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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上?!?/br> 魍魎詭計?竇希音火氣一下子冒起來,可是又顧忌楊皇后,生生按住。楊皇后當了快二十年的皇后,結果在后宮里一無建樹,之前比不過楊太后,現(xiàn)在還比不過程瑜瑾。楊皇后除了有一個好爹好姑姑,還有什么能耐? 都不過是靠著楊家罷了,現(xiàn)在,竟還在她面前擺皇后的譜。 竇希音心里想,楊皇后自己對東宮束手無策,她進宮獻計時,楊皇后一口一個好孩子,結果現(xiàn)在事情被楊皇后辦砸了,楊皇后還倒打一耙,怨竇希音不務正業(yè),心思不正?竇希音氣得不輕,但是想到自己的勢力還不足以和楊皇后對立,她日后還要用到楊皇后,才勉力忍住不悅,伏低做小認了錯,然后起身告辭。 等竇希音出去后,楊皇后頭疼地捂住額頭。她感到一種由衷的疲憊,兒子,兒媳,姑姑,父親…… 楊家,什么時候變成了這樣?明明最初,他們一家人齊心協(xié)力,相互信任,彼此之間完全可以毫無保留地將后背交予對方。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們變成了如今四分五裂、各自為政的局面? 而且楊皇后還有一項糟心的事情,那就是竇希音的婚禮。她為了補償jiejie和外甥女,讓竇希音嫁給了二皇子。她本來以為自己深明大義,可是皇帝頗有微詞,楊太后冷笑她是白眼狼,兒子怨她胳膊肘向著娘家,如今連竇希音也怨她。 竇希音婚禮辦得急,有些人惡意揣測是不是竇希音肚子里揣了一個,等不起,所以才要趕緊過明路。其實還真是錯怪竇希音了,她當時雖然和二皇子有了肌膚之親,但是也僅限于解開衣服,兩人衣冠不整被逮了個正著。二皇子當時醉酒,并不能做什么,何況被發(fā)現(xiàn)的太快,也來不及做什么。 竇希音要是懷孕還好了,偏偏她擔了奉子成婚的污名,實際卻并沒有懷孕。楊皇后現(xiàn)在夾在其中,真是哪頭都不是人。 楊皇后長長嘆了口氣,她抬頭望向屋檐外的天幕,不知道從什么時候,外面又開始滴滴答答下雨了。雨幕連連綿綿,水天一色,仿佛看不到盡頭。 楊皇后看著陰沉的天色,心頭莫名覺得壓抑不安。 今年京城的雨季格外長,最開始眾人還說雨水多收成好,可是等到連續(xù)下了十來天大雨后,所有人都坐不住了。 此時,江南等地接連發(fā)出急報,江南暴雨,大水洪澇,已因水患死傷五百余人,流離失所者不計其數(shù)。水患嚴重,急需朝廷賑災。 朝廷收到急報,君臣大驚,程瑜瑾親眼看著李承璟回到東宮后,筷子才剛剛動了一下,收到太監(jiān)的稟報后立刻起身往外走。程瑜瑾知道事情危急,趕緊安排宮人準備雨具,親自送李承璟出門。雨水浩浩湯湯,仿佛傾天而下,李承璟和一眾太監(jiān)的身影很快就被大雨擋住,模模糊糊,再也看不見了。 連翹跟在程瑜瑾身邊,見狀心里慌張的不行:“太子妃,是不是出大事了?” 程瑜瑾抿著嘴,難得沒有給丫鬟們吃定心丸。最后,她只是搖搖頭,對著漫天雨簾嘆氣:“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生死由天,我們也只能等殿下和其他大人們商議對策了。” 接下來好幾天,朝中都在爭論江南水患的事情。這場雨成了宮闈內(nèi)外所有話題的中心,國難面前,所有事情都要退步。楊皇后即便不甘心準備好的侍妾被程瑜瑾擋了回來,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也只能暫時消停。 事到如今,派人前去江南賑災已成定居,但是人選卻是個很大的問題。早朝上各路人馬大吵特吵了好幾天,最后楊甫成強橫拍板,派了他麾下的徐文去。 徐文是楊甫成的學生,很受楊甫成重用,如今已官至戶部侍郎。侍郎是尚書的副手,而且還是戶部這樣要緊又肥缺的地方,可見其在楊甫成心中的位置。 李承璟回來后,程瑜瑾看他雖然下朝,但是看書時頻頻走神,顯然還在想朝廷上的事。她給李承璟盛了碗羹湯,親自端到書房:“殿下,你已經(jīng)看了小半個時辰了,喝碗熱湯歇歇神吧。” 李承璟見是她,放下書,連忙扶住她的胳膊,道:“你有孕在身,不能勞累,這些端茶送水的事怎么能讓你來做?” 程瑜瑾覺得好笑:“不過是端碗羹湯罷了,有何勞累可言?殿下,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我沒你想象的那么脆弱。趙太醫(yī)還說了,四到八個月胎位穩(wěn)固,反而要加強運動,省得生產(chǎn)時難產(chǎn)。” 李承璟光聽到那兩個字就覺得揪心,連忙止住她的話:“好了,我知道了,這些字眼以后不許再說?!?/br> 程瑜瑾瞥了他一眼,調(diào)侃道:“先前你還總說我,原來殿下也有信言靈的時候?” 李承璟嘆氣:“我原先覺得求神拜佛,甚至過年那天必須說吉利話都是庸人自擾,自欺欺人?,F(xiàn)在有了你,我倒有些理解了。不求許愿,只求心安?!?/br> 李承璟扶著程瑜瑾坐下,程瑜瑾坐好后,將瓷蠱端出來,用湯匙勻了勻溫度,遞給李承璟,問:“殿下,我看你今日眉宇深鎖,是因為賑災的事情嗎?” 李承璟接過瓷蠱,嘆氣道:“沒錯。楊首輔力排眾議選了徐文去,徐文此人雖有才干,但是太過貪財,而且剛愎自用,頗有些鋌而走險的傾向。他雖然也曾在江南一帶任知府,但是太平時候和災年完全不同。他自視甚高又貪財好功,我怕他在賑災時管不住自己的手,反而耽誤了災情?!?/br> 程瑜瑾聽到也覺得沉重,然而這是外朝的事情,程瑜瑾幫不上忙,何況人選還是楊首輔一力推舉的,恐怕朝中壓根沒有反對之力。程瑜瑾輕聲問:“人選已經(jīng)確定了嗎?” 李承璟點頭,道:“對?!?/br> 那就更沒辦法了,程瑜瑾十分看得通,從不因為已成既定現(xiàn)實的事情為難自己。她柔聲勸道:“殿下,賑災大臣的人選已經(jīng)確定,你再擔憂也于事無補。楊首輔既然敲定了主使,那其他人選勢必要讓出來,殿下不妨趁這個機會,在賑災隊伍里放幾個信得過的副手。國難當頭無需在乎名,只要能真正起到作用,就已足矣?!?/br> 李承璟長長嘆了口氣,伸手覆住程瑜瑾的手背,說道:“你言之有理。多虧愛妻深明大義,玲瓏心竅,要不然,我不知道還要耽誤多少功夫?!?/br> 程瑜瑾笑著乜了他一眼,說道:“你慣會哄騙我,這些話我可不信。我都能想到的事情,太子殿下會想不到?” “那可不一樣?!崩畛协Z放下瓷碗,起身坐到程瑜瑾身邊,輕輕攬住她的肩膀,自然而然地將下頜靠在她的頭發(fā)上。他聲音低沉,近乎自言自語: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br> 程瑜瑾感受到頭頂?shù)闹亓浚瑳]有躲也沒有動。雖然看不到,但是程瑜瑾能感覺到,李承璟非常累。 國家發(fā)生大災難,百姓流離失所,災區(qū)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