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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手將茶杯放在長輩跟前,這是極大的不恭敬。” 鄭女官不可置信:“你指點我規(guī)矩?” “對啊?!背惕よp輕一笑,回頭朝另外幾人看了一眼,“三位姑姑,你們說,我剛才的話對不對?” 另外三人欲言又止,最后嘆了口氣,道:“程大姑娘所言甚是。” 鄭女官頓時面皮爆紅,她自命是教規(guī)矩的女官,對秀女動輒打罵,卻不知有些動作她坐起來,也不能盡善盡美。剛才并不是程瑜瑾做錯了,而是鄭女官以自己的標準衡量,以為程瑜瑾是錯的。 鄭女官丟了大面子,但她畢竟是宮里出來的,賠了個禮后退到一邊,并沒有丟了內(nèi)家體統(tǒng)。但是之后卻再不敢說話了。 徐念春跟在母親身后看得嘖嘖稱奇,區(qū)區(qū)端杯茶都有這么多講究,不知道該說皇家真可怕,還是她的表姐真可怕。 瑾表姐,竟然能給宮里的規(guī)矩姑姑指點錯誤!徐念春感到一股由衷的慶幸,幸好,程瑜瑾只是她的表姐,不是她的親姐。如果真有這么一個完美長姐全方位無死角比對著,她們還活不活了。 和徐念春有同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shù),眾人對程瑜瑾嘆為觀止,不由都向程瑜墨投來同情的目光。程瑜墨垂下眸子,臉上冷冰冰的沒什么表情,內(nèi)心里卻十分暴虐。 這一刻眾人的目光仿佛噩夢重演,前世她一直活在程瑜瑾的陰影之下,她都已經(jīng)重生了一世,一切明明改變了,為什么還是如此? 作者有話要說: 雙十一秒殺愉快! 哈哈哈我特意挑在這個點發(fā)表,搶占你們的網(wǎng)速! 第九十五章 除服 程瑜瑾到底不同于旁人, 她陪程敏、程瑜墨坐了一會,就回去備嫁了。 等程瑜瑾走后,眾人才敢大聲說話。 徐念春確定人不在了, 才悄悄和程敏說:“娘, 瑾表姐真厲害,宮里來的女官也不敢對她怎么樣,她說呵斥就呵斥,一點情面都不留。” 在徐念春眼里, 宮廷便是最厲害最神圣的存在了。她的大姐在宮里當淑妃,每年中秋元宵,徐家都能收到淑妃從宮里賞下來的花燈, 這是徐念春幾個姐妹一年的談資。宮里的花燈遠比外面買的精巧, 富麗堂皇、金光燦燦的走馬燈,便是徐念春對宮廷全部的印象。 因為這一點, 徐家人出門做客總是莫名挺直腰桿。有一個做宮妃的jiejie,足以讓徐念春成為同齡小姐妹中的佼佼者,雖然淑妃在宮里, 根本說不上得寵。 但無論如何淑妃都是妃位, 對淑妃、對徐家都是一頂保護傘,所以昌國公府舉家供著淑妃也無怨無悔,徐大太太更是時刻找機會和楊家搭話, 想在楊夫人面前替淑妃美言兩句, 好讓女兒在宮里過得輕松些。 徐大太太一片慈母之心,可惜始終未果。 故而徐念春從小對宮廷最熟悉,又最陌生。但是她知道, 昌國公府每個月要支付很大一筆銀子給太監(jiān),太監(jiān)上門來要錢, 即使他們明知道這些人在勒索,也不敢不給。畢竟,淑妃娘娘在宮里啊。 一些賴皮太監(jiān)都敢在昌國公府上呼來喝去,比太監(jiān)更高,甚至是有品級的女官,那就更了不得了。 然而在徐念春看來厲害不可侵犯的人物,瑾表姐說冷臉就冷臉,連女官指點規(guī)矩,也被瑾表姐反教訓(xùn)回去了。 真是厲害啊。徐念春原來并不喜歡程瑜瑾,她覺得這個表姐又假又空,不像二表姐一樣接地氣,好相處。徐念春畢竟是徐家這一輩唯一一個留在府里的嫡女,從小嬌慣著長大,自然心高氣傲,不肯服一個沒比她大多少,卻處處搶在她前頭的表姐。 然而今日這一場,徐念春徹底服氣,看著程瑜瑾的眼神都快要閃出星星來。只要是能進宮里的人,都是徐念春的偶像。而瑾表姐能將宮里的女官收服,似乎比她大姐淑妃還要強一點。 程敏也受到不小沖擊,她聽到女兒的話,又氣又無奈:“別瞎說。禍從口出,宮里來的貴人們還在呢,你就敢說這種話!” “她們都跟著表姐走了,才聽不到呢。”徐念春嘟著嘴,不服氣地和母親頂嘴。 程敏瞧著肆無忌憚和她頂嘴、還是一團孩子氣的女兒,無聲嘆了口氣。其實程瑜瑾今年也沒多大,不過十五歲罷了,只比徐念春大兩歲。但是程瑜瑾瞧起來,已經(jīng)完全和徐念春是兩個世界的人了。 若是方才的事情放到徐念春身上,她指不定要受多大委屈呢??墒浅惕よ獏s能借勢為自己立威,敲打這群仗勢欺人的老油條。程敏平心而論,即便是將她放在同等的條件下,恐怕也做不到像程瑜瑾這樣好。 “娘,你看著我嘆氣做什么?”徐念春趴在程敏的身上問。 程敏回神,沒好氣地彈了下女兒的腦門:“多大人了,還坐沒坐樣。我也不求你大富大貴,以后找一個踏實溫和的夫婿,能時?;啬锛铱纯矗揖椭懔??!?/br> 徐念春也到了少女懷春的年紀,聞言十分羞惱,捂住臉不肯回頭。程敏看著鬧脾氣的女兒,心中感嘆,果然,說是命運天定,但是不同的人,偏偏能走出不同的命來。若是將徐念春放在程瑜瑾的位置上,恐怕也不會被立為太子妃。 她的大侄女,終究不是凡人,不會走凡間路。 程瑜瑾走后,程敏帶著徐念春,圍在程老夫人身邊說家常話。阮氏悄悄帶著程瑜墨走到外面,找了個安全的地方,也坐下來說自說話。 阮氏低聲問:“墨兒,你婆婆對你怎么樣了?” 程瑜墨的神色rou眼可見地陰沉下來,她低著頭,過了一會說道:“還不是老樣子。她當了半輩子寡婦,刻薄成性,哪能指望她三天兩日就改了。” 阮氏嘆氣,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問:“那侯爺呢?” 程瑜墨咬著唇,最終堅定道:“侯爺對我很好?!?/br> 阮氏聽到這句話才算放心,她意有所指,說:“誰家的婆婆都難纏,只要爺們的心想著你,日子就能熬下去。要是爺們的心不在了,任你娘家多強硬,任婆婆對你多偏心,都沒用。畢竟,你總不能和婆婆生一個兒子出來呀?!?/br> 阮氏一邊說,眼角還意有所指地朝正房撇去,程瑜墨了然,阮氏指的是大伯母慶??ぶ鳌o論程老夫人為人怎么樣,她對慶福來說,確實稱得上一個寬厚的婆婆。管家權(quán)也給了,孩子也給了,平時伺候用不著慶福,但是慶??ぶ骰\絡(luò)不住程元賢的心,還是入門多年一無所出,直到中年才艱難地生了一個兒子。 這就是阮氏多年來教導(dǎo)女兒的專屬反面例子。每次說起為婦持家之道,阮氏就會提起慶??ぶ?,來告誡女兒務(wù)必要籠絡(luò)住男人的心,這才是后宅的根本。除此之外銀錢,下人,管家權(quán),甚至婆母,都是虛的。 阮氏照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