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
書迷正在閱讀:但是這句話是絕對真心的、我的室友是只狗、朕是宮里一只喵、男神養(yǎng)成手冊、逆光的向日葵、強制軍服(全)(H)、億萬總裁的勢利白月光、穿成男主的出軌原配、心藥、(綜)今天閃閃占阿茶便宜了嗎?
王一咽氣,就將她殉葬。 慕明棠:好啊,你將我送給別的男人,我這就讓你改口叫嫂嫂。 恐怕他們誰都沒有想到,殺神岐陽王竟然醒來了吧。 * 謝玄辰是先帝嫡子,天下泰半都是他打下來的,后來不知為何性格大變,殘暴嗜殺,父親將皇位傳給叔叔,他也受不了頭疾,陷入昏迷。 再醒來,床前有一個美人,驚訝地看著他。 曾經(jīng)戎馬天下是為了野心,如今所有野心都是為了你。 作天作地小妖精×殺人不放鹽的大魔王,完結后就開,作者坑品有保障,大家快去收藏吧~ 第二十一章 生日 程元璟先前看程瑜瑾挑來挑去, 雖然不太喜歡這種感覺,但是他并不著急。因為程瑜瑾看重的只是對方家世錢財,程元璟私心里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篤定。 若只是看身份地位, 那她挑誰都沒有區(qū)別。程元璟看程瑜瑾來來回回劃拉有權勢的佳婿, 有一點像看小孩子挑玩具。 可是這一回,程元璟卻無比清晰地意識到,程瑜瑾當真了。 林家四十無子方可納妾,興許正是因為家規(guī)嚴明, 林家的男子才代代出息,讀書人眾多。如果僅是林清遠,或者他身后的林家, 都不足以讓程瑜瑾死心塌地。程瑜瑾無論嘴上怎么說, 遇到更好的選項,還會毫不猶豫地拋棄。 但如果加上不納妾這一點呢? 程元璟不敢確定了。 程元璟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奇怪, 程瑜瑾和他有什么關系,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她為自己挑選未來的夫婿, 不比盲婚啞嫁強?而且平心而論, 林清遠確實是一個很不錯的后生,要不然也不會進入程元璟的眼。他作為她的掛名叔叔,應當為她高興才是。 可是程元璟就是不悅, 心底莫名暴躁。他克制住自己突如其來的脾氣, 舉目看向窗外茫茫雨幕。程元璟突然意識到,程瑜瑾的屏風繡好了,她以后, 沒有什么緣由要日日往他這里跑了。 如果不是程老侯爺突發(fā)奇想地讓程瑜瑾繡字,他們倆本來也不會有交集。程元璟從開始的不舒服, 慢慢變得習以為常。仿佛一切一直是如此,他在桌案上看書,一抬頭,就能看到程瑜瑾坐在塌上,仔細比對字跡。 聽到林家不納妾這條家規(guī)后,程瑜瑾當真對林清遠刮目相看,她也從“這個人條件不錯可以作為備選”,變成認認真真思量嫁給林清遠。 程瑜瑾從小見著內(nèi)院爭斗長大,她太明白有侍妾和無侍妾的區(qū)別了。一個女子別管有多聰慧能干,一旦丈夫在外面拈花惹草,一個接一個地往家里領人,那這個女人,這輩子就毀了。 就如她的母親慶??ぶ鳌幫鮿萘虼螅瑧c福的理家手腕也足夠強硬,可是有什么用呢,還是許多年生出不孩子,成天被烏煙瘴氣的后院氣。 而林清遠一個人在京城,身邊沒有長輩監(jiān)督,他竟然還是潔身自好,不置辦侍妾。這份心,比有家財萬貫都強。 程瑜瑾仿佛是第一次見林清遠般,認認真真打量著眼前這個人。她當真覺得,嫁給他不失為一件好事。 程元璟一低頭就看到程瑜瑾對林清遠的目光,他心里那股莫名的煩躁又來了。程元璟突然說:“程瑜瑾?!?/br> 程瑜瑾抬頭,一雙眼睛清凌凌地看著他:“九叔?” 程元璟看到瞳孔自己的倒影,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沒有支開她的理由了。女眷和外院本就沒有交集,如果不是程老侯爺聽到程瑜瑾退婚突發(fā)奇想,他本來也不會插手她的教養(yǎng)之事。 “書架上有一本游記,你上次提起過,趁今日清靜,回去好好看書吧?!?/br> 程瑜瑾明白了,程元璟嫌她坐在這里打擾他和朋友談話,這是在支開她呢。程瑜瑾偷偷瞪了一眼,輕巧地下地,給程元璟行禮:“謝九叔,侄女告退。林編修慢慢坐,我先走了?!?/br> 林清遠有些意外:“這就走了?外面有雨,小心被淋濕?!?/br> 程瑜瑾看著林清遠笑了,笑時眼睛宛若月牙,春暖花開:“林狀元郎,外面雨都停了。” 林清遠朝外看,發(fā)現(xiàn)雨不知什么時候停了。他笑:“我竟沒注意,不過你是女子,仍然要注意受寒。” 程瑜瑾走后,林清遠隨口和程元璟感嘆:“你的大侄女聰明又漂亮,相處起來十分舒服,日后不知誰有造化,能娶到她呢?!?/br> 林清遠說完回頭,被嚇了一跳:“你為什么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程元璟早就沒了談興,沒過多久送林清遠出門。所有人走后,室內(nèi)重歸寂靜。程元璟看著書房里的坐塌,桌上兩套筆墨,書架上的游記,猛地意識到,他的房間布置改變了許多,空間里幾乎處處可見程瑜瑾的影子。 . 程瑜瑾聽說屏風已經(jīng)裝裱好,特意去程元璟屋里看。她看到成品后由衷贊了一聲:“好極,比剛繡出來好看多了?!?/br> 人靠衣裝馬靠鞍,古訓誠不欺我,就連一架屏風,裝裱起來后也完全不同。 程元璟讓人將東西收起來,問:“聽說這幾日侯爺身體不好,他怎么樣了?” “還是老樣子,前兩天受了風,最近咳嗽得止不住?!?/br> 說起程老侯爺?shù)牟?,兩人都感到沉重。前兩天,太醫(yī)來看病的時候,暗示程家早點準備好壽衣。侯府眾人心照不宣,程老侯爺,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怎么會受風?”程元璟坐到椅子上,問。 程瑜瑾跟到另一邊,自然而然坐下:“還不是天氣變暖,祖父貪涼,讓人將窗戶大敞著。結果春夏之交氣候變化大,他便著涼了?!?/br> 程元璟皺眉,程瑜瑾看到立刻說:“可不是我們沒勸過他,但是祖父的性格九叔也知道,這話除非你去說,不然,我們說什么都沒用?!?/br> 程元璟嘆氣:“我知道,這幾日我會去看他的?!?/br> 這一段時間程元璟特別忙,程瑜瑾一個不接觸外院的閨閣女子,都知道程元璟極忙,回家?guī)缀觞c個地就走。程瑜瑾好奇,問:“九叔,你這段時間在忙什么?” “我在查虞衡司往年的卷宗記錄?!?/br> 程瑜瑾聽到這話直覺不對:“卷宗不是會一直留檔存放嗎,什么時候查都行,九叔為何這樣急?” 程元璟贊賞地看了她一眼,反應能力不錯。 “下個月我要調(diào)任,一旦調(diào)職,虞衡司卷宗便不能隨意查看,所以要趁現(xiàn)在看完?!?/br> 程瑜瑾瞪大眼睛:“調(diào)任?為何調(diào)任?九叔做事,應當不會出差池才是?!?/br> “正常選調(diào)而已?!背淘Z隨口應道。他從沒有給人解釋的習慣,可是看到程瑜瑾的眼神,他鬼使神差地補了一句:“在屯田司,同在工部,并非大事?!?/br> 程瑜瑾將信將疑,為官最看重的便是穩(wěn),哪有人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