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2
書迷正在閱讀:但是這句話是絕對真心的、我的室友是只狗、朕是宮里一只喵、男神養(yǎng)成手冊、逆光的向日葵、強制軍服(全)(H)、億萬總裁的勢利白月光、穿成男主的出軌原配、心藥、(綜)今天閃閃占阿茶便宜了嗎?
老夫人深深嘆了口氣,程瑜墨當年嫁人時,也雙眸晶亮,一腔孤勇,覺得自己和天下其他女子是不同的。然而到最后,大家都不過普羅大眾罷了。 反倒是被眾人一致覺得太死板的程瑜瑾,用實際行動證明,真正厲害的人物,做什么都好。 這一頓飯吃得各有心思,等飯后,男子們?nèi)ネ忾g說話,程老夫人也帶著眾多兒媳孫女一起去暖閣話家常。程老夫人看著程瑜瑾,嘴唇動了好幾次,最后才試探著問:“太子妃,您最近可有喜訊?” 程瑜瑾被問習慣了,十分鎮(zhèn)定,說道:“殿下說孩子都是緣法,不必著急?!?/br> 程老夫人欲言又止,但是不敢逼程瑜瑾太緊。程瑜瑾最開始賜婚的時候,他們還想著用家族孝義拴著程瑜瑾,然而程瑜瑾對慶福、阮氏冷了一次臉后,程家人都不敢了。程瑜瑾如今是宜春侯府唯一的指望,眼見和程瑜瑾說感情沒用,程老夫人還哪敢得罪這尊金菩薩。 正如程瑜瑾所說,求人就要拿出求人的態(tài)度來,程老夫人一下子就明白了程瑜瑾的意思,一家子低調(diào)地吃喝玩樂,繼續(xù)不思進取,不幫忙,也不給程瑜瑾添麻煩??傊?,十分有自知之明。 其實這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只要程家自己不作妖,這種舒坦日子就能繼續(xù)過下去。紈绔程元賢簡直滿意極了。 要是程瑜瑾能早日剩下皇長孫,那就更完美了,程元賢簡直能躺在金山上嗑金豆子。 程老夫人聽到程瑜瑾說沒有,有點著急,但是不敢催。程瑜瑾都這樣說了,程老夫人還能說什么,只能應和道:“太子妃說的是,兒孫都是緣法,隨緣自然就到了?!?/br> 程老夫人說完看向程瑜墨。她對于程瑜墨就沒有那樣小心,非常直白地說:“二姑奶奶,你也是。你雖然不慎掉了孩子,但是其他女子可不和你講原委,趁如今侯爺沒有納妾,早日再懷上一個才好。你被你娘慣得嬌貴,但是婆家不同于娘家,沒人會慣著你,嫁人了可不能再使小性。頭一胎不拘男女,只有生下孩子來,才是真正在婆家站穩(wěn)了跟腳?!?/br> 程瑜墨被程老夫人說的臉紅氣弱,低著頭,細若蚊蠅地應了一聲。 程瑜瑾知道自己也很危險,垂著眼睛,完全不吱聲。她在程家表現(xiàn)的胸有成竹不慌不忙,但是等回到宮里,四下無人后,程瑜瑾對著貼身丫鬟,長長嘆了口氣。 程瑜瑾忍不住去摸自己的小腹。她今日說“孩子要隨緣”,然而實際上無論后宮還是朝堂,都不給他們隨緣的時間。程瑜瑾和李承璟都面對著巨大的壓力,可是偏偏都半年了,她的肚子里也沒有動靜。 明明,李承璟做那檔子事情的頻率并不低?,F(xiàn)在程瑜瑾不需要參考前世的經(jīng)驗,她完全可以判斷,李承璟的頻率是非常之很偏高的。 莫非,是頻率太高了,反而影響懷孕? 程瑜瑾摸著平坦的小腹,十分認真地思考起來。 程瑜瑾當真認真地思考起這個可能,或許,頻率低一些,更利于懷孕?李承璟從外面回來,瞧見程瑜瑾坐在羅漢床上,長裙迤地,鴉睫低垂,十分認真地思索著什么。 李承璟自然坐在她對面,問:“想什么呢,這樣認真?” 程瑜瑾抬頭看了李承璟一眼,明明什么話都沒說,但是莫名的,李承璟覺得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下一刻程瑜瑾就開口說:“殿下,妾身剛才想到一個禪理?!?/br> 程瑜瑾說話,永遠別指望她能一口氣說出來,勢必要圈圈繞繞兜很久,將全天下的大道理都說一遍,才能帶出正題。李承璟嘆口氣,說:“你竟論起禪理來,倒是難得,說吧?!?/br> 程瑜瑾清了清嗓子,先從一個自然現(xiàn)象起興:“殿下,俗話說月盈則虧,水滿則溢,月都是如此,人自然也一樣。殿下你說是不是?” “嗯?!?/br> “凡事都要克制,不然,過剛易折,強極則辱,反而會取得反效果?!?/br> 李承璟沉吟片刻,忍不住說:“你怎么還是這樣啰嗦?” 程瑜瑾情緒醞釀了一半,聽到這里抬頭用眼神瞪他。李承璟眼神坦然又無辜,說道:“我只是實話實說。你到底想說什么,直說了吧。明明就是一句話的事,繞來繞去我聽著累?!?/br> 程瑜瑾被打斷,也懶得鋪墊了,直接說:“殿下,我仔細想了下,覺得祖母所言在理。我們當以子嗣為要,太耗費精力了不太好?!?/br> 程瑜瑾說的隱晦,但是李承璟一下子就聽懂了。他不禁挑眉,十分無語:“這可毫無道理吧,我們未來的兒女不給面子,為什么要虧著我?” 此刻殿里還有其他伺候的人,程瑜瑾朝兩邊掃了一眼,輕輕咳嗽道:“殿下,過猶不及,水倒太滿了反而會導致一無所獲。你說這個道理對不對?” 李承璟端坐著,慢慢說:“我覺得,不太對?!?/br> 程瑜瑾眼睛又忍不住看后面,她素來注重儀態(tài),當著宮人的面討論這種事,即便明知道他們聽不到,程瑜瑾也覺得十分心虛??峙挛ㄓ欣畛协Z,能一邊正襟危坐,一邊說著不肯放松房事的話。 正好這時一路宮人進來換茶水。程瑜瑾立刻噤了聲,板正地坐著。李承璟還很放松,他端起新燒的熱茶,將杯子燙了一道,一邊倒茶,一邊說:“依我看,這個禪理應當這樣講。夜光死而又育,潮汐時漲時落。陰陽圓缺,總是相伴而行,缺一不可的。有陽就有陰,有光就有影,實在不能割裂而取其一。就如我的名字,璟,玉光彩也,但凡光彩者則生陰影,曰為瑕。正所謂高下在心,川澤納污,山藪藏疾,瑾瑜匿瑕。瑕避無可避,無須否認,只要瑕不掩瑜便可?!?/br> 李承璟說完,突然想到什么一般,緩聲重復:“瑾瑜匿瑕。” 李承璟說的是“瑾瑜”二字的注解,這本來是極其正經(jīng)的解釋,但是程瑜瑾聽著,總覺得哪里不太對。 她腦子里不由浮現(xiàn)出一系列動圖,察覺到自己在想什么后,程瑜瑾趕緊打住,并且在心里狠狠唾棄自己。她太污濁了,這樣正經(jīng)的經(jīng)書,她竟然想歪了。 李承璟說完之后,十分鄭重地撫手,贊道:“這個匿字用得好?!?/br> 程瑜瑾的臉轟的一聲紅了,她剛才還以為自己腦子太污濁了才會想岔,結(jié)果就是! 這廝確實就是那個意思,光風霽月地說下流話! 程瑜瑾面紅耳赤,她咬著唇,說不出話來。此刻周圍還圍著許多宮人,宮人見太子和太子妃討論禪理,還滿口之乎者也、焉哉乎也,都對著他們二人投來欽佩的目光。 程瑜瑾臉燙的快要燃燒,臊都要臊死了。而偏偏對面的人還眼帶笑意,似有所指地看著她,說:“璟則伴生瑕,而瑾瑜匿瑕。我們名字發(fā)音相似,可見緣分天定,我們注定是要做夫妻的?!?/br> 這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