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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嘬弄,鈴口被厚繭抵著揉搓,腺體上還有卵蛋似的傘頭一遍遍擠壓cao干。蕭然眼前的燭火連成了一片,他什么都看不見了,天地間只剩下休戈給予他的溫暖與快感,他眉眼紅透,長發(fā)盡散,編進發(fā)間的鷹羽與休戈那根編進他頭發(fā)的發(fā)辮糾纏在一起,縱使明起明滅,注定至死不休。休戈以拇指壓牢蕭然的鈴口,失禁過的性器軟綿可憐,他側首吻上蕭然紅透的眉眼貪婪舔去每一滴咸澀的淚漬與汗水,蕭然上身還是白日里那般俊秀翩然的打扮,下身則泥濘不堪一片狼藉,而這一切恰是他的手筆。天際的神明終于落入他的懷中,他扯去蕭然腰間那根長長的狐尾掛飾,細軟的絨毛隨著cao干的動作被塞進了濕滑一片的股間,純白的狐尾轉瞬便被腸液打濕,緊貼會陰的異樣讓蕭然無所適從的癱在他懷里腰腹痙攣。尾端的長毛代替拇指封住了鈴口,蕭然乖順之極的由著他擺弄,被cao干到瑟瑟夾緊的腿根頗為配合夾牢了那根東西,這樣一來倒當真像是一只被cao到夾緊尾巴的狐妖。休戈一不做二不休的將他雙腿合攏,蕭然的體重對他而言簡直是輕而易舉,他撈過蕭然的小腿迫使他兩腿并攏折疊,臂間的力量一大,蕭然就只能別無選擇的屈著腿做進他懷里,尾巴夾在腿間濕漉漉的蹭著會陰與柱身,后xue被大開大合的性器兇狠的cao干出細小白沫,后背密不透風的貼著男人精悍的脊背,過于強烈的快感或許只能用深入靈魂的惡寒來形容,蕭然啞叫著哭出了聲,落入休戈臂間的腳趾都緊緊蜷著不留空隙。蕭然被生生做暈的時候上身也還穿著褶皺的衣衫,休戈吻著他的眉心慢慢抽離,射過精的性器即使疲軟狀態(tài)也是尺寸客觀,他盡可能輕的從蕭然體內(nèi)離開,沒了性器的堵塞,粘稠的jingye一時只能沿著蕭然發(fā)抖的大腿慢慢流溢出來。蕭然被休戈抱去了后殿的池子清理,休戈褪了他這一身祭祀穿的衣服,抱著他進了池子,熱水適時的撫慰著爽利過度的身體,蕭然倚在他懷里找回了一點意識,休戈低頭要吻他就配合的仰頭去迎,又是一番唇齒糾纏,他腿軟的站不穩(wěn),最終是被休戈抵在池壁上一點點弄干凈了體內(nèi)的東西。之后的一切蕭然都記不太清,他只知道休戈摟著他吻了許久,一遍遍的低聲喚著他阿然和另一句北原語,他枕在休戈肩頭問他是什么意思,休戈低笑著撫著他的發(fā)頂告訴他這句塞朗是才真正用來稱呼妻子的詞。蕭然苦學那么久北原語,自然知道他又是在騙自己,但他沒有急于點破,祭祀的熱鬧勁過去之后他便得了空閑,一連托著下巴在寢殿房頂思考了幾日才想明白其中的蘊意。他懂了休戈這點小心翼翼的心思,塞朗是北原語中神明的意思,具體來說就是如月亮一樣皎潔高貴的神明,就是因為這個稱謂太過虔誠深情,休戈才不告訴他這個稱呼的真正含義。大抵是怕給他徒增感情上的壓力,畢竟從成親那晚到現(xiàn)在,休戈從未強迫他做出什么對等的回應。然而蕭然缺一根筋罷了,他不好意思跟休戈挑明了說什么太露骨的情話,但還是那句話,只要休戈想要,他什么都能給。蕭然一向是個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人,凜冬到來,宮城里熱熱鬧鬧過年的時候他將休戈壓在寢殿的獸毯上,屋外有漫天的煙花,璀璨多彩的光亮映亮他汗津津的脊背,他騎在休戈身上用盡解數(shù)去扭腰取悅,即使性器一再只能流出稀薄的腺液也沒有停下。在景王府學會的東西終于有了真正能派上用處的地方,蕭然夾著他的rou刃起起伏伏了大半個晚上,俯身抵著男人的額頭用練習已久的北原語表達著心中的愛意,他捧著休戈的面頰膩膩乎乎的跟他反復說那本該早已說出口的三個字,直至連發(fā)聲的力氣都被化身兇獸的男人cao干到煙消云散。他們糾纏依偎至子夜之時,南邊地動的第一聲聲響被煙花的聲音蓋過了,蕭然撫在休戈身上神情恍惚的往殿外看了一眼,震顫的地面帶得燭火微搖,休戈呼吸一滯隨即翻身將他死死護去身下,蕭然怔怔的眨了眨紅透的眸子,滿眼都是男人蜜色肩頸上的清晰齒痕。仁景帝登基元年的冬日除夕,千里之外的北原的國君與愛人在寢殿里纏綿一夜,昭遠的百姓在喜迎新年,全家團聚。而南朝邊境崇關的關口,卻是山毀關塌,城池塌陷,暗河潰堤,死傷無數(shù)。第二十章折翼數(shù)百年前,北原疫病橫行,南朝皇帝以援助為由舉兵入侵北原國境,斬殺數(shù)十萬災民,侵占十余城池,一舉占得崇關以南的所有領土,自此封疆擴境,以鐵水筑基修建崇關天險,借此得以盤踞富饒之地數(shù)百年,國力興盛,稱霸天下數(shù)代有余。因果昭昭,天道循回,數(shù)百年后,崇關山崩地裂,休戈于地動山搖后的第三日領兵出征,舉國青壯參軍的有八成,這是一場沒有退路的戰(zhàn)爭,事關北原命數(shù)與國人尊嚴。他們橫跨冬日的荒原,千里奔襲長驅(qū)直入,北原與南朝積累了數(shù)代的仇怨,北原從君到民,從老到幼,無人忘卻曾經(jīng)的國難與國恥。休戈一襲黑袍,手執(zhí)馬刀劈開了崇關殘損的城門,他一騎當先踏上了祖輩曾經(jīng)的國土,他的本名與族姓連到一起意為跨越山脈的駿馬,他母親予他休戈為漢名,是想叫他以戰(zhàn)止戰(zhàn),他自出生時就背負著北原王族的責任,收復失地,重塑江山。北原軍以騎兵為首,驍勇善戰(zhàn)神佛難擋,過境之處不殺降兵不殺平民,休戈帶足了糧草,近幾年原上的收成都很好,他為此幾乎搬空了北原的國庫,塌陷的崇關牽連了方圓數(shù)座城池,南朝朝廷的賑災物資遲遲未到,休戈下令讓軍隊開倉賑災,放眼望去漫山遍野的災民中定會有當年未被屠盡的北原人的后代。侵略者成了濟世救民的神明,北原軍軍紀肅正,休戈下了不得驚擾平民的死令,數(shù)十萬將士,即使是有親人朋友死在南朝人手下的兵士也都遵循軍令,守城的南朝兵將早已自亂陣腳,休戈用了短短一月,幾乎不費一兵一卒的直下南朝十四城,兵臨南朝腹地。蕭然做了休戈的副將,他騎著白馬背著雙刀,領五千精騎做開路的尖兵,休戈給了他最兇險的位置,也允了他最想要的想信任和尊重。蕭然從未想過自己能有征戰(zhàn)沙場的這一日,武人講俠之大者為國為民,他師父教他學武習劍時便讓他記住,習武修身就是要懲惡揚善,他有數(shù)年光陰為凌睿所用,斬過貪官污吏也殺過清官良士,他的劍鋒所指一直不是他內(nèi)心所想,時至今日,他為休戈提刀而戰(zhàn),一招一式盡是心中所愿。自崇關到南朝腹地只有三道屏障,前兩道被地陷牽連,城墻樓閣盡