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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懷里跳起了腳。朕理所當然地以為老皇帝絕對不會拿他的話當真,一切都不過是小孩子夢魘后的偏執(zhí)罷了。可朕居然猜錯了,老皇聽了rourou的話之后,居然很認真地沉思了一下,然后轉(zhuǎn)頭看向朕:“大仙變成人了?”第30章???怎么可能呢?朕無辜地回視老皇帝,一臉真誠。rourou卻是在老皇帝問話后猛地捂住了嘴巴:“哎呀!我答應(yīng)大仙不告訴別人的?!?/br>哎?哎?rourou這話可完全是你自言自語,跟朕一文錢關(guān)系都沒有??!果然——“你跟大仙還有約定?”老皇帝更震驚了。朕覺得自己一張貓臉擺出苦笑老皇帝恐怕也不能理解,但除了苦笑,朕也不知道還能擺出啥表情。朕只想拍著老皇帝的臉,大聲地對他說:孩子的話你也能當真???果然沒有親手帶過娃就是沒經(jīng)驗??!老皇帝再次沉默了一會,突然朝一直默默侍立在不遠處的大太監(jiān)常安使了個眼色,常安立刻會意地湊到近前,皇帝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常安下意識地看了朕一眼,露出一絲微訝的神情,但這神情只是一閃即逝,轉(zhuǎn)頭便離開了。過了片刻,常安回轉(zhuǎn)來,雙手恭敬地捧上一個小盒子:“陛下?!?/br>老皇帝接過盒子,帶著很懷念的神情在盒子上輕輕撫了又撫,才小心翼翼地把那看上去有點陳舊的貝母盒子掀了開來,里面放著兩塊看上去并不太起眼的方形黑色金屬片,一塊比銅錢大一丁點,一塊則大概只有指甲蓋大小,兩塊上面都刻著些細碎又繁復的花紋,但仔細看看卻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來。“尚昕,過來?!崩匣实郯焉嘘坷阶约焊?,把那塊小牌子從盒子里拿了出來,小牌子上掛著一根編織得十分結(jié)實的黑色絲繩,總而言之,不管是牌子還是繩子,都很不起眼。老皇帝把比較大的那塊小牌掛到尚昕的脖子上,又小心翼翼地替他收進了衣服里頭?!斑@一對黑金銘牌是太祖皇帝和太祖皇太后傳下來的,只可惜……現(xiàn)在父皇就把這個交給你了,你要好好戴著,不要隨意取下來,也不要讓外人看見,將來若是遇上什么難事,就好好地看看它?!?/br>哦喲?什么金貴東西?干嘛用的?朕被老皇帝幾句話勾起了好奇心,蹭一下就躥上rourou的肩膀,伸爪子就去摸那小牌子,rourou急忙按住朕的爪子,小心地護住胸前的小黑牌。而老皇帝卻沒有攔朕,反而笑著就手拍了拍朕的腦袋,轉(zhuǎn)頭又從盒子里頭拿起較小的那塊牌子,調(diào)了調(diào)黑絲繩,照著朕脖子就圈了上來。耶?耶?干嘛?朕急忙擰頭伸爪,試圖阻止老皇帝,卻被rourou一把給抱住了,基于朕沒有感受到老皇帝的惡意,再加上rourou的安撫,所以朕便沒有對老皇帝的行為進行特別激烈的反抗,然后等朕完全明白過來,那塊跟rourou脖子上同款的小黑牌子已經(jīng)被牢牢地系在了朕的脖子上。這算啥?一對貓牌?是怕朕走丟了還是怕rourou走丟了?朕很不舒服地拿爪子扒拉脖子上的小黑牌,卻見旁邊的常安見朕居然拿爪子使勁勾扯那牌子,嚇得手都伸出來接到朕脖子底下了,簡直就是生怕朕真的一使勁給扒拉下來。他一臉不安地望向老皇帝:“陛下,這……合適嗎?萬一要是大仙頑皮給弄丟了……或者大仙自己走丟了……”你才會走丟了!朕沖常安翻個白眼。“那就當是天意吧,這兩塊銘牌世世代代只傳于帝后,只可惜朕的皇后卻非朕可放心之人,朕這幾年精力越發(fā)不濟,身體是一日不如一日,只怕是看不到尚昕娶后,大仙雖然只是一只貓,但在這宮里朕居然尋不出比他對尚昕更忠心的人來,這塊銘牌就掛在他身上吧,總比交到心懷叵測的人手里讓朕安心?!?/br>“那也不用急著現(xiàn)在就……殿下還小?!背0部瓷先ズ苁遣话?。老皇帝卻沒再說話,只是輕輕搖了搖頭,常安見老皇帝這般表情,便稍稍后退了半步,不再多言了。替朕掛好貓牌,老皇帝再次拍了拍朕的頭,微笑著對rourou道:“大仙是只有靈性的貓,你要好好對他?!?/br>嗯,這話朕愛聽,朕當即就盯住rourou:“喵!”聽見沒?你爹讓你好好對朕,要是對朕不好,就是雙重欺君!rourou使勁點點頭,抱起朕使勁在臉上抹了抹,“父皇放心,兒臣一定會好好照顧大仙的?!?/br>哎喲,去去去,誰稀罕你啊!一嘴的油花子還沒擦干凈呢,全蹭朕毛上了!“不過——父皇,這兩塊牌子到底是什么?。俊眗ourou卻仍舊關(guān)注著他和朕脖子里掛著的黑金小牌子,尤其是朕脖子底下那塊,不過指甲蓋大小一片,被朕脖子上長長的毛一遮,不仔細翻,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是我大夏的底蘊。”老皇帝神神秘秘地笑了笑,“至于怎么用,待過幾年你再長大些,父皇再告訴你吧,現(xiàn)在你確實還太小了,這幾年,你和大仙就好好地戴著它們,莫要弄丟了?!?/br>朕歪了歪頭看著老皇帝故弄玄虛的表情,隱約意識到這大概也是老皇帝給rourou的一個考驗。“娘娘,守貴回來了?!贝髮m女蕊香輕手輕腳地走到軟塌邊,輕聲向正在看書的端貴妃回稟。“叫他進來?!倍速F妃眼神緊了緊,掀開薄被從軟榻上坐起身來,旁邊侍立的蕊煙趕緊替她披上一條銀鼠皮的軟披肩。“娘娘萬福!”一個個頭不高,面貌十分普通的太監(jiān)走進殿中,跪到端貴妃腳邊行了禮。“起來吧,打聽清楚了沒有?”“回娘娘的話,都打聽清楚了。三殿下進郁春園正好趕上傳膳,就跟著陛下一起吃了頓飯,只是吃飯的時候里面除了常安沒有留人,三殿下出來之后直接就去了寢殿歇下,并沒有什么異樣?!笔刭F并沒有應(yīng)端貴妃的話起來,仍舊跪在地上跟端貴妃回稟自己打聽到的消息。聽到說皇帝跟三皇子一起用膳身邊卻沒留人,端貴妃嬌媚的眉眼里頓時閃過一道凌厲的光芒:“那把三殿下和慧王安排到一個院子里是誰的主意,打聽出來了么?”“回娘娘,三殿下的居所是內(nèi)府司按規(guī)制安排的,沒打聽到有什么人跟內(nèi)府司傳過話?;弁跄沁厔t是剛鬧起來內(nèi)府司就派人報到郁春園去了,娘娘,奴婢覺得這應(yīng)該只是個巧合,內(nèi)府司的司務(wù)常興那是眾所周知從來不敢擔事的,但凡有點什么事都會報到上頭去,皇上應(yīng)該……”“愚蠢!”端貴妃美眸含刀狠狠瞪了跪在腳邊的親信一眼,那叫守貴的管事太監(jiān)立刻閉了嘴巴不再吭氣。“你居然以為常興不敢擔事?不敢擔事皇帝能把他派到內(nèi)府司去?他可是皇帝在潛邸的時候就用慣了的,要是不好用,能留到現(xiàn)在?你們以為他能在內(nèi)府司掌事的位置上一坐十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