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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了起來。賀梓鳴的這次好心情一直維持了數(shù)月,直到一場宮宴之上才被打破。而打破的原因,則是賀梓鳴覺得自己已經(jīng)醞釀得差不多了,也是時候該為這戾太子洗白洗白了……有些事情的真相,死去的戾太子直到死去也不曾說出口,那么就由他來告訴賀梓晟和顧琛好了。宮宴當(dāng)日正是戾太子生母元皇后的忌日,宮中雖大擺宴席,但為了祭奠元皇后,所開的全部皆是素宴。元皇后與老皇帝乃是少年夫妻,在老皇帝心目中的地位無人可比,堪稱真愛。因此,就算元皇后留下的唯一孩子皇太子頗為無能,甚至有些昏聵,老皇帝也從未動過換太子的念頭,在元皇后死后,因為擔(dān)心其他妃嬪照顧不好這個愛妻為自己留下的唯一孩子,甚至自己在那么日理萬機的繁忙情況下還親自將賀梓鳴接到了身邊撫養(yǎng)。他對于賀梓鳴的恩寵和重視程度皆是其他皇子無法比擬的。在這樣一場祭奠元皇后的宴席上,除卻老皇帝和戾太子,其他人自然全都成了布景板。是以,整個宮宴之上,除卻這對父子倆你一言我一語的談及已故的元皇后,凄然淚下,其他妃嬪皆是在安靜的吃飯和附和,根本沒有發(fā)言的權(quán)利。戾太子賀梓鳴對于生母元皇后的感情極深,思及早逝的生母,不受控制得便是多喝了幾倍,顯露出了些許醉態(tài)來。在宮宴結(jié)束,哀思過度的老皇帝被太監(jiān)攙扶了下去以后,賀梓鳴當(dāng)即就是搖搖晃晃,步伐不穩(wěn)的起了身,嘴上還悲痛的叫著:“母后……”“太子殿下?!?/br>“大皇兄!”見他跌跌撞撞著就要摔倒,在人前作為他跟班和親信的四皇子賀梓晟和顧琛連忙就是上了前,攙扶起了賀梓鳴。賀梓鳴一看到賀梓晟的臉,神情當(dāng)即便是一厲,惡狠狠得瞪向了他,幾乎下一秒就要不給面子的將賀梓晟的手甩開。賀梓晟在人前卻不那么畏縮,見狀仍牢牢扶著賀梓鳴,卻是低眉順眼說:“大皇兄,您喝醉了,讓臣弟扶您回去吧?!?/br>賀梓鳴雖然不喜賀梓晟叫他皇兄,但在人前卻是不能不讓他叫的……賀梓鳴目光深邃的定定看了賀梓晟半晌,最終不知是醉了,還是怎么的沒有去打賀梓晟的臉,任他攙扶起了自己離開了熱鬧繁雜的宮宴現(xiàn)場。三人同行走了一路。待走到較為僻靜,四下無人的宮中小路上之時,不知是吹了冷風(fēng),還是怎么,賀梓鳴突然“嘔”得一聲卻是大吐特吐了起來。賀梓晟見狀心下有些厭惡,但卻還是上前輕輕拍起了賀梓鳴的后背,跟個小太監(jiān)似的服侍起了他,聲音柔和的問道:“太子殿下,您沒事吧?”他清楚的記得,這已經(jīng)是私下了,他不能再叫賀梓鳴皇兄。“滾開!”誰知,這時賀梓鳴卻是突然發(fā)難,酒氣熏天的一把搡開了賀梓晟。賀梓晟面上幾乎有些難掩厭惡,但行動上卻還是十分周全的上了前:“太子殿下,您喝多了,我送您回去吧?!?/br>他沒忘了,自己現(xiàn)在還是一條寄人籬下的狗,要仰仗著賀梓鳴的鼻息才能過活。就算賀梓鳴再怎么折辱他,他也必須得要討好對方!“我讓你滾開,你沒聽懂嗎?你這個雜種!”賀梓晟再次上前,賀梓鳴卻猛然一腳將對方踢到在地。賀梓晟被踹得一猛,賀梓晟卻像是發(fā)了酒瘋似的猛得撲了上去對著賀梓晟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甚至還伸手跟真要殺了賀梓晟似的掐起了他的脖子:“殺了你,孤要殺了你,你這個雜種!”“咳咳——”賀梓晟這時的身體還十分孱弱,作為少年體力根本拼不過已是成年男子的賀梓鳴,當(dāng)場就給賀梓鳴掐得臉色青白的猛烈咳嗽了起來。顧琛見狀連忙上前,硬生生扯開了發(fā)酒瘋的賀梓鳴,將賀梓晟從他手下解救了開來。作為從小習(xí)武的兵部尚書之子,顧琛長得文弱但卻是會武功的,很是有一把力氣,很快就是將賀梓鳴拉了開來,出聲嚴(yán)厲的近乎有些指責(zé)道:“太子殿下,四皇子可是您的兄弟啊,您怎能如此對他?”只覺得這乖戾瘋癲的皇太子不可理喻到了極點,不過就是命好了些,生為了皇太子,生為了元皇后的兒子。“賀梓晟,你恨孤嗎?”賀梓鳴瘋瘋癲癲走到了賀梓晟身邊,卻是如是如同大醉一般開了腔。賀梓晟并不理他。賀梓鳴卻是情緒激動的不理顧琛,直接一把將他拎了起來,再次逼問道:“賀梓晟,你恨孤嗎?”“臣弟怎么會恨太子殿下呢?多年以來,臣弟多虧了太子殿下照料,才得以在深宮之中活到今日,臣弟對殿下感激涕零,就連感激太子殿下,都感激不來,又怎么會恨太子殿下呢?!辟R梓晟不愧是命運之子,就連到了這個時候,心下恨極了賀梓鳴,面上也是不露半點端倪,哪怕賀梓鳴已是酩酊大醉,也仍是滴水不漏做出了一派對他感激涕零的模樣來。賀梓鳴在心下給主角點了個贊,面上卻是做出了一派酩酊大醉的模樣來,跟好似聽到了什么笑話似的,仰天長笑:“哈哈哈,你不恨孤,不恨孤?!?/br>“可是,孤恨你啊,賀梓晟……”他好似大醉。顧琛當(dāng)場便是看出了賀梓鳴有些不正常,直覺對方會說出什么出人意表的話,正想勸他幾句:“太子殿下……”“母后,兒臣不孝,兒臣不孝啊?!辟R梓鳴顛三倒四,好像已是醉得徹底,一下子淚流滿面卻是哭了:“今日是您的忌日,兒臣明知是容妃害死了您,卻不敢把這件事告訴父皇,卻念著兄弟之誼,還得護(hù)著容妃的兒子……兒臣對不起您,對不起您啊,母后……”賀梓鳴嚎啕大哭。顧琛和賀梓晟卻是愣在了當(dāng)場。容妃不是旁人,正是賀梓晟那奴者庫出身的賤婢生母。容妃并不得寵,在宮中與世無爭,因為賤婢出身,宮中幾乎其他妃嬪幾乎人人都能欺負(fù)她一把,早年承蒙元皇后照顧,日子才算是好過了幾年。容妃性情極為怯弱,元皇后死后,人人都來欺辱于她,皇帝也并不管。皇太子賀梓鳴卻是不知怎么回事,時常來找容妃的茬,欺辱于她……賀梓晟對于自己這位性情軟弱的生母感情極深,他自己被賀梓鳴欺負(fù)倒還能忍,恰是因為賀梓鳴侮辱了他的母親,才會叫賀梓晟恨賀梓鳴如此之深。而現(xiàn)在,賀梓鳴說容妃那么怯弱的女人居然與元皇后的死有關(guān),這可能嗎?是真的嗎?是賀梓鳴醉了,在胡言亂語,還是?“太子殿下……”顧琛同賀梓晟皆是大驚失色。賀梓鳴卻突然醉了一般,走到了賀梓晟跟前,抓住了他的手:“長安,你是我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