一掀被子,大仙就會聽見他那控制不住的激烈心跳,至于為什么這么害怕大仙會聽見,他此時此刻卻是已經(jīng)沒辦法細想了。大仙舔了數(shù)遍嘴巴,連咽了幾口唾沫,才算把嘴里那濃烈的血腥給咽下去。抬頭剛要說話,卻見尚昕突然蹭地一下縮進了被子里,還把自己連頭帶腳蓋了個嚴嚴實實。屋里不冷啊,大仙莫名,這屋子里的地龍燒得可暖了,他不蓋被子都不覺得冷來著。大仙抬爪子拍拍被子拱得最高的地方,里面的尚昕像被針扎了似的猛地動了下,動靜挺大,但卻沒有把被子揭開。“不悶嗎?快出來啊,干嘛呢?”“不悶。”被子里的尚昕嗡聲嗡氣地回答。大仙不解,不過,既然尚昕非要在被子里待著就待著吧,頂多也就是熱點悶點,隨他高興好了,大仙又拿爪子拍了拍被子,尚昕仍舊不肯出來的樣子。他不再理會突然把自己悶進被子里的尚昕,轉而專注地運轉起靈氣,內視自己的身體。之前幾次吞食尚昕的血,那都是無意而為之,這次,既然是專門的嘗試,那他就得專心一些,感覺一下到底尚昕的血跟他變身之間是否真的有關聯(lián),若真的有關聯(lián),那關聯(lián)又在哪里。過了大概有一柱香時間,尚昕終于從被子里滿頭大汗地鉆出來,一邊呼哧呼哧地大口吸著新鮮空氣,一邊望向一邊的大仙,“還沒變?”大仙前腳壓后腳地坐在枕頭邊沒動,“噓——”就在他剛剛噓完,一個光溜溜的少年就那么憑空一晃,就出現(xiàn)在尚昕眼前了。就見他雙手壓在自己的腳丫子上,半盤著腿,坐在床頭,一頭烏發(fā)垂在胸前,直垂到腰際。“你的血,像是鑰匙,能把我的靈力釋放出來。”不等尚昕拿起被子去抱他,大仙就很嚴肅地對他說了這樣一句話。尚昕愣了愣,手里卻是不停,趕緊把光溜溜的少年拽進被子里,拉著他跟自己頭碰頭地躺好,才問道:“啊,剛才忘了試試,看看是只要是血就行,還是必須要我的血才行了?!?/br>大仙望著帳子底,搖頭:“應該是只有你的血才行吧,以前我也咬過人,可是從來沒有變成過人。不過,下次還可以再試試?!?/br>大仙想下次要是再試,可以讓衛(wèi)隱放點血出來,他可是早就想咬他兩口了。“嗯,那,要不要再睡一會兒?”尚昕直挺挺地躺在被窩里,剛才拉人進被窩的時候只想著不能讓大仙著涼,這會兒卻是動也不敢動一下了,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又要開始冒火了,因為他的身體正緊貼著大仙光溜溜的身子,他的手腳只要輕輕一動,就能碰到少年那像凝脂一般細滑的肌膚。但是尚昕不敢動,大仙卻是不肯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