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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抽了口氣。“別動,仔細把你屁眼滑爛了?!蔽椅⑿?,他一掙扎就發(fā)出壓抑的慘叫,那鞭子上是有倒鉤的。“你說的不錯,爺看上你了?!币娝┲敝碜硬桓覄恿?,我將鞭子一點點探了進去。“媽了個巴子!老子……今天真他媽倒了血霉……”他大口地抽氣:“你他媽小心點,別搞的老子以后拉屎都不好使?!?/br>我閑適地看著他,直到他那里順著鞭子流出鮮紅的血。“王八蛋!弄出去……”他聲音沙啞了,聲音第一次開始發(fā)顫:“你要廢了老子啊……”我用手指輕輕地環(huán)著鞭子撐開那里,這才小心翼翼地把鞭子取了出來,他大氣不出地觀摩著全過程,剛松了一口氣,我就迅速用抽出的鞭子綁住他的手,自己撞了進去。“嘶……”他僵硬的臉上,眼珠都快瞪了出來。緊繃的身軀上,稠血沾起了落下的柴草。他很快咬牙閉眼了:“cao,你他媽原來是想上老子……”我吐出一口嘆息,笑道:“剛進門……就看上你了……”從看到那布滿汗水,上下聳動的脊背開始……它勾起了我女人的酮體都不曾打開的,覺醒的感覺。第2章“阿源。”“二少爺。”阿源走過中庭的時候被我叫上,他馬上低下頭:“昨天,謝二少爺放了奴才……”我和藹地微笑:“后來他怎樣了?”阿源像驚嚇的小鳥一樣退了一步:“二狗他一直養(yǎng)傷,連門都不曾出?!?/br>昨天著實驚動了些人。參加舞會的一群客人,遠遠瞧見著我拿著春紅遞的白色手絹擦去手上的污血,又用遞來的茶洗了鞭子。一個血rou模糊的人躺在架子上,被一塊布蓋著,被小廝們抬著向門口走。齊老爺從那天晚上開始,就再也決口不提結親的事了。我那個沒主意的爹顛顛的跑來:“景玉啊,這是怎么回事?”阿源站在人群里發(fā)抖。我微微地笑了笑,將洗好的鞭子重新別在后腰上:“一個下人犯了忌諱,稍微教訓了下?!?/br>遣走了阿源又回想起那滋味……一開始他嘴里還兀自謾罵不休,到了后面只能隨著我的動作嗚嗚的悶哼。想著我就有點熱了起來。打聽了他的住處,便動身前往,帶了槍、匕首、鞭子。一個破敗的土屋,卻遠遠地看見有個鬼頭鬼腦的人守在門口。我一愣,便拐了個彎,從后面繞了過去,是后窗的方向。走近了只聽里面壓抑著聲音:“……軍師讓小的傳話,大當家安心養(yǎng)病,寨子那邊一切都好……”哐當一聲,杯子碎在地上的聲音,里面響起昨天跟我抵死纏綿的男人的低吼聲:“媽了個巴子,要不是老子遭人暗算……于老鱉那邊老子早殺回去!”“那是,誰厲害的過咱們大當家……”“軍師讓小的問大當家一聲,這幾天在縣城可探到什么富戶沒有……”“全縣城就李家最富!”咬牙切齒的聲音。“大當家的……”“恩?”“小的說句不該說的……李家連護院都這么厲害,把大當家的傷成這樣,這……”“你懂個屁!沒錢請的起好護院么!再說到時候咱有槍,再好的功夫也要屁滾尿流!”“是……是……”我挑了挑眉,聽了個大概就往回走,好巧不巧,回了宅子就聽說于司令正好路過縣城。擺了桌宴請了我爹,說是請,其實是讓我爹捐錢出軍餉。我從家里拉了匹馬就去赴宴了,于司令看見我便站起來親熱地拉著我的手:“賢侄啊……”說實話,要不是要吃這口亂世飯,我還真不太看得上他。但在南邊的那些經(jīng)歷總歸讓我看清了,主義什么的都是狗屁,槍桿硬才是正理。“于老總。”我從上到下掃視著裹在他臃腫身體上的軍服,打著哈哈:“于老總今天這身真利索!我們小輩兒看了忒羨慕了?!?/br>“賢侄,你要你肯來,我訂一套一模一樣的給你!”“于老總客氣……我怎么敢跟老總穿一身衣服?……唉……不瞞于老總,我這幾年在外面野慣了,怕規(guī)矩大啊……”“誰敢拿規(guī)矩壓賢侄你?你爹,還是大哥?”我爹在旁邊傻不愣登的湊趣賠笑:“我在家里從來不敢管他,崇玉也不敢!”于司令拍拍我爹的肩膀哈哈一笑,又對我道:“你爹都管不了你,那我也不管你!跟著我,就上個份子就好!”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于是我笑道:“于老總爽快!現(xiàn)在這個世道,打仗就是發(fā)財!于老總這是提攜我發(fā)財啊!”“賢侄,你這可是答應了?”于司令眼睛里都能放光,指不定想著把哪個難啃的愣山頭扔給我。“哎,我早就仰慕司令您的風采!”“來來來,賢侄,啊不,李師長,咱們喝一杯。”見他改了稱呼,我也順便改了:“以后還望司令多多提攜?!?/br>“哈哈,好說!”“司令今天氣色好,莫不是有什么喜事?!?/br>“不愧是景玉!你消息真靈!前幾天西涼山那伙土匪居然到我的地盤上撒野,老子便打了他個痛快,真他媽解氣!上次周縣老子還沒去,他們倒先給洗了一遍,老子毛都沒吃到!這次可算一舉得擒!”“喔?那匪首可曾抓到?”于司令一拍大腿,興奮了起來:“老子那個計策,本是萬全,卻不想那賊首居然化裝成挑夫跑了!王八蛋!老子這不是帶兵來搜么!前面五個縣,jiba都沒給老子搜出來……”————于司令仍是什么都沒搜到就開向下一城了,不過他倒一點也不惋惜,因為借著搜補的名義,他又收走許多治安費。于司令前腳剛走,后腳我就叫人煨了碗雞湯提著過去了。這次果然他是單獨一個人。我推了木門就進去,對著床上的人影笑道:“爺來看你了?!?/br>他一聽見我的聲音就翻身坐了起來,看著他瞪大的眼睛,我把湯放在床頭:“我讓人給你殺了一只老母雞,趁熱喝?!?/br>他滿臉的黑氣:“真把老子當娘們了怎地!”說著他一骨碌的爬起來,抄起被窩里藏的刀子就跳下床砍我,滿身都是剛愈合的血疤:“昨天老子被迷你的七暈八素的著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