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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翻了個大白眼并不買賬,趕緊把他拽到一邊人少的地方,低聲急道:“你都知道我有正式的男朋友了,還這樣真的很不好!”Allen聳了聳肩,“我很抱歉,但我并不在乎你有沒有男朋友。”“是的,顯而易見你是真不在乎,可你也同樣不在乎我的感受,你現(xiàn)在這樣給我造成了很大困擾,所有人都在議論我們!”“Wilson,我很抱歉給你帶來了這樣的感受,可我只是選擇在下班的私人時間來找你。他們很不巧看到了,即使有人會議論,也只是在議論一個事實——我是你的一位忠實的追求者。”“真的,Allen,我覺得你急需降溫,徹徹底底的冷靜,我不是神,沒有你想象得那么美好??!多想想我造的孽!多想想我以前怎么好吃懶做不好好學(xué)習(xí)的!”“很對不起,我冷靜了半個月,可每次想起和你共度的時光就無法說服自己放棄。即使你有時候做壞男孩,也性|感?!?/br>白佳誠擼起袖子,叉腰無奈說:“唉!你這樣太盲目了,簡直走火入魔……”Allen輕輕嘆息,笑說:“Indeed,loveisblind.”白佳誠遭受到了暴擊,險些四腳朝天昏過去。“Loveisblind,butnotdeaf.”門外傳來滕翊的聲音,一貫冷靜的語調(diào)。白佳誠在看到滕翊的那一刻,仿佛得救一般,疲憊的精神得以松懈。不知何時,這層樓的圍觀群眾都被滕翊打發(fā)走了,滕翊的每一步走近都能發(fā)出清亮的回響,“我從不懷疑你對Wilson的感情,但我更相信,真正愛一個人時,你會選擇傾聽他的內(nèi)心,而不會不顧他的感受使他陷入難堪的境地。”Allen一時失語,將花束放在一邊桌上,沉默了一瞬說:“我很抱歉驚擾了你,但這是我和Wilson之間的事,并不需要你的參與?!?/br>滕翊搖搖頭,“作為Wilson正在交往的對象,于情于理我都不能放任一個有失理智的人脅迫我的男友談?wù)撊绾伪撑盐业脑掝}。何況,如果你想盡快達成你的目的,難道不該是直接找我更高效?”夾在當(dāng)中的白佳誠默默往滕翊那邊挪,在心里畫十字禱告,愿世界和平,世界和平……Allen揚起下巴,面帶矜持的微笑,“那好,我希望你自覺退出?!?/br>“理由?”滕翊輕輕挑眉,好奇問。“是我先認識Wilson,我對他有足夠的了解,可以很好地照顧他?!?/br>“我聽聞你們是17歲認識的,少年情懷總是詩,我挺羨慕?!彪次⑽⒁恍?,“不過真要算起來的話,我認識Wilson可不止17年。”“你在開玩笑?!?/br>“我和他哥哥一起長大?!彪凑f,“如果你執(zhí)意想求證的話,這里有他的電話?!?/br>Allen很受打擊,問向白佳誠:“為什么你以前從來不和我說起他?”“呃……”白佳誠這下被問住了,因為實話說,以前他從來沒把滕翊放心上的額……出國前對他的印象,就是阿慕的好基友,冰山學(xué)霸,“別人家的孩子”,甚至是令人討厭的參照系。滕翊接過話茬,“這恰巧說明,你們之間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熟?!?/br>“那又怎樣?”Allen說:“以后會有更多機會讓我熟悉關(guān)于Wilson的一切,哦對了,我忘了說,有件事是你不能給他的,我卻可以——受到法律認可和保護的婚姻?!盇llen為此感到無比驕傲。又是結(jié)婚……白佳誠翻了個白眼,決定掰根最大最粗的香蕉壓壓驚。“婚姻的本質(zhì)是平分個人權(quán)益,承擔(dān)雙份義務(wù)。對于相愛的兩個人來說,自覺遵守這樣的約定,有沒有那一紙文書并不重要。倒是有件事更有必要友情提醒你,婚姻從來都是兩個人的事,而一個人的忙碌,注定只會搞砸它。”Allen張了張嘴,終究是沒了下文。“還有問題需要我解答嗎?”白佳誠咽下香蕉,咦?你們不是玩辯論賽嗎?怎么成了百度知道?Allen說:“我需要想一下?!?/br>“好,只是我今天還有事要處理,先不奉陪了?!彪磁ゎ^輕喚,“白佳誠?”“組撒啦?”“留下陪我加班?!?/br>---------------------------------------04.21----------------------------------70.2“好呀!”白佳誠擦擦嘴,屁顛屁顛緊跟滕翊走出開發(fā)部的大辦公室。步入電梯,白佳誠搓搓手,滿心期待地要摁到三樓,“我們先吃個晚飯再加班吧!”滕翊搶先摁到了自己辦公室所在的樓層,“吃飽了人就容易犯懶,加班也就沒了干勁。”還有這種說法?!白佳誠趕緊維權(quán):“加班的人是你,又不是我啦!我吃飽了沒事的,要不我先吃五分飽好伐啦?”“阿誠不是才吃過兩根香蕉?”滕翊說。“不夠的,我還想吃點別的,慢點我們?nèi)コ灾ナ磕旮饣疱佋趺礃??肚子都要叫了,你怎么忍心虐待啊……嗯?嗯?”白佳誠捏住滕翊的白襯衫袖口,晃了晃。滕翊的眸中閃過一瞬狡黠的笑意,只是垂目看了一眼身側(cè)的白佳誠,卻不接話。白佳誠只好干著急,祈禱滕翊趕緊把手頭事忙完。到了樓層,廊燈已黑,只余滕翊的辦公室還亮著。滕翊把白佳誠牽進自己的辦公室,在白佳誠進來后,他便回身將門反鎖,拉上百葉窗,最后將燈關(guān)掉。動作之一氣呵成,把白佳誠看了個呆若木雞,又是反鎖又是拉燈的,這種事擱別人身上非jian即盜!可是放在滕翊身上,只是保持他一貫的節(jié)奏,一貫的條理,不緊不慢,從容不迫,若說他是欲行不純潔之事,不如白佳誠自己舉手自守好了。辦公室里瞬間暗下去不少,外面霓虹初上的都市夜景尚能照進一些光亮,使他們看清彼此面容。滕翊松開領(lǐng)口的兩??圩油笟猓徊揭徊阶呓?,只問了兩個字,卻足以讓白佳誠瞬間提神醒腦。“敢么?”滕翊凝視著他,壓低嗓子詢問他的想法。白佳誠迎上他的眼眸,完全出乎意料,以滕翊一貫在公司表現(xiàn)得謹慎正經(jīng),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有這種大膽而瘋狂的想法的,“呃,你確定……在這里?”滕翊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握住他的后腦勺,壓在他唇上吻了許久,只給他二選一:“敢,還是不敢?”“敢!”當(dāng)然敢!白佳誠被他吻得心神蕩漾,緊接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