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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職師傅,從皇子開蒙到今后課業(yè)的安排都由這位師傅全權(quán)負(fù)責(zé),也就是說皇子學(xué)什么怎么學(xué)都是這位師傅說了算,而且除非這位師傅犯了什么忤逆造反之類的大過,就算在皇子屁股上抽棍子皇子都不得換師。當(dāng)然除了這位極有威嚴(yán)的師傅之外,皇子還可以請其他人來教學(xué),這些也都由師傅安排,但其他教學(xué)的老師都只能被稱為客師,而不能稱為皇子師。如果將來皇子登基,也只有這位皇子師才有資格被稱為帝師,其他的客師是沒有資格被稱為帝師的。也因為以上種種,既定的皇子師即便自己不表示什么,在權(quán)力斗爭中也會很自然地被劃歸到所教育的皇子一系,他自己身后的那些勢力在絕大多數(shù)情況下也會自發(fā)站到相應(yīng)的皇子身后,即便那位皇子師自身并不一定真的站在那一邊。每位皇子師對于每一位皇子來說都是唯一的,也是所有師傅中最重要的。是以,每位皇子——當(dāng)然最主要還是他背后的勢力——都非常重視這位可能影響皇子一生的師傅。稍微有點勢力的皇子都會盡最大可能尋求那些在士林間或者朝堂上有更大影響力的大儒。“我聽說,四皇子的師傅已經(jīng)定下來了,是新任的文瀾閣學(xué)士,也是江左趙氏的嫡公子?!?/br>“文瀾閣學(xué)士?聽上去挺厲害的?!毕悱偞蠹s年紀(jì)還小,在宮中時間也短,對于文瀾閣學(xué)士是個什么出處完全沒有概念,雖然感慨了一下,但語氣并沒有表達(dá)出足夠的驚嘆。“是啊,有端貴妃呢,四皇子的師傅當(dāng)然是個好的,不說這位學(xué)士年紀(jì)輕輕就晉了正四品,光是憑著江左趙氏嫡公子的身份,在朝中就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囊惶柸宋锬摹0?,算了,跟你這小丫頭說這些也是白說,你也聽不懂?!?/br>“哎呀,厲害就厲害吧,誰管他是嫡公子還是庶公子,又不是咱們殿下的師傅,香璃jiejie,你不是說聽見風(fēng)聲,那咱們殿下的師傅是個什么樣的人?。恳欢ㄒ埠軈柡Π??”“這……”說到這里香璃突然頓了頓。朕感覺到rourou抱著朕的手臂突然收緊,抬頭看他神情,就見他小臉上露出一臉期待,這幾天來,他也一直在關(guān)注著這方面的消息,可是四皇子師已定的事早已經(jīng)傳遍宮廷,三皇子師卻始終沒見皇帝有所表示,這會兒突然聽見個小宮女說居然聽到了風(fēng)聲,rourou的耳朵頓時豎得比朕還高。“怎么了?香璃jiejie?殿下的師傅是誰啊?”香瓊適時追問,阻止了rourou親自跑出去追問的腳步。“這……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只聽說皇上給咱們殿下指的師傅是個無名小卒,今年才取了功名,只是個舉人,還沒有參加春闈,以前都沒有人聽過他的名字?!?/br>“啊?怎么會這樣?那皇上為什么要指他給殿下做皇子師,朝中不是有那么多有學(xué)問的人呢么?”“這些事情我們又哪里能知道,不過,據(jù)我所知,皇子師雖然都是皇上下旨指定,但是咱們大夏歷來有皇子母族為皇子薦師的傳統(tǒng),就好比二皇子的師傅陸閣老,就是皇后娘娘親自上門請托,陸閣老同意后才請皇上下旨的,四皇子的師傅應(yīng)該也是林家出面定下的,只咱們殿下的母族勢弱,只有個舅舅還遠(yuǎn)在邊關(guān),哪里有時間有能力給殿下尋師傅,到如今還不是皇上指誰是誰么?”“可是就算這樣,也不能隨便就指一個啊,皇上也太偏心了?!?/br>—————聽著兩個小宮女在外面低聲私語,朕心情非常不好。永善宮這是清靜太久讓這些宮人們都忘了分寸了嗎?這些話也是兩個只管灑掃的丫頭敢胡說的?還有,朕暗自起疑,這個叫香璃的,她一個足不出戶的宮女是從哪里聽來的這些消息?皇上給rourou定下了皇子師也就是昨天下午的事,就連朕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而福臨和陳夫人都是今天早上聽到常安那邊傳話才知曉此事,而他們關(guān)起門來討論這件事的時候,朕可是十分確定屋里屋外除了朕再沒旁人的,這個丫頭到底是從哪里得來的這些消息?朕覺得有必要對這兩個小丫頭作出警告,于是掙脫了rourou的懷抱,喵一聲跳了出去。rourou尚還聽得出神,朕突然從他懷里跳出去惹得他低呼一聲,下意識跟著朕跑了出來。“呀!殿下!”兩個小宮女都沒料到書房內(nèi)間居然有人,還是她們剛才一直在議論的三皇子,這一驚實是非同小可,兩人一愣之后立刻就跪下了。“你們剛才說的話,我都聽見了?!笨粗蛟诿媲皯?zhàn)戰(zhàn)兢兢的兩個小宮女,rourou微頓了頓才說話,小臉上神情竟有些復(fù)雜。第6章喵之用心險惡“父皇才不是那種偏心的人呢!以后不許再說這樣的話,父皇自然有父皇的考量,二哥、本王還有四弟各自都差著好幾歲,品性性格也都不一樣,當(dāng)然不能找一樣的師傅,父皇既然給二哥和四弟都指了了不起的師傅,那給本王指的師傅肯定也是很厲害的,君子不以出身論貴賤,有名無名又有什么要緊,你們連永善宮的門都沒怎么出過,又怎么知道父皇給本王指的師傅厲害不厲害?”rourou雖然小小年紀(jì),但板起臉來說話卻已經(jīng)很有皇子的威嚴(yán)。跪在房中的兩個小宮女聽到rourou的訓(xùn)誡,連忙叩頭稱是。香璃更是臉色青白,嚇得一個頭重重地磕在青磚地上,頓時額頭就腫起了一個大包,rourou看了看她,下意識朝前伸了伸手,但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只伸出一點點又縮了回來,轉(zhuǎn)頭丟下二人就出了書房。出門前朕趴在rourou懷里瞇起眼盯了香璃一眼,同時也注意到阿東也跟朕一樣,在出門前回頭很仔細(xì)地看了香璃一眼,而他這一眼正與偷偷抬頭看rourou背影的香璃視線撞上,香璃被阿東這一眼看得不自覺打了個哆嗦。抱著朕r(nóng)ourou沿著游廊走得飛快,差不多是一路小跑地回了自己房間,然后就一頭扎到床上,掀起被子把自己的小腦袋整個蒙了進(jìn)去。朕站在被子外邊看了一會兒,然后猛地一跳,直接跳到了被子上,在那個被子蒙住的小腦袋上踩來踩去,嗯嗯,既有被子的柔軟又有底下腦袋的硬度支撐,腳感還不錯,就是有點弧度,容易打滑,朕得四只腳收攏一點才不至于掉下去。踩踩,踩踩……繼續(xù)踩——就在這時,門口傳來陳夫人輕細(xì)的腳步聲,朕頓了頓,嗖地一下從那個被子包上跳開,只當(dāng)啥也沒干過一樣趴到那個鼓鼓的被子包旁邊慢悠悠舔爪子。陳夫人進(jìn)來略掃了一下就注意到rourou把腦袋埋進(jìn)了被子里。“殿下?”陳夫人在床邊上坐下,輕輕拍了拍rourou露在外面的屁股。被子動了動,但是rourou卻不肯出來,陳夫人轉(zhuǎn)頭看了朕一眼,朕把頭扭到一邊,看朕干嘛?朕又不會說話。“殿下,不熱嗎?莫悶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