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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總好過程瑜瑾親自來罰。她臉色緩和了些,十分溫柔地笑了笑:“三弟知錯就好??墒悄愫偷允雷油娴米詈?,你走了,翟世子一個人坐在這里豈不是很無聊?” 程恩寶難得靈光一回,他在電光火石間想明白了程瑜瑾的意思,程恩寶立刻拉起翟慶,忙不迭說:“我和他一起去抄書。jiejie我們走了!” 程恩寶說完就跑,翟慶抓到梯子,也順勢站起來跑了。兩個小孩子爭先恐后,跑步聲咚咚作響,后面的下人呼啦啦地喊著:“少爺,跑慢些,小心摔!” 程元璟親眼看了一出極其精彩的戲,眼中俱是笑意,而翟延霖此刻的心情用驚詫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兒子養(yǎng)了六年,這些年就算是翟慶生母還在的時候,都沒聽翟慶認(rèn)過哪怕一句錯??墒窃谝舜汉罡匝恿鼐谷灰姷搅藘鹤诱J(rèn)錯服軟? 程瑜瑾并不知道身后之人眼神如何復(fù)雜,她交握著雙手,垂著眸子看兩個熊孩子跑遠(yuǎn)。她心里輕輕呵了一聲,果然,沒有管不了的熊孩子,只有不作為的熊家長。 瞧瞧,這不是很聽話么 。 作者有話要說: 治熊孩子,大姑娘是專業(yè)的。 第四十九章 繼室 翟慶和程恩寶跑遠(yuǎn)后, 程瑜瑾轉(zhuǎn)身,便見其余人用一種看到怪物一樣的眼神看她。 程瑜墨悄悄瞄了翟延霖一眼,見翟延霖不說話, 程瑜墨拿不準(zhǔn)蔡國公是不是生氣了。她小心翼翼, 委婉又譴責(zé)地和程瑜瑾說:“jiejie,你怎么能這樣和小世子說話呢?他是蔡國公府的世子,蔡國公還在這里呢,世子如何, 不是我們能說的?!?/br> 程瑜墨說完看向翟延霖,說:“蔡國公,我jiejie并不是指責(zé)世子。她也是好心, 并無惡意, 蔡國公不要生氣?!?/br> 程瑜瑾聽到這話就很不痛快,她瞥了程瑜墨一眼, 問:“二妹在做什么,莫非在替我道歉?” “對啊,我知道jiejie只是習(xí)慣了, 并無惡意。但是世子不同于我們家的孩子, jiejie哪能管教蔡國公府的世子?蔡國公寬宏大量,請您不要怪罪我jiejie……” 程瑜瑾都懶得聽完,笑著打斷:“我做錯了什么, 用得著你來替我道歉?” 程瑜墨表情一怔, 顯然沒想到程瑜瑾會說這種話。她不可置信地看著程瑜瑾:“大jiejie,我這是為了你好啊……” “為了我好,所以你就能替我做主了?”程瑜瑾走近, 兩邊的下人自動向兩邊散開。她瞥了程瑜墨一眼,說:“且不說我根本沒有做錯, 就算我做錯了事,承擔(dān)后果還是賠禮道歉也該是我自己決定,哪輪到的你來替我道歉?” 場面一時僵硬,程瑜墨雖然深深介懷程瑜瑾,可是她覺得,表面上兩人總要維持姐妹親熱的樣子,誰能想到,程瑜瑾竟然當(dāng)著這么多人面,一點不留情地落她面子。 她有些尷尬,臉上頓時涌上委屈落寞之色:“我是為了jiejie好,免得蔡國公怪罪……” 翟延霖聽到連忙說:“我并無責(zé)怪大小姐的意思,相反,是我該向大小姐道謝才是。犬子頑劣,今日多虧了程大小姐。犬子如有得罪之處,請大小姐見諒?!?/br> 程瑜墨頓時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她原本也不懂,等前世有了兒子后,她才理解了天下為什么會有那么多紈绔子弟。兒子說是她的命都不錯,若是有人敢當(dāng)面教訓(xùn)她兒子,程瑜墨非和他拼命不可。蔡國公就這一個兒子,理當(dāng)更加寶貝才是,程瑜瑾當(dāng)面數(shù)落翟慶,蔡國公竟然不生氣? 這怎么可能呢? 偏偏程瑜瑾還當(dāng)真大言不慚地點頭應(yīng)下,說:“本來翟世子是客,他如何教養(yǎng)是蔡國公府的的事,無論如何都輪不到我一個外人插手??墒墙袢赵诤罡牡乇P上,旁邊還有我三弟,我不能讓他們在侯府里出了事。蔡國公不會怪我越俎代庖吧?” 翟延霖?fù)u頭:“不會,我反而要感謝程大姑娘沒收了他的狗,拘他回去抄書?!?/br> 說完翟延霖長長嘆了口氣,說:“要是他在國公府里也如此聽話,哪至于讓長輩愁白了頭?不瞞你們說,為了管教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我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但總是沒效果。為了他,我當(dāng)真是cao碎了心?!?/br> 程瑜墨聽到,安慰說:“蔡國公不必著急,世子還小呢,等長大了自然就懂事了。男孩子都是如此,小時候越調(diào)皮搗蛋,長大后才越成器呢?!?/br> 翟延霖嘆氣,但是看他神色,顯然隱隱贊同這個說法。這就是世俗的看法,男孩子晚熟,小時候混賬很正常,長大了就好了。 程瑜瑾瞧瞧程瑜墨的神情,再瞧瞧一臉深以為然的翟延霖,覺得這簡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莫非男孩和女孩不一樣,等長到一定年歲,突然就換了個腦子,變得懂事了? 怎么可能,小時候不好好管,那只是仗勢欺人橫行霸道,若是長大了,那便是草菅人命,目無王法了。翟慶總是管不好,和翟延霖這種心態(tài)脫不了干系。 似乎程瑜墨的話勾起了翟延霖的心事,他又感嘆了許多,深為兒子不服管教而嘆息。程瑜瑾聽了一會,緩慢說道:“蔡國公說管不住世子,究竟是國公管不住呢,還是國公沒想管?” 程元璟眉梢一動,低頭看向程瑜瑾,眉眼中俱是意外。翟延霖神情狠狠一怔,程瑜墨聽到,立刻皺眉看向程瑜瑾:“jiejie,你怎么能這樣說國公?國公忙于朝事,下朝后還要親自管教兒子,堪稱為父典范。jiejie你這樣說,未免太不負(fù)責(zé)了?!?/br> 程瑜瑾不緊不慢,絲毫不擔(dān)憂這些話會冒犯到翟延霖:“今日之事國公也看到了,世子并非聽不進(jìn)大人的話,端看說話的人有沒有耐心和決心罷了。我不過是一個外人都能如此,國公作為世子的父親,怎么會管不住呢?” 翟延霖如遭雷擊,良久沒有說話。程瑜墨臉上更加不贊同:“jiejie這話說的太想當(dāng)然了,小孩子不能受驚,管的嚴(yán)了會嚇著孩子,就比如今日jiejie讓世子坐在地上,這怎么能行?世子和三弟還小呢,慢慢讓人在旁邊勸著哄著,他們就懂事了。” 程瑜瑾笑了一聲,她從不和傻子講道理,程瑜墨說什么就是什么吧。她抬頭看到身邊的程元璟,突然有點好奇太子殿下的育兒觀,問:“九叔,你覺得呢?” 程元璟低頭見到程瑜瑾亮晶晶的眼睛,知道她盤算的絕對沒好事。他淡淡瞥了她一眼,問:“你關(guān)心這個做什么?” 程瑜瑾笑了,開玩笑道:“侄女可不是要關(guān)心九叔的子嗣么。若是日后九叔長子降世,我必然是頭一個盼著他成材成器的。” 程瑜瑾笑的半真半假,她雖然是以玩笑的口吻說,但是話卻是真的。程元璟的子嗣事關(guān)日后政局變化,程瑜瑾由衷希望太子是個拎得清的,可千萬別像蔡國公府一樣教出個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