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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臉饞相立時就把一直眼淚汪汪的陳夫人給逗笑了。“那有什么難的,就猜著你要吃,陳阿娘早給你準備好了,剛聽說圣上那邊留你用膳,還想著你應是吃不下呢,既是要吃,阿娘馬上給你去做,等等,一下就得?!?/br>很快,一大碗香滑可口的五福面便端上了桌,吃了兩口,rourou似有所感般,突然拿筷子往面底翻了翻,果然便翻出一個雙面煎的荷包蛋來,rourou盯著那荷包蛋不禁笑起來,可是那烏溜溜的大眼睛里分明又蒙上了一層水霧。第41章“這么些年不見,殿下個子倒是躥了一大截,這都快比阿娘高了,可是大仙怎么總也不見長個兒?是不是吃的太少了?”陳夫人坐在桌邊看著rourou狼吞虎咽,一如繼往地對rourou咬下半個蛋黃放到小碟里推到朕面前的行為視而不見,反而在盯著朕和rourou半天之后,突然感慨了這么一句,差點害朕被那蛋黃給噎著。喵!朕對陳夫人的感慨略微表示不滿。朕天生就這個頭,就算吃頭豬下去,那還是這樣。再說了,朕這嬌小玲瓏的身材有什么不好?你不知道朕可是連老鼠洞都能鉆進去的?。侩拗皇侵贿?,要是長得虎背熊腰才奇怪好嗎?“吃完就早點歇著吧,明天殿下還得去皇后那邊謝個恩。”陳夫人一邊愛憐地替rourou撫了撫險些掉進面碗里的頭發(fā),一邊輕聲提醒rourou明天還要去做的重要事情。“嗯?!眗ourou筷子頓了頓,有點悶聲悶氣地應聲,陳夫人見他應了便不再多說,轉(zhuǎn)而輕笑道:“若是吃不下可別硬撐,吃多了積住食夜里睡覺難受?!?/br>到了夜里rourou果然有些睡不著,倒是不知是不是真吃撐了的緣故。雖然夜里睡得不好,可是第二天一大早,rourou還是準時起身,用過早膳便換了常禮服去梓寧宮請安謝恩了。不管梓寧宮里那位曾經(jīng)干過什么,以及她現(xiàn)在對rourou又是何種態(tài)度,她的身份始終擺在那里,在名義上更是rourou的“母親”,rourou回宮是一定要去請安問候的。去梓寧宮rourou是一定不會帶朕一起去的,因為全宮上下都知道,那里禁貓!只是rourou不帶不代表朕就不跟去,一想到那宮里頭一直藏著個不知什么來歷的老鬼,而且還成天暗磋磋地在打rourou的主意,朕就放心不下讓rourou獨自前往梓寧宮,就算他身邊寸步不離地跟著福臨、阿東他們幾個只怕也當不了什么事。六年過去,梓寧宮似乎還是老樣子,仍舊是奢麗華美,就算是壓著白雪的枯枝上也綁了好些用綢緞絹帛扎出來的綠葉鮮花,遠遠看著倒還真有些繁花似錦的味道。皇后一直都不怎么待見rourou,就算這次是她親自出面召了rourou提前回宮,但那明眼人一看都明白她的用意何在。梓寧宮是皇后的地盤,在這里她也不用故作什么姿態(tài),見rourou過來,受了他的禮,隨意應付了兩句就要打發(fā)人出去,臉上那神情明顯是覺得對rourou看一眼都多余。“母后,三弟難得來,讓兒臣帶三弟到處走走吧,之前去長云山也是行色匆匆都沒有來得及與三弟好好聊聊?!币恢闭驹诨屎笊磉叺亩首右娀屎笠虬l(fā)rourou離開,忙上前一步攔住,面上一派懇切之色,同時轉(zhuǎn)頭看向rourou,笑意非常溫和:“只不知三弟意下如何?”rourou微愣,他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眼皇后,直覺便想拒絕,但誰知眉頭微蹙的皇后卻突然開聲道:“也好,皇上左不過就你們幾條血脈,多多親近也是應該的,你且?guī)д橥跞ツ愕罾镒?,有什么需要的茶果點心,自去吩咐人準備便是?!?/br>咦?朕有點驚訝,皇后居然同意了?不過,既然皇后發(fā)了話,rourou就算想拒絕也拒絕不了,只能跟在二皇子身后去了他住的養(yǎng)華殿。養(yǎng)華殿離著皇后住處很近,兩座宮殿之間中隔著一座宮墻,穿過一道月亮門就到了。不過聽說二皇子的皇子府已經(jīng)在建造之中,明年他就要滿十六歲,既沒有封王便要出宮分府獨居,更有傳言說,皇后已經(jīng)開始替他物色皇子妃了。不過,這些都暫時跟rourou沒什么關系,朕也沒什么興趣打聽,朕現(xiàn)在就只想著一條,盯緊了這個危險的家伙,絕不能讓他傷到了rourou。進了養(yǎng)華殿二皇子也沒有領著rourou進正廳,反倒在花園里一間暖閣中坐了下來,隔得遠遠的,門一拉開,朕就瞧見里面擺著一盆燒得直冒火星子的火盆。那暖閣很小,估計原本就是院子里的一個亭子,因為二皇子怕冷,所以到了冬天臨時改出來的。那么小的地方,朕實在沒辦法悄沒聲息地鉆進去,只能就近找了棵大樹,借道躥上去直接趴在了暖閣頂上。暖閣里火盆子燒得旺盛,熱得要開窗透氣,朕趴在滿是冰雪的瓦頂上就有點難熬了,站著吧,這小破閣子以前是個亭子,八角飛檐斜得打滑,趴著吧,肚子底下爬冰臥雪的凍得朕鈴鐺都縮起來了,哎,想想rourou長這么大,朕這一天天cao心的容易么?“還記得當初剛剛進學的時候,三弟好像才這么高吧?”暖閣里傳來二皇子十分感慨的聲音。“昕那時候年紀小,倒是不記得了?!眗ourou一推二五六,簡直就是下一句直接就把天聊死的節(jié)奏。二皇子輕咳一聲,頓了頓又道:“是啊,那時候三弟和四弟都還小呢,哪知道當年出了那樣的意外,害得三弟在長云觀一住便是六年,這些年三弟可是受苦了?”“多謝二皇兄掛念,昕在太廟侍奉歷代先祖,并不覺苦?!?/br>趴在飛檐上聽著里頭二皇子唱作俱佳的表演,朕不得不感慨,這家伙可真不愧是隱忍了大幾百年的老鬼,若不是朕曾親眼見過他吸血噬魂的惡形惡狀,只怕也快要被他這副溫文和藹的好兄長作派給騙了去。倒是rourou的表現(xiàn)讓朕頗有幾分意料之外,面對這么熱情溫和的兄長,rourou倒很是把握得住分寸,即使二皇子擺出如何親熱的架式,他也只是巋然不動,毫無多加親近的意思,朕不得不說,衛(wèi)先生這些年的教導沒白費,這娃兒現(xiàn)在可著實不容易騙呢。閑聊了半刻后,兩個其實并沒有多熟的兄弟,終于在rourou消極應對的態(tài)度下,把話聊到了無話可說的地步。rourou前腳才走,蒙蕩后腳就進了暖閣,進去之后隨手便將門關了個嚴實。“這個棺材子,小小年紀,卻是油鹽不進?!倍首右娒墒庍M去,冷聲說道。“奴婢看他,分明是給臉不要臉?!泵墒幾允桥伇跋?。朕身上的毛被凍在了屋頂上,一時爬不起來,卻恰好聽見了蒙蕩走進來后跟二皇子的密語。這兩個不安好心的,還敢在背后詆毀rourou,朕要不是現(xiàn)在被凍在房頂上,非下去撓瞎了你們不可!哎喲,朕的毛,嘶嘶嘶嘶,疼~~“他防備心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