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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得井井有條的療養(yǎng)院弄得雞飛狗跳?”“他才是院長,就算他要拆了整個療養(yǎng)院我也管不著。陸先生,我可以進去看病人了嗎?”依舊冷臉只是語氣仍是波瀾不驚。“慕醫(yī)生請便?!?/br>即使再不滿意,也必須得過“慘無人道”的禁欲生活。如果打電話讓慕知遠他哥到這家醫(yī)院來,慕知遠會不會就直接訂好機票飛國外深造了?陸麒抱著不知哪位他的小粉絲送來的皮卡丘這樣想。“小麒啊,這種時候你想就可以,不用說出來?!鳖櫭鞒翘嵝训?。差點忘了慕知遠還沒走,喲呵,瞧那副死人臉,他哥可比他好得多,和顧明城的style不同,全身上下皆透出一股玩世不恭的氣息,說簡單點就是痞。陸麒頭一回見到他是某次和知遠一起吃飯,他竟拿一個奇形怪狀的玩偶擺在桌上,差點以為他要砸場,后來才知道他是玩具設計師。對于這位哥哥,知遠通常都冷漠以對,不知道他們之間發(fā)生過什么,知遠不說,陸麒也不會問。倒是對他手里本子上的某男性照片很感興趣。“你在看什么?”“病人資料。別過來,這是隱私?!敝h合上本子,可陸麒哪會罷休,黏到他身邊:“給看下照片嘛!要不你給我講講也行,隨便講講,我聽聽就過了!”知道不說點什么一定會被陸麒念叨,那邊靠在病床上的顧明城也一副饒有興趣的模樣,知遠想了想開口:“這是我治療過的重度精神病患者中唯一一個雖然不敢肯定是否痊愈,但近兩年來都未曾發(fā)病的患者。他當過七年特種兵,后來又當了兩年雇傭兵,因為精神分裂的緣故,在他當雇傭兵期間產生一個狂躁的人格,我們稱他為Lunatic。這個人格第一次出現時他將他們部隊一位隊員毆打至下肢癱瘓,之后被勒令退伍。再后來他回到本市,應該是做民警,與一個男人合租,但是Lunatic本身作為直男卻對同是直男的合租者產生性/欲……”“然瘋愛?”這活生生的偶像劇劇本簡直引陸麒腦補。“你在說什么?”“你在為他治療的時候,他就沒有做什么,那種事啦,這個人格不是很危險嘛,會不會像我池叔電視劇里演的那樣,深情地握住你的手,深情地對你說,‘2015年12月……’,今天幾號來著?哦,‘12月15日傍晚六點,我喜歡上你的時間’……”不過知遠半點沒看出來陸麒有多深情,甩掉他的手?!澳汶娨晞】炊嗔恕@個時間該去做檢查了?!敝h摸出手機,只見同科醫(yī)生正巧發(fā)來緊急短信,“這都什么事兒啊……陸麒你帶明城去檢查,不認識路就找護士幫你?!?/br>“哎!哎!這就走啦?沒事的時候在這坐著,有事就跑啦?”進去檢查前顧明城告訴陸麒不要亂跑,切他又不是小孩子,你這個病人還是管好自己吧。于是陸麒就自己在外頭盯手機。“Hello!各位!我還在醫(yī)院,顧明城進去做身體檢查了,我現在很無聊?!迸耐觌娪瓣戺杷闶切乱淮贻p偶像了,但電影宣傳因為車禍耽擱下來,況且陸麒又低調得可以,所以那些小粉絲只能奢求在社交網站上一睹偶像英姿。拍些視頻照片什么的陸麒還是很樂意的。“有評論問為什么我直呼顧明城全名,我們對對方的愛稱?沒有,沒有愛稱。喊習慣了就喊全名啦!有人看到我戴戒指了?嗯,是顧明城送的……為什么戴這根手指?難道因為合適才戴的嗎?此處可肆意猜想?!迸紶栍凶o士路過疑惑地看著他,他放低聲音,“現在不好大聲說話,等下回病房了我唱歌給你們聽。噢,有人發(fā)英文,不要發(fā)英文,我看不懂……呀!誰發(fā)的ghost?,這個單詞是禁止!”說是偶爾才有護士路過,真的只是偶爾,本來醫(yī)院也就是陰氣比較重的地方,而陸麒又是那種連“鬼”字都不想聽到的人,發(fā)什么不好,zombie、vampire不都是很好的單詞嗎,偏偏發(fā)ghost!道了句下次再聊,陸麒關掉視頻。隨即他手機發(fā)出的音樂聲又把他嚇一跳。沒事沒事,只是鬧鈴而已,他不怕。哎還是去人多的地方吧,不然拉個護士來聊天也成,總比一個人待著好。在這個樓層轉了半圈,發(fā)現慕知遠面帶急色跑過來。“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在這,不是該陪明城做檢查?”“有粉絲說鬼嚇我,我才不要一個人待著。”“應該快檢查完了,我陪你過去吧?!敝h呼吸逐漸平緩,“有位患者從病房里跑出來,監(jiān)控顯示他在這里。他患有重度抑郁癥,很容易產生自殺意識?!?/br>“男的女的,男的話長得怎么樣?”這才是陸麒的關注點。“男的,長相方面每個人審美不同,你沒機會,他有男朋友。”“我也沒想要如何。TOPorBottom?”“我為什么要關注這些?應該是Bottom?!?/br>“唉……”見他嘆氣,知遠只當好笑,面向前方,前面不遠處兩個熟悉的身影。☆、第二十八章他似乎是本能地伸手拽住男人的左臂,男人疑惑回頭,他瞧見他的模樣,是陌生的,并不是他思念的那個人,放手,眸子里期待的光霎時間消失不見。沒有道歉,好像他根本就不會說話一樣,連呼吸也甚是微弱。知遠最快反應過來,忙打電話:“葉昭在三樓從里數第二個樓梯口的拍片室!”邊講電話便快速過去。顧明城伸出左手想扶那個搖搖欲墜的身體,身體的主人退開一步卻險些摔倒,好在知遠及時到他身邊扶住他。“這位是?”剛從拍片室出來發(fā)現陸麒不在,顧明城正準備去找就被這個柔弱得堪比林黛玉的男子拉住。“抑郁癥患者。他已經幾乎五天都沒合眼了,除了輸營養(yǎng)液什么都沒吃。真不敢相信他能從十七樓走到三樓。”“找不到,找不到,”葉昭虛弱地靠在知遠肩頭,“阿煜呢?”知遠像哄孩子似的拍拍他后背:“阿煜很快就回來了,小昭要乖乖的,這樣阿煜看到才會高興啊。”醫(yī)護人員將葉昭帶走后知遠才松口氣。“真的是很讓人cao心的患者?!?/br>“哎那個阿煜是誰?長得帥嗎……”陸麒對帥哥總是無限好感,這時候顧明城就必須站出來,他媳婦兒總想著人家的男人帥不帥算怎么回事:“行了啊你!看著我還不夠嗎?”知遠仍是望著葉昭離開的方向:“明城和梁先生感覺挺像的,小昭應該也是因為這樣才認錯吧?!?/br>晚上陸麒躺在顧明城身邊抱著平板電腦和fans聊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