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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咱們與秀玉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感情自然深厚,本想讓她自咱們三人中選一人為夫婿,誰知你突然出現橫刀奪愛,三言兩語便將秀玉硬生生從咱們身邊奪走──這也罷了?!顾f愈氣,神情也愈發(fā)激動,「你既得到了秀玉,又不知好好珍惜,才十天半月便把她棄如敝徒,害她終日以淚洗面……」「所以你一定得給秀玉一個交代!」己龐文禮咬牙切齒地道。「哦?」容飛揚挑高了一道黑一見的劍眉,「不知各位要在下如何作個交代?」「很簡單。」龐文廉逼視著容飛揚,「兩條路,二選其一?!?/br>「是哪兩條路?」在一旁看了半天戲的云馭水好奇地問。「其一,立刻娶秀玉為妻?!过嬑牧稹?/br>「其二呢?」「死。」這個字是從龐文廉的牙縫里蹦出來的。「哈哈?!谷蒿w揚只當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我容某人的命三位只怕還要不起吧?」「這么說,你是不肯和秀玉成親了?」龐文義一字字地道。「我和秀玉一早就說好只是玩玩而已,作不得真──她當初可是親口允諾的?!谷蒿w揚俊美無儔的臉上漾起一抹嘲弄之色,「她喜歡作繭自縛,又與我何干?如果每交往過的男人女人都要我負責的話,那我現在豈不早已妻妾成群?」「容飛揚,你別太過分!」龐文義勃然大怒。「玩玩?女兒家的名節(jié)是拿來玩的嗎???」龐文禮冷森森地道:「別以為咱們當真奈何不了你!」說著,手一揚,一物直奔容飛揚面門砸去。容飛揚不慌不忙地展袖一卷,一枚精致小巧的翡翠耳環(huán)登時落在桌面。容飛揚仔細一瞧,面色丕變,當即騰身而起,一把抓向龐文禮,口中厲聲叱喝:「她在哪里???」「今日申時,咸陽城外凌風閣下?!过嬍先芤积R出掌化解了容飛揚的當胸一扣,三人抽身疾退,卻被容飛揚和云馭水一左一右攔住了去路。龐飛禮攏袖射出一顆小小的彈丸,彈丸在空中炸開成重重迷霧,霧中依稀有金光閃動。待容、蕾霄二人摒住呼吸避開金針的襲擊后,龐氏三杰早已蹤影不見,只留下一句話仍是余音裊裊。「混蛋!」當濃霧散盡,眼前恢復清明之際,容飛揚發(fā)現,除了他們和另外兩人,整間店里連掌柜帶伙計以及其它人等已盡數暈倒,有的人甚至還發(fā)出了重重的呼嚕聲。「幸好這只是普通的迷煙,睡一覺就沒事了?!乖岂S水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重新落座?!高@只耳環(huán)是小雯的吧?」他眸中憂色甚濃,「你打算怎么辦?」「當然是去赴約了?!谷蒿w揚回答得毫不猶豫,可見「小雯」在他的心目中占有相當重的位置。「師父。」丁恕抬頭望向自己的師父,黝黑靈動的眼珠一閃一閃,「他們方才說的那個秀玉,是不是隴西一秀沈秀玉?。俊?/br>「嗯。」西門毓秀輕應一聲。「我聽說她是個大美人呢!」丁恕瞥了一眼容飛揚,刻意將聲音壓低至正好能夠讓人聽清的程度?!肝以诼尻柕臅r候也聽說過某人是個徹頭徹尾的花花大少,那位沈姑娘遇人不淑,還真是倒霉?!拐f完,他裝模作樣地長長嘆了口氣。「阿恕。」你師父我不也很倒霉──西門毓秀微微苦笑,「別人的閑事不要多管,把飯吃完咱們就上路。」「是?!苟∷」怨缘嘏e起筷子。「哼。」容飛揚冷哼一聲,撈起桌上的耳環(huán)一語不發(fā)地邁步走了出去。「……小雯是他唯一的meimei?!骨浦蒿w揚遠去的背影,云馭水靜靜地道。「云少莊主此言何意?」西門毓秀淡淡道。「沒什么。」云馭水立起身來,不急不徐地伸了個懶腰,「其實我倒并不怕隴西三杰玩什么花樣,我只是擔心他們的師父……」他沒有再說下去,只是沖西門毓秀輕輕頷了頷首,而后大步跨出店門。「師父。」沉寂的店內響起少年清亮的語聲,「隴西三杰的師父是誰?」「是凌風閣的主人,當今武林十大高手排行的第三位?!挂粋€非常悅耳動聽的溫雅嗓音緩緩答道。「莫非是蒼穹一劍陸莫悲?」丁恕驚疑地問。「正是此人?!刮鏖T毓秀長而清澈的雙眸內漸漸籠上了一層極淡極薄的……憂色第三章四月廿七。申時正。咸陽城外。下午的陽光正好,暖暖懶懶地灑在冷冷佇立在凌風閣下對峙的眾人身上。容飛揚的視線一直集中在一個被押在龐文義身后雖略顯憔悴卻秀麗出塵如空谷幽蘭的十五六歲少女臉上。那少女目中充縊著焦慮憂急,但由于麻xue被制,是以絲毫動彈不得。「容大少?!过嬑亩Y語含威脅,「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若希望自己的寶貝meimei平安無事的話,你還是趁早答應咱們的要求,今晚便與秀玉成親。如果你當真抵死不從,那么,可要請容大少領教領教咱們師父他老人家的厲害了。」他皮笑rou不笑地道:「到時候,你再想逃生,也悔之晚矣?!?/br>「哼?!谷蒿w揚抬手對著一側負手而立、面上平然無波一派肅穆的年約五十左右的儒雅老者抱了抱拳,意有所指地道:「晚輩久聞蒼穹一劍陸老前輩的大名,卻不知前輩名宿如今因何干起了雞嗚狗盜之為?居然伙同門下弟子擄劫區(qū)區(qū)一名后輩弱女,此事若傳了出去,豈不令江湖同道恥笑?」「呵呵。」聞聽此言,龐氏三杰均面有忿色,陸莫悲倒是不以為件地笑了笑,「容少俠不必拿話相激。秀玉是老夫看著長大的,也算是老夫的半個徒弟,弟子受人欺侮,做師父的總不能放著不管吧?」「如此說來,前輩是執(zhí)意插手此事了?」容飛揚神情凝重,面沉似水。「那便要看容少俠肯不肯允婚了。」陸莫悲不緊不慢地道。「大哥!」愈聽愈覺氣憤難耐的容飛雯忍不住喊道:「你別管我!什么前輩名宿、隴西三杰!?分明是恃強凌弱、仗勢欺人!」「若不是妳大哥先對秀玉負心負義、始亂終棄,我們又怎會出此下策!?」龐文廉聽不過耳,當下辯駁道:「秀玉何其無辜!她憑什么要經受這種遭遇???」「那我就不無辜嗎???」容飛雯瞪圓了大大的雙眼,「我又為什么要平白無故地遭人綁架!?」「這……」龐文廉一時張口結舌。「大哥,你別理他們!」容飛雯見狀得意洋洋地道:「他們不敢把我怎么樣的……」一語未畢,已被忍無可忍的龐文義伸指點了睡xue,軟軟地躺倒在凌風閣下山坡上的泥土地上。「你干什么!?」容飛揚沖著龐文義怒目而視。「你倒知道疼惜自己的meimei?!过嬑牧x慢慢道:「你可知秀玉對我們而言比親妹子的感情更深,你今日若不還她一個公道,便休想活著離開此地!」──可惜容飛揚雖常年徘徊花叢,卻一向只知游戲人生,合則來,不合則去,所以他完全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